那还不如像那一位劝的那样,爽一时,是一时。
于是魏南远开始可劲儿放飞自我,却没想到自己能在y-in沟里翻船。
这就要说起魏南远是怎么放飞的了——他同时又勾搭了好几个人,给钱给资源,大方得不行,今天约这个,明天招那个,过着土皇帝一般的愉悦生活。本来嘛,这是个钱货两讫的事,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得了。可问题是简岳他不是这么想的。
当简岳发觉魏南远脚踩了好几只船之后,十分愤怒。哭过闹过全不管用,魏南远就知道塞钱,根本没觉着自己哪儿不对。于是简岳一怒之下,干了一件在庄映棠的剧组里绝对没有人敢干的事儿——他打算去求庄映棠给他主持公道。
这一天的晚上收工以后,庄映棠觉得有点饿,林挚就去给他张罗宵夜。暗自盯了庄映棠好几天的简岳终于逮着了他落单的大好机会,哪儿能轻易放过?于是他在庄映棠那层楼的电梯口就把人给堵了,也没用怎么酝酿,两行眼泪就蜿蜒而下。
庄映棠一出电梯门,顿时就惊住了。
老实说,简岳这个孩子资质不错,长得也好,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应该是能红的那一款。可惜庄映棠嫌他心术不正,并不愿意搭把手。不过一码归一码,简岳在拍戏的时候能漂漂亮亮地一遍过,他也是当面夸过他的业务水平的。
——大约就是这随口一句称赞,让简岳觉得庄导对他是与众不同的。
这个地方随时都可能有人过来,被一个小新人拽着自己的袖子哭,万一叫人看见了算怎么回事儿?庄映棠只能把简岳带回了房间,统共没两步路,简岳抽抽噎噎的哭得他心烦。见人进了屋居然还想跟着自己往里间走,庄映棠顿时就炸锅了:“你给我站住!你就站在门口,有事说事,别拉拉扯扯的啊!”
庄映棠一副“男男授受不亲”的模样,唬得简岳哭都忘了。他忍不住狐疑地看着自己的手,他根本就没碰着庄映棠的衣服边呢,怎么就“拉拉扯扯”了呢?
可他也听出来了,庄导现在情绪并不好,于是放弃了装可怜,开始直接告状:“导演,我被人欺负了,没处诉苦,你管吗?”
庄映棠心说我当然不管了——我又不是你班主任!但是出于一颗旺盛的八卦心作祟,他还是面色肃然地说:“你先说说,到底是什么事?”
简岳一听,又哭了起来:“是、是魏总,他对我始乱终弃!”
庄映棠:“……”
他一听“始乱终弃”这个词,立马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庄映棠难以置信地看着简岳,心道魏南远不至于这么没职业道德吧?始乱终弃都出来了,难道他白睡了人家不给钱?
哎呦,魏总以前可不是这样的,虽然人品比较烂吧,但是出手还是挺大方的……
庄映棠太好奇了,他摸着下巴,做洗耳恭听状:“那你说说,他是怎么个始乱终弃法?”
简岳正要说话,门锁“咔哒”一响,林挚推门进来了。林挚怀里抱着一个袋子,里头装着几个一次x_i,ng食品盒,他头也没抬,跟庄映棠说:“给你要了一碗八宝粥、一碗j-i汤面,还有几个小菜——太晚了,没敢要荤腥的东西,趁热吃吧。”
等林挚一股脑说完了,才抬头看见简岳。林挚细细打量着他,只见这漂亮的少年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便不由得心生戒备。他没理简岳跟他打招呼,却看向庄映棠:“这是……”
——林挚认得这个小演员,先前跟魏南远不清不楚的,他撞见过好几回,还惹得庄映棠发雷霆。好端端的,他跑到他们的房间干什么来?
庄映棠没答话,只饶有兴味地对林挚招招手:“你回来的正好,快把吃的摆出来。”
林挚以为他饿坏了,十分心疼,赶紧把汤汤水水摆了一桌子。哪知庄映棠拾起筷子,一边准备开吃,一边跟简岳说:“行了,你接着说。”
简岳:“……”这是等着下饭菜呢吧!
庄映棠也没注意人家抽嘴角,还扭头还跟林挚介绍了个前情提要:“我刚才一出电梯门,这小孩就跑过来求我给他做主,说是魏南远始乱终弃。”
林挚的眼角控制不住地跳了两跳,心想这你也信?
林挚自打进了门,看简岳的眼神就带着狐疑。在他看来,什么始乱终弃什么告状,多半全是由头——也不怪林挚y-in谋论,庄映棠跟魏南远有什么关系?能干出这种奇葩事的着实不多。林挚愈发觉得这个简岳肯定不安好心,指不定私下里觊觎他们家导演呢!
林挚觉得自己的猜测实在太有道理了,这种不按常理出牌,搁霸道总裁文里,后续不就是“很好,你已经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么?
哼,这种剧情套路,他演了足足一个月呢!
林挚这一脑补就有点停不下来,他再次开口打断了一脸生无可恋准备告状的简岳,跟庄映棠说:“您就准备听他一面之辞啊?这不合适吧,毕竟两个人的事儿,怎么也应该听听魏总怎么说啊。”
可庄映棠今天原本就是单纯地想听个八卦而已,并没有打算真的管;他也管不着。不过林挚这么一说,他又觉得借着这个由头把魏南远叫来敲打敲打也不错,他最近简直都快浪出圈了。
就这么着,魏南远莫名其妙地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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