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到了an的摄影楼,我们走进去,他放下相机,我放下洋伞,他指着我,笑道:“你出了不少汗,额头上都挂着呢。”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擦汗,他从旁边抓过一张纸巾递给我。我去接过来,还没拿到纸巾,就被他紧紧握住了手。感觉他的手很温暖,我想挣脱,却挣脱不开。就在那一秒钟,我打了一个激灵,呼吸变得急促。我想开口说话,但是下一秒钟,我的嘴已经被封住了。
那是一个很热烈的吻。他的两只手绕到我背后,将我用力拉进怀抱,然后精准地吻上我的嘴唇,即便我用力摆动脑袋,仍然躲不过去。他稍微品尝了一下我的唇彩,就径直叩开了我的嘴唇和牙关。我想喊出来,但是任何一句话都被他的舌头堵住了,很快我们的舌头就搅拌成了一团。这与我想象的太不一样了。过去我经历的男人,要么对我穷追不舍,要么对我恭敬有加。他们总是在漫长的追求和讨好之后,才有机会获得我的垂青。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跟一个认识不到二十四小时的男人,如此投入的拥吻。这不符合我平时的形象。在追求者的心目中,我应该是穿着深色套裙,不苟言笑,冷冷的有一种女王范儿,约会的时候话很少,经常不响应对方的追求。
现在,an不费吹灰之力就撕破了我的面纱。我不再是那个穿着套裙和高跟鞋的ol,也不再是冷漠的女王。在我身上只保留了女人这个身份,一切精心的修饰、算计与伪装,都烟消云散。我被吻的喘不过气来,睁开眼睛,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眼角,鬓角修饰的很整齐。然后他放开了我,四片嘴唇分开,我踉跄地后退了两步,正想说话,可是他再次伸手抓住了我,这次我被他打横抱起。他的身高足足比我多出二十公分,身体强健,很轻松地就对我完成了公主抱,走向后面的房间,就是我们刚才拍摄的地方。那个房间的最深处有一个木质楼梯。他不紧不慢地上了楼,我仰面看着天花板,感觉二楼的光线明显比一楼强烈。接着,我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被扔到了一张床上。
这里应该是他的卧室,屋里摆着一张写字台和一个衣柜,床铺还算干净,床头柜上堆着不少书。我还没来得及定睛审视四周,他就扑了上来,撕扯我的裙子。我害怕他会扯坏,用力掐住他的胳膊,叫道:“不要,轻点!”那件裙子穿上和脱下都要费一番功夫,不是那种随便就能脱下的;an伸手想把我的吊带脱下来,但是箍的很紧,一的质地也很坚韧,虽然被扯的皱皱巴巴,却还是没有被撕裂。他不满地叹了一口气,再次吻上我,拼命吮吸我的舌头,让我全身脱力。接着,他的双手移动到我的腰臀,把那裙子的下摆卷了起来,露出了同样是深绿色的内裤。那是一条系带内裤,堪堪遮住私处,我的雪白的大腿根部被他一览无余。
我闭上了眼睛,一半是因为害羞,一半是因为紧张。他吻着我的睫毛,动作温柔了一些,把一个枕头放到我的腰下,这样我的私处就高高地突出来了。然后,我的内裤被扯了下来,系带断裂,变成了两片平淡无奇的布料。我下意识地阖上大腿,但是还没来得及合拢,就被他再次打开,然后一个火热的东西向我体内横冲直撞。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上一次跟前男友同床共枕已经是两年前,我甚至忘却了那种滋味。那股火热的力量猛烈地突入我的体内,在巨大的刺激之下,我睁开眼睛,看见他额角挂上了豆大的汗珠。我用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轻声喊疼;他却毫不怜香惜玉,只知道用力突入,把我许久没有被使用过的花径一寸一寸地重新开拓。
他很强力,很霸道,很直接。每一次都突入到我的最深处,我甚至不知道可以如此深入,害怕自己会被劈成两半。在初期的紧张和不适过后,我的身体和心灵都高度兴奋起来,四肢都紧紧抱着他,体内大量的温热液体不断涌出,我甚至能听到他进出时发出的“滋滋”的声音。我身上还穿着裙子,胸前的珠片在剧烈的运动中散开,落的到处都是。我开始呻吟,声音越来越大,连我自己听了都觉得脸红。这时,他稍微放慢了速度,轻轻咬着我的面颊,然后再次含住我的嘴巴与舌头。他用手包住我的rǔ_fáng,虽然乳罩还没来得及脱下,但是隔着薄薄的府绸,他应该能感受到我翘立的rǔ_tóu。他的舌头、手指和下面,同时刺激着我最敏感的部位,整齐划一,节奏掌握的分毫不差。我摇散了头发,我完全没有了主意,被这个男人彻底征服。
我不是一个容易达到高潮的女人,但是在他的身下,我的兴奋阈值似乎降低了一大截,很容易就被弄的全身软绵绵,好像洋娃娃任凭他摆布。随着我的身体不再僵硬紧张,裙子终于被脱了下来,乳罩也飞到了一边的地毯上,我的luǒ_tǐ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他赞叹道:“郁兰,好美的rǔ_fáng。”然后用舌头裹住我的rǔ_tóu,再轻轻吮吸,同时下面加快了速度。可能过了不到一分钟,我的高潮终于来临,全身剧烈颤抖,喊着自己都不知道意思的词句,双腿先是环上他的腰,然后又无力地垂了下来。差不多同一他充满,那种温暖的感觉一直蔓延到了子宫。
那天晚上,我和an缠绵地躺在客栈的大浴缸里,任凭热水浸没我们两个人。这浴缸不能容下两个人并排躺着,我坐在他身上,感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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