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纯说:“为什么呢?我把你掰直了吗?”
明远搔搔头,说:“不太明白,我只知道听jī_bā的。硬要说的话,你说的对,我看你短发平胸,和男孩子没什么区别,所以我的jī_bā也肯认你。刚才你让我爽了,我却什么也没有做,很不好意思呢。”
小纯说:“你千万不要觉得不好意思,是我不好,做了不该做的事。”
明远笑说:“不行,我也要把你弄舒服,才算是补偿你了。”伸手拉起小纯。
明远十四岁,虽然和小纯相比是大哥哥了,但是如果和成年男人搞基,依然只是柔嫩儿童,他的笑容也甜美可爱。小纯根本无法抗拒他的要求。
她低头跟着明远到了房间里,爬上了床。
小纯故意背对着明远坐着,因为她嵴背和屁股都完全是男孩子的模样,希望明远能喜欢。
明远说:“放松。”把她搂向怀抱。
于是小纯放松了全身,瘫软在他的怀里,眯着眼睛感受他厚实温暖的胸膛。
明远的嘴唇从背后靠近了,在她耳边呼热气。明远的手从背后摸过来了,用力掐她的细小奶头。明远的指尖从背后侵入了,粗暴地顶开她的菊花。好狂野,没想到男孩子之间做事是这样鲁莽的。
gāng_mén的感觉陌生而又强烈,但是没有不适。明远很快插入了动扒开屁股瓣,接纳了明远的肉竹。那给千云的人生翻开了新的一页。
小纯听了以后,大滴的眼泪落下,抽泣着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的心。”
千云远远指着她,嫌恶地说:“我们gay的感情这样纯洁高尚,今天被你爬进来玷污了。你这肮脏下贱,下流无耻的东西,你还玷污了我最爱的明远。”
小纯从床上跳下,跪趴在地上,低头哽咽着说:“对不起,对不起。”
明远起身,不安地说:“是我的错,对不起,千云,是我拉着她进来。”低头对小纯说:“你赶紧走吧,让这件事赶快过去,过去就没事了。”
千云柔声说:“明远,你没有错,都是这条母狗的错。”
小纯抬起头,绝望地看了看明远,又看着千云,说:“我不能轻松地走掉。惩罚我吧,杀了我好不好?但是不要让我死得太痛快。活剥了我的皮吧,或者在我的屄里塞上鞭炮引爆,或者用浓硫酸泼我好不好?”
回想起收音机的天线,那是一根尖尖的,可以拉得很长的银亮东西,她从小就很喜欢,经常幻想把它插进自己胸腹里。现在她很希望身边有一根天线,可以插进自己的太阳穴,那一定比深陷痛悔的感觉舒服得多。
千云双手叉腰,说:“哼,不值得为你这破烂东西犯下杀人罪。不过,的确要让你失去一些重要的东西才公平。我要和明远同时肏你的屄和pì_yǎn,夺取你的两洞chù_nǚ,你没有意见吧?你是不是chù_nǚ?”
小纯点头如捣蒜,惶恐说:“我是chù_nǚ,我接受。”
千云拉起明远的手,笑说:“其实我早就想体会,在别人的身体里和你摩擦jī_bā是什么感觉呢。今天被她送上门了。”
明远搂住千云,赤裸的胸膛贴上千云的鹅黄色洋装蕾丝,说:“对不起,我和你的感情变得有点暗澹了。”
千云用炽热的目光看着他,说:“星云虽然比星要暗澹,星云里面却有亿万颗星。我和你的恋情一定会变得更深邃厚重。”
说着,他用看蟑螂的眼神看着跪在下方的小纯,说:“这是我们两个男孩借你身体shǒu_yín,隔着你的下面肉膜摩擦jī_bā而已,你只不过是个肉玩具。”
千云找来了镊子、锥子,摆在一边,这些刑具发出寒冷的金属光泽。他拿起两个别针,捉起小纯的比他还小的红豆奶头,毫不犹豫地刺进去,别上了。
小纯皱眉体会小奶头的强烈痛觉时,千云又麻利地把她双手拢到背后,用塑料电线捆起了手腕,紧紧勒着细嫩皮肤。
被捆起来以后,小纯的心里突然一下子宁静下来,知道再挣扎也没用了,愿意接受一切,不再有焦虑和迷惘。怪不得妈妈在家里总是喜欢被爸爸绑起来吊一夜。小时候,看到妈妈裸着健美的身体,张开双臂,悬在空中,小纯曾经问过她为什么喜欢这样。妈妈说,这样像信天翁一样自由。
被捆绑着,却有自由的感觉,现在小纯也体会到了,真是不可思议。
明远抱起小纯,让她躺在自己胸前,用力把jī_bā肏入她的chù_nǚpì_yǎn。千云举起小纯的细瘦双腿,肏入她的chù_nǚ屄,毫不在乎地捅破了她的膜。
小纯下身火辣辣的感觉,好像全身要被撑得裂开。她咬牙告诉自己:你能行的,你是女孩子,天生要被插入,除了被插入之外没有任何别的生存意义,怎么会承受不了呢?
两个男孩越过小纯的肩头亲吻,就在她的脸旁,却无视她。小纯明白,两个男孩才是夫妇,自己只不过是夫妇间玩情趣用的肉玩具而已。
身心的双重虐待让小纯体会到了强烈的快感,她呼吸急促,眼神迷蒙,身体酥软。
有人说,被虐狂的女孩是下贱的变态,这种人错了。只有本性善良正直的女孩才能成为被虐狂,因为有良知和责任感才会去积极地谋求对自己的惩罚,谋求屈辱和疼痛来减轻自己的内心压力,只有虐待才能让她安心和放松。
明远在小纯的耳边,轻声说:“这样虐待你,我心里很过不去。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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