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透彻……”
女人显然想快点结束这样的学习总结,尽量地建捡让牛主任高兴的说。果然这让牛主任很是洋洋得意。
“热烈、精神、透彻,哈哈哈……他妈的果然是老师,真他妈的会总结,那么愿不愿意为革命群众开花结果啊?”
女人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得意忘形的男人,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难道我在你身上施了那么多劲,你都不愿意给我结点成果吗?”
别人不明白男人的心思,但池晴当然很明白,她知道这个男人有个最大的嗜好就是要让给他上过的女人都怀上他的骨肉,所以赶紧在阮老师的肩上轻轻地捏了捏,示意她看看自己的肚子。女人倔犟地像池晴摇着头,可是最终还是在池晴的示意下委委屈屈地点点头。
“好,好,好。那记得每个星期二都要来上哦!让我好好地给你上上当今的形势,听明白了吗?嘿嘿……”
“牛主任,那我家老沈他……”
“放心吧!只要你每个星期二都来,让我给你热烈、精神、彻……对了透彻地上,我包你家老沈没事,听明白了吗?要是给我耍心眼,那就给我小心点!知道了吗?”
牛主任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头不停地敲打着池晴的画板。
终于女人拖着身心疲惫的身子暂时离开了这个对她来说是地狱的灵堂,在这个灵堂上用自己清白的身子与贞洁做为祭品,想向恶魔换取他的怜悯,这真是饮鸠止渴,可是难道还有其他更好的方法吗?也许这真是一个没有答案的猜想。只留下恶魔在回味着刚刚吞下的猎物新鲜的血肉之后,又开始了它新的猎程。
梅雅群一直在旁边静静地看着,虽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也知道女人的丈夫被这个牛主任给押了起来,女人正在乞求他能放了自己的丈夫。此情此景让梅雅群不觉感同身受,共和国刚刚成立不久,自己与丈夫就响应国家的回国报效的号召。丈夫原本是美国最古老的交响乐团指挥,也是该乐团百年来的管丈夫乐队方面的主管的一把手,当自己去求见这位掌握着自己丈夫生杀大权的牛局长时,这个在别人面前一本正经的呆板男人居然是一幅垂涎欲滴的丑态,是了,那样子倒真是和这个牛主任看自己时有几分相似呢?这个别人嘴里冷酷正经的男人,也像这个牛主任一样抓着自己的手不放,知道自己是跳芭蕾舞后就从不知道什么地方翻出了好多从外国杂志上报纸上撕下来的女子芭蕾舞的图片,特别是那些女舞者踢腿劈叉的图片尤其多,他告诉梅雅群自己如何如何地喜欢芭蕾舞,可是梅雅群心里明白这个连芭蕾舞的基本术语与知识都不知道的男人只是喜欢芭蕾女舞者裸露的sū_xiōng与丰腴的大腿罢了,只是自己根本没有资格痛斥这个叶公好龙的假道学,想着自己的丈夫与女儿只能忍受着男人在自己的手上的捏摸揉搓还要满脸赔笑。最后男人提出可不可以让梅雅群穿着专业的芭蕾舞裙为他表演几个芭蕾舞的姿势,让他这个爱好者能够亲身体验一下真实的芭蕾舞。梅雅群知道这也许是自己唯一搭救丈夫的机会,即使到时不得不忍受男人火辣辣的眼神的猥亵,也不得不爽快地答应以免另生事端。梅雅群原想说过几日把衣服带来,哪想到牛局长便提出要和梅雅群现在就一起去她家去,就像害怕梅雅群这个已经落入瓮中的猎物就此不回一样。
一辆凤凰牌小轿车载着梅雅群与牛局长一起来到了梅雅群的家,梅雅群的家在一个安静的弄堂里,那是原本是为了归国的华侨们建造的,房子要比一般的民居要大,独门独户的。进入房里,便领着仿佛已经变了一个人似的牛局长来到了自己与丈夫的卧室,梅雅群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把一个如此猥琐的陌生男人领进只属于自己与丈夫最私密的卧室来,但一个成shú_nǚ人的敏感直觉告诉梅雅群这或许是自己不得不付出的代价,如果在必须付的时候,梅雅群只希望在一个不被任何人看见或听见的地方发生,尤其是女儿,梅雅群下意识地看了一下在墙上的钟,现在已经是下午的三点钟了,离女儿的放学的群下意识地锁上了卧室的房门。
“牛局长,请您稍坐,我马上就来。”
梅雅群朝着这个恶心的男人僵硬地笑了笑,便去了储物间,打开角落里一只厚重的已经落了一层灰尘的牛皮箱,取出里面被折叠着整整齐齐洁白的芭蕾舞服,怔怔地好一会,眼圈一红一滴泪珠轻轻地滚落在白纱之上,但是很快梅雅群便深深地吸了口气,苦涩的眼泪生生地被女人吞下,只留下一丝的苦涩在咽喉间回味。
当梅雅群在次回到卧室时已经是一袭洁白的芭蕾舞裙,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在高腰水平翻起的短纱裙下一直可以让人看到浑圆小巧的臀部,袒露的胸脯上淡淡的可以见到雪白的皮肤下一根根的胸骨轮廓,弥漫着舞者特有的那种与众不同的骨感,那两峰若隐若现的rǔ_fáng就如yòu_nǚ刚刚破土的幼笋,与女人成熟的脸庞与高挑的身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尤其在脚上着地那双独特的绑绳芭蕾舞鞋让女人脚型更加撩人,原本马尾辫的头发已经高高的盘起,让脖子显更得纤细悠长。
“牛局长,我们开始吧,您喜欢哪一段啊!”
芭蕾女舞者白天鹅般如梦似幻的倩影让行武出身的牛局长看得口干舌燥,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能如此从容优雅的在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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