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尚可却是轻轻皱起眉头,但他还能忍得住,聂北的话虽然不好听,但是事实就是如此,现在就是死马当活马医。黄夫人嗔怪的瞪了一眼聂北,显然她这个做母亲的很不高兴了,儿子被如此形容,她能高兴才怪了。
太医经聂北这么一说,虽然还有些悻悻,但没之前那么大火气了,或许之前就是不忿这么一个年轻人手,因为那是对他们医术的侮辱和不认可,但听聂北一句‘各位太医医术晚辈自问不及皮毛’后,他们心里好受多了,出言阻拦的心思几乎没有了,事实上他们也是毫无办法,能有一个人出来接着最后一‘’他们或许开心才对,因为医死了责任不再在自己这边了。
太医的阻力一去,聂北着手开始查看黄威背后的伤势,只见背后黑糊糊的一条长道,聂北看着皱了皱眉头,真不知道这些太医都涂了什么在上面,连伤痕都看不到了。
“我需要最烈的白酒、上好的纱布、针线、还有尖刀和小刀!”
聂北随口道来。
“我这就去吩咐下人拿!”
黄夫人见聂北说话淡定,老神神在在,似乎有些把握,心头不由得升起了希望,望着聂北的眼神也有些热切,这让聂北的心都跟着热切起来。
聂北接着说道,“慢着,我需要烧开了的开水,最好能准备好!”
黄夫人、黄尚可、黄洁儿还有站在一边上无所事事的太医一时间不知道聂北要这些东西干什么,但见聂北说得肃穆淡定,他们也不出声,默默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黄夫人转身去忙,黄洁儿觉得站在这里暂时帮不上什么忙,便随母亲出去。聂北转身对几个太医道,“晚辈有把握救活黄威,但到时候我需要太医你们的帮助,可肯与我配合?”
黄夫人和黄洁儿才走出到门外,听到聂北这么一说,浑身一颤,惊喜交加,忙加快脚步去做好聂北交代下来的事情。
黄尚可激动的抓住聂北的双手,双唇都在颤抖,兀自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道,“贤侄可是说真?真能救活威儿?”
聂北刚才查看过黄威的伤势,虽然被那黑糊糊的东西涂得看不太清楚伤口,但聂北还是大概的了解了一下,黄威的伤不及内,皮之伤,之所以难治,不外是这伤口太大了点,从肩膀一路直到后腰,伤口破裂开来,现在更是有化浓了迹象了,这样的伤势在古人面前自然是束手无策,确实是难以愈合,可在聂北这个现代军人面前,并不算很严重,想想现代战场上那些军人被弹片划开的伤口,那叫皮开绽,比黄威这个更加恐怖的数都数不过来,那些军人自我救治都能延续到军医出现,黄威这点伤算得了什么。
更重要的是,这个时代的人不懂得防范细菌,亦不懂更有效的消炎杀菌,更不懂给病人缝针,所以往往大伤口的人都是伤口难以愈合,然后感染细菌发炎溃烂高烧不治。
但这些伤势就是对一个平凡的现代人来说都不算什么,更别说有过系统训练的军人了,所以聂北很肯定的回答道,“其实治好这伤不难,不过小侄只通这伤势治疗,对如何止血却不太懂得,还需各位太医的相助!”
黄尚可见聂北回答肯定,态度严肃,一时间喜极而泣,那些太医本来听到聂北肯定的话还有些嗤之以鼻的,暗想:年纪轻轻真不知轻重!待看聂北不像轻浮出言时,才开始忑忑,心里又想了:要是他真的能救活黄家小儿,我等颜面何在?再听聂北说只通伤势治疗还需他们相助时他们才松口气,暗道:此子或许能救活人,但终究还是不如我等!
聂北见众人忙活,却忽然想起等一下免不了要对黄威的伤口清洗轻刮,然后还要缝针,虽然他还昏迷着,但鬼知道会不会把他痛醒过来,到时候会发生点什么意外就很难想像得来了,于是聂北对黄尚可拱手道,“黄叔叔,小侄要出去找些药材回来,告辞一下!”
黄尚可现在简直把聂北当救命稻草了,恨不得时刻捏在手里,现在听聂北暂时要离开一会去找什么药材,他忙道,“贤侄何需外出找药材呢,府邸储物仓库里就有备用的药材,千奇百样,准能找到你所需要的!”
聂北苦笑,暗道,麻醉药你有?聂北道,“我很快就回的,黄叔叔尽管放心在这里等一下,很快便好,我不会偷偷跑人的。”
黄尚可被聂北点出心头顾虑,一时间有些讪讪,倒也不好多说什么。
聂北出了黄府,往昏暗杂乱的角落里钻,尝试着放出自己很少用过的蛇主气息去召唤周围的蛇,果然,不多时便有好几条小蛇从缝隙中钻出来,用聂北才听得懂的声波频率恭声向聂北问好。
聂北也不废话,直接问道,“你们可不可以帮我在一个钟之内找到麻醉蛇并带到这里来,我等着急用!”
“蛇主,我俩就是麻醉蛇,蟒蛇将军吩咐我们两跟随在蛇主周围,随时听候吩咐。”
两条丑陋的蛇微微溜前一些儿,态度恭谨,显然很是尊敬聂北。
蟒蛇将军?聂北好不容易才憋住笑,‘严肃’道,“那你们能不能做到把一个人完全麻醉,我说的是完全,而不是麻醉身体而脑袋还清醒那种!”
要是和那次麻醉男人婆那些人那样的话,聂北要来何用!
“我们两条蛇一起咬放出来的毒便能做到!”
麻醉蛇显得很是激动,似乎为聂北做事很是自豪,聂北却有种狗头军师的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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