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种久别重温的事儿慢慢地也降了些温度,再加上隔三岔五的,大脚仍旧和庆
生滚在一堆儿,富贵的心里却咋想咋是疙疙瘩瘩。可这种事情既然有了,那两人
断没有分开的道理。说也说了吵也吵了,那大脚一门心思,富贵也不敢再去招惹
,闲下来也只好自唉自叹的,悔不该当初出了个这样的馊主意。世上哪有后悔药
去卖呢?富贵想开了,也就认了。于是,日子仍是按部就班地过着,只是忙活了
大脚。这头儿答兑完了老爷们,那头儿还惦记着儿子,来来回回的,却也说不上
是累还是爽了。每次大脚去了那屋,富贵总是一副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有时候
也跟过去,贴了门边仍是竖着耳朵听。但闭上眼,心里面想的却不再是大脚,竟
换了巧姨,那暄腾腾肉呼呼的屁股蛋,可真是白啊!那婀娜曼妙的腰身儿,竟像
个风吹得柳叶儿说不出地馋人。还有那声儿,哎哎呀呀地,一嗓子能勾走了魂儿!想起这些,富贵的心恨不得跳出了腔子,那个刚刚好了的jī_bā立马硬得像个石
碾子,任谁也看不出,竟是个十几年都曾是个蔫黄瓜的玩意儿!现在,每天里朝
思暮想的那个女人,就坐在了跟前儿,富贵的心又开始」
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常言说,色胆能包天。富贵被那股子邪火鼓悠着,
眼睛也直了,气也喘得粗了,就连身子也开始不知不觉地往巧姨身边悄悄地挪了
几挪。巧姨对富贵的变化却一点也没有发现,依旧独自在那里述说着庆生的好。
桩桩件件的,芝麻粒一样的小事儿都想了起来,把庆生夸成了一朵花。好不容易
说完了想喝口水,一错头,却吓了一跳。那富贵不知道啥时候竟凑到了跟前儿,
瞪圆了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她,像是一条看见了肉骨头的狗。」
娘呀!你凑这么近干啥?「巧姨手里端着的缸子差一点没泼出来,嘴里说着
,下意识用手去推,一截胳膊刚刚伸出去,却被富贵攥了个结实。巧姨看着富贵
喷着粗气越挨越近,隐隐地觉得不安,便用力去甩,可富贵一只手钳子一样,抓
得死死的。巧姨这才真正地害了怕,慌慌张张地挪着身子,却被富贵越拉越近。
富贵的一张嘴热烘烘凑过来,喷着浓重的旱烟味道,熏得她几乎闭过气去。巧姨
实在是不明白,一贯老实木讷的富贵今个这是怎么了?竟活脱脱变了个人!本是
个废物呢,今天他是想干啥?巧姨拼了力气推搡着,嘴里不住口地骂:」
你这个现世的玩意儿,你是想死呢!连我你也欺负?「富贵不吭声,一门心
思地去拉去抱,脑子里晃来晃去地就是巧姨那白净的身子。两个人就在这树林子
里拉拉扯扯地厮缠着,那巧姨到底是个妇人,没几下子便有些力竭,被富贵囫囵
地搂在了怀里,还没等张口叫出声来,一对兔子一样蹦跳的奶子便被富贵严严实
实地捂住了,像个面团似地被他揉来揉去。巧姨这下是真的急了,鼓悠着身子挣
脱,嘴里骂着威胁:」
你个孬货!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你看我不跟大脚去说的,你看我不跟大脚去
说的。最新222点0㎡
「富贵却一点都不怕,一只手箍着巧姨,一只手揉搓得更是用力,身子扭过
去,竟把巧姨压在了下面,任巧姨打挺似地挣扎,嘴却也凑了上去,隔着衣服就
在她奶子上胡乱地拱。巧姨更是慌张,一时间也不知要说些啥,只是不安地扭动
着身子,嘴里边迭迭地念叨着:」
这哪行,这哪行?红兵回来了不宰了你啊!「」
咋不行!庆生能肏,我咋就不能肏?「富贵喘着粗气闷声闷气地说,全然没
顾得上她还提到了自己的发小葛红兵。巧姨的心里霎时」
咯噔「一下,却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啥?庆生咋啦?「富贵嘿嘿笑着,抬起脸望着巧姨因为紧张而变得通红
的脸说:」
别瞒了,我都知道。
不说就是了。
「」
你知道个啥?你胡说个啥哟?「巧姨躲闪着富贵的眼神,挣扎的劲头儿却再
不像刚才那么决绝,就似硬邦邦的轮胎被人一下子撒了气。」
我胡说?我都看见了,我胡说?「富贵瞪着眼,神情却又是那么的洋洋得意
,有一种陡然把别人捏在手心里的自满,」
在这,就在这儿!不是你俩?「巧姨被富贵问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更想不
出怎么答对。看来他是真的知道了,这可咋整?巧姨厌恶地看着眼前的富贵,无
论如何也无法把这张龌龊奸险的脸和以往那种憨厚木讷的富贵联系起来。但把柄
被攥在他的手里,却再也由不得自己了。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别说被村里人知道
,自己男人知道,即使是大脚,那也断断不会饶了自己。那可真就活不成了!想
到这些,巧姨一下子浑身瘫软,忘了挣扎忘了抵抗,摊开了身子竟任由他去了。
富贵不禁沾沾自喜,身子下这具令自己朝思暮想的白嫩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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