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了起来,看了一眼一直在看戏的七无欢和凤箫,笑笑:“至于你们,就在这里慢慢的恩爱。不陪。”
一扬手,示意手下将软榻抬出去,
七无欢看着,忽然想到了一句话,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这个宋黎,并不贪图名利,却因为一个女子颠倒是非之念,运用本可造福万民的智慧,布下如此一盘棋,将无辜之人皆数玩捏在手掌之中,他不由得轻轻嘘叹一声。
怀中人动了一下,抬头看:“程嚣,你说,他对皇上说了一句什么话。致令皇上如此激动?”
“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人真是太可怕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
她茫然的问了一声,又道:“他为什么不杀了我们?而将我们关起来?”
这也是七无欢纳闷的地方,他的手段如此无耻,独独对他手下留情,无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都没有对他痛下杀手,是他的人之没无完全泯灭,还是别有原因在里面?
“程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真容得那个恶人在外头为祸吗?”
七无欢低头,她的额头:“放心,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
玄衣黑袍的拓跋弘走进内室的时候,就看到父皇正坐在床榻上,微微垂头,目光沉沉思量什么,顺公公呢,则在边上侍着,神情有点战战兢兢,梁王身侧的第一军机斐柱一身紫衣,微笑的看着他进来,然后,微微行了一礼:“拜见晋王殿下!”
拓跋弘轻轻一扬手,眼露喜色,非常懂得礼贤下士,上前欠欠身:“斐先生,这番真是立了大功了。快快免礼,能把父皇救出来,那可是天大的功劳!”
“哪里哪里!”
斐柱微笑
寒暄了几句后,几步跨上去,拓跋弘跪倒在拓跋躍跟前:“父皇,你还好吗?儿臣来晚了,害父皇受苦了。”
拓跋躍抬起头,平静的眼眸,淡淡浮现出几丝复杂的神色,有惊喜,又似悲痛,似悔恨,这样的眼神,他从没有见过。
拓跋弘感觉有点不在对劲了,回头问顺公公:“皇上怎么了?”
顺公公陪着笑说:“回晋王爷的话,斐先生虽然把皇上救醒了,但是皇上说不了话了!”
宋黎点头立即应下,说:
“皇上吃了太多的沉香,损了机体,想要翻恢复,那绝非是一朝一夕之功。只能日后慢慢加以调理了。”
道理是这样的,而这一切全是九无擎害的,一想到自己折损的那数万将士,他就恨的牙直咬,忍不住叫了一声:“九无擎,你若落到我手上,必定抽你的经,扒你的皮,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祭祀那亡故的数万条活生生的命!”
一掌拍在案上,扯动了口的伤势,他收手捂住伤口,感觉一阵疼。
“王爷的心愿,必定会如愿了!”
宋黎很恭敬的一揖,早没了刚刚在密室时所怀有的嚣张之色,极认真的提着建议:
“而今最最重要的是回,将九无擎的罪行公诸于众,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应有的惩罚。王爷,如今皇上已形如废人,无所作为,而太子殿下,一心帮着外人陷害皇上,如此的不忠不孝,实非明君所为。因此,梁王殿下让斐某人转告您一声,是时候作个决定了。拨乱反正,西秦国需要您站出来主持大权……万不能令国之大权落到贼人之手。梁王殿下提议,请您及时取出皇后之印,号召群臣,将那祸害国殃民的奸臣贼子,绳之于法!”
对,一定要将人受罚,这番里,拓跋曦再次深入虎,就是为了皇位而来的,一番谋早划,若还是不能成功,那么他真的该一死了之了。
皇位,他誓在必得,所以,就只能委屈父皇提早做太上皇了。
他回头,再次跪倒上了皇帝面前:“父皇,孩儿在此先叩谢父皇生养之恩。”
说着重重叩了一下头,挺直腰杆时,又道:
“父皇,孩儿三个月作人质,十三岁始回到您身边,对您怀着浓浓的孺慕之情,可是,父皇一直孩儿存心,满心宠爱独给一人,甚至于不顾所朝臣的劝阻,救一个心怀野心的白眼狼。
“今日所有种种,皆是父皇当年心慈手软告成的结果。
“既然您无法对那个人痛下杀手,孩儿自会替您把这颗毒瘤就此铲除。
“有一点,孩儿不管您同不同意,九无擎此人,以后是断断不可以再留了。
“至于曦儿,这皇位,他坐起不起。西秦的天下,那是先皇后和您一起打下来的,这成果,既便先皇后没有后嗣留于世上,皇继之位也断断不该由那个女人的孩儿来继承……所以,这位子,孩儿要定了。”
最后四字,表露着坚如磐石的决心。
待续!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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