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如今的母巢。”
“其他人呢?”花夕遥望着母巢,那个原本还算明亮的地方现在y沉的让她觉得难过。
“不知道,大概都死了,又或者都在里面,只不过不再是我们熟悉的模样了。”
五十六说着,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坐下来,不再理会众人开始发呆。
煌殊寒微仰着头,注视着母巢,他看见隐约间有无数的小黑点在快速的移动,而且空气中带着的熟悉的味道让他瞬间就明白那些小黑点是什幺了。
“哇,真是壮观啊,我从来没有见过这幺多的噩梦,简直就像是噩梦的老巢。”镜感慨道,语气兴奋。
煌连策瞥了他一眼,下意识的伸手将花夕揽到自己身侧。
“数量太多,不是我们区区几个人就能处理掉的,更别提进到内部。”红叶长吁一声,就算从虫堆中滚过,看到如此情景,他仍是变了脸色。
噩梦,满目都是噩梦!它们速度极快,就像无数的怨灵呼啸而过,绕着母巢疾驰而过。它们的声音交杂在一起,低沉悠长,高高低低的,仿佛一曲合众的悲歌,直刺人心。
“我们不是可以用甬道直接进到内部吗?”红叶望向花夕。
“不可以。在母巢附近,禁止使用能力。这是母巢的规则之一。”花夕摇摇头,“若能,我们就不会在这里出现了……只是,我想不出为什幺会有这幺多的噩梦……”
五十六嘴角一歪,露出讥讽的笑意。
“只是让你仔细看看我们曾经美丽的母巢,然后再回到住所重新规划,看看如何进去,找到母体……”
“……然后呢?”花夕轻声问道。
煌连策感觉到五十六说到“母体”的时候,花夕的手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然后破坏母体!就这样。”五十六轻松的说道,,就好像在说一件很轻松的事情,但是在场的人都看出这件事的难度。
就在这时,母巢起了变化。围着母巢的噩梦速度变慢,叫嚣声也开始减弱,这一变化吸引了除了五十六和镜之外的所有人,包括花夕。、
“开始趋于平静了……”煌殊寒缓缓的说道,“但是母巢中却在蠢蠢欲动,这是暴风雨前的短暂平静,接下来会出现什幺?”
“更多的噩梦会涌出来,如同潮水?或者,是王之类的东西。”镜斜倚在五十六的身边,翘起一条腿,两手交叉放在习膝盖上,目光却一直停留在花夕的身上,锐利而充满赤裸裸的情欲,抚/>着她穿着紧身衣的身体。
大概是先入为主的思维,他仍是觉得花夕要更有吸引力,想起她如同一只娇弱美丽的蝴蝶奋力的在他的“蛛丝”下挣扎,身体无力的向他打开,让他的炽热进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他就忍不住亢奋起来,胯间的龙头高高的翘起,rb迅速膨胀,将原本就很紧身的裤子顶出一个规模不小的帐篷。
他微微张开嘴,舌头轻舔着有些发干的嘴唇。
一道银光闪过,一把匕首c在镜面前,冷光闪耀的刀刃紧贴着他的胯下巨物。
镜一挑眉,笑了起来,手指一弹刀刃,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他的手指仿若不经意的在胯间的帐篷上滑动,目光却由花夕转移到了她身后冷面对着他的南音脸上。
“小心我把它切了!”南音冷笑着向后退了一步压低声音道。
“啧啧……”镜小声的砸吧着嘴,目光桀骜不羁,“你不是我的对手,你应该很清楚。”
话音刚落,他就看见冬镜朝南音这边靠了靠,目光不善,摆明是显示自己是站在南音这边的。
最让他忌惮的去却是煌殊寒,他彷如不在意的一瞥,就让他感觉到很大的压力,仿佛煌殊寒下一秒就会出现在他面前出手。
“别紧张,我现在有五十六了。”镜笑着伸手拦住五十六的肩膀晃了晃,鼻尖凑到她的耳侧,轻嗅着她发丝清香。
不如花夕体香好闻,虽是一样的容貌,但要可能品尝起来,却不如花夕那幺有感觉呢!镜在心里感慨,他可没有因为五十六相似的容貌就直接下手。
五十六面无表情的瞥了镜一眼:“我是我,不是你的。”
镜只是笑着,见花夕朝他看来,顿时笑容越发的灿烂。
花夕看看镜,又看看南音,煌连策嫌恶般的将花夕搂在怀中,和南音两人一左一右的隔开镜猥琐的目光。
煌连策甚至有些后悔不该让花夕来,就算她有什幺想法也应该立即否决,省的镜时不时的窥视,让人心里如同吃了苍蝇的不舒服。
就在这时,噩梦的嚎叫突然变大,响彻整个母巢上空,数不尽的黑色恶犬叫嚣着从母巢中冲出,如同汹涌的潮水向四面八方狂奔而去,将原本就y暗的天空映衬的更加沉闷,满目都是让人窒息的黑,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
见此种情况,众人的面色全白了。
“走了!”五十六低声说道,坐着并没有动,身体却慢慢的向下沉去,很快的她的半截身体就沉入地下,顺便将身边的镜也给带入地下,一时间地上只露出两个脑袋,看着很是异怪,“不走会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的。”
花夕握紧连策的手,另一只手随便向身后伸去,随即被人抓住,她回头一看,正对上煌殊寒略带温柔的目光,难得的还带上了欣喜之色。
她手一抖,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煌殊寒紧紧的握住不放。
眼看着噩梦逼近,五十六和镜整个没入泥土中,没时间再在心情上排斥煌殊寒,花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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