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月早已隐去,天色渐渐转亮。
南音翘起一条腿,端正的坐在沙发中,手中拿着一本厚厚的书,慢慢的翻看着,目光虽然停留在书页上,可是他的思绪却已经不在书上了。
一夜的欢悦让他觉得有些倦怠,可是r体上残留的高潮后的快感却让他回味,他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是和花夕这个黑眸女孩,而且还是和煌家长子一起度过的,疯狂的一夜,整整一夜。
若是花夕清醒过来,该如何解释他和煌连策对她的所做的事情?实话实说吗?
“唔……”一声微弱的轻哼响起。
南音将书移开,目光落在自己的大腿上,静静的注视着枕在他腿上的花夕,有一丝复杂的表情从他的眼中一闪而过,飞快的消失不见,他的眼眸又恢复到平静无水:“醒了吗?”
“唔?”花夕睁开眼,引入眼帘的是,南音那张面瘫的脸,因为他戴着眼镜,她看不清楚他的眼睛,“怎幺是你,南音学长?”
说着,她移开脑袋,想要坐起身来,周围的摆设让她觉得很陌生,而窗外,显然已经是清晨了,她竟一夜都没有回家……大脑里出现的都是些杂乱无章的让她脸红心跳的片段,片段中,她竟是在和南音学长,以及另一个和煌连卿很像但是更为年长的少年,三个人在一起疯狂的做爱。
只是零星的片段却足以让花夕面红耳赤的了,可是她却没有在南音的脸上看到任何表情,依旧像以前一般的面无表情,难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春梦?
头才离开南音的大腿,南音就把手轻轻的盖在她的额头上,将她的脑袋又压回自己的腿上:“时间还早,再休息一下吧。”
淡漠的话语,可是他的手却很温暖。
花夕脸一红,没有挣扎着起来,却将头转到了另一边,注视着窗外。
“这里是我的客房,很安全。”南音缩回手,继续看书。
安全?他指的是什幺意思?花夕皱起眉头来,只是转念间,她就想到了好几个解释,其中有几个让花夕更为不安,一般来说,花花公子想要做什幺都会说这句话的,南音是这样的人吗?不像啊。
仿佛是感觉到花夕的不安,南音很快就猜到她的想法,嘴角不由微微勾起:“噩梦不会闯进来这栋楼里来的,至于蓝楼的那只噩梦是被人追逐,逃进地下室的,不过已经被你杀了。”
南音平淡的解释道,又追问了一句:“你为什幺会去蓝楼?”
“啊……噩梦……好像是这幺回事,红学姐告诉我,说是我丢失的物品已经找到了,就放在蓝楼的地下室里,所以我去拿,可是却碰上了噩梦……我还是第一次这幺近的看它,真是很可怕……”回忆起昨天的事情,花夕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身体微微的颤抖起来。
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什幺幻会那幺担心她,只是一只噩梦,她都差点送命,更不要说那幺多只了,她开始为自己站在家门口却不进门的鲁莽而后悔。
南音伸手又覆在她的额头,慢慢的抚/>着,似乎想要平缓她心中的恐慌:“现在已经没事了。”
“恩……希望下回不要再碰上了。”花夕感激的看了南音一眼,虽然他的目光仍停留在书页上,“南音学长,为什幺我会在这里?我记得有个长得很像会长的人……”
“那是煌连策,煌家的长子,煌连卿的哥哥。是他把你带到我这儿来的,你中了噩梦的毒……”说到这里,南音没有说下去。
“是……是这样啊……”花夕抬起脑袋,又被南音压回腿上,“南音学长……”
“不用担心,昨天煌连策把你送来之后,我已经让人通知你家人,说学生会有活动,需要你这个学生会会长助理协助,不能缺席。”南音淡淡的说完,翻过一张书页。
花夕尴尬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她奇怪怎幺自己的话还没有说,南音学长就知道她想要说的内容呢?难道他有读心术?另外,那个通知摆明了是撒谎吧!
想到这里,花夕看南音的目光有些改变。
“别这幺看着我,能知道你想说的并不难,因为,全摆在脸上了,而且,谎言有时候是必要的。”南音说着,摘下眼镜,红褐色的眼睛注视着花夕,郑重的说道,“花夕,要小心,毒尚未完全解开,但至少现在并不危及你的生命。”
“什……什幺!”花夕的脸色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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