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不是不行,只是比较痛。”猛!烈安抚地拍了拍豹夜冥的肩膀,“刚才你也看到了,小蝶自己的手指那麽细,可是只伸到一半,就不敢往里探了。因此,为减少小蝶的疼痛感,你还是放宽心吧,也不要太介意小蝶被逸风到这件事了。就如小蝶所说,逸风以前本来就是她的雄,她身上哪个地方逸风没过?”
听猛!烈这样一说,豹夜冥烦躁得很想死一死,但思前想後,他觉得猛!烈说得有道理,还是小蝶的身体更重要。至於被什麽的,章逸风是看得到吃不到啊,而且小蝶和章逸风、光翼睡了一个月,但到头来她的处却是被自己破了,想来章逸风和光翼还是比较心疼她的……
做完心理建设後,豹夜冥的心中好受多了,他同意让章逸风替雅蠛蝶上药。
“那我把逸风叫进来。”猛!烈一边说,一边走到门口,吩咐章逸风去把触手洗干净。
不一会儿,洗完触手後,半兽化的章逸风就进了屋。
“啊──!!!”
见章逸风仍然是人形,背後却长出了几十条章鱼触手,雅蠛蝶不禁吓得惊声尖叫,浑身哆嗦不已。卧槽,太……太重口了吧,不带这麽玩儿的啊!
“小蝶,别怕,”章逸风还以为雅蠛蝶怕痛,於是立刻安慰她,“我给你涂药时一定会很轻的。”
雅蠛蝶苦逼地咬著下嘴唇,眼泪汪汪地看著章逸风:“真的吗?”
章逸风挑眉一笑,明亮如黑曜石的眸子在烛火中熠熠生辉:“当然是真的,我会慢慢替你上药,绝对不会弄痛你。”这麽好的吃豆腐的机会,他当然要慢慢替她上药了,上一晚上都没问题!
“那……那谢谢你了。”雅蠛蝶的小脸上飞起两朵红霞,娇羞的模样犹如含苞待放的玫瑰。
“那你打算怎麽谢我?以身相许?”章逸风一边笑著调侃,一边舞动起背上的一软绵绵的触手,用触手从药膏盒里沾了一些天山雪莲露,缓缓逼近她的下/身。
在床前金红色烛光的映照中,雅蠛蝶盯著章逸风那张邪魅帅气的正太脸,忽然莫名地有些感伤:物是人非神马的,最讨厌了!为什麽她竟然有些舍不得这个变态的死章鱼了啊?难道她天生就是m体质?郁闷!
“为什麽不说话?”章逸风又探过来两触手,轻柔地掰开了雅蠛蝶的花瓣,以方便那上了药的触手的探入。
“我不知道该说什麽,”雅蠛蝶的鼻子突然有点发酸,“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种幸福;在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悲哀;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种无奈;在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痛苦……我和你现在的情况,就是属於一种无奈吧!”
章逸风沾了药的触手微微一抖,他直勾勾地注视著雅蠛蝶,声音暗哑,好像透著刻骨的疼痛:“这麽说来,你认为我是属於对的人,只是我们俩相遇在错误的时间了?”
“嗯,应该是吧,”雅蠛蝶更感伤了,“我觉得你的本质并不坏,因为你至少明目张胆地表现出了对我的厌恶和排斥,虽然你多次刁难我,却从来没有真正害过我;可蜈丽丽恰恰相反,她表面上说要跟我做好朋友,结果背地里却想害死我……我现在才知道,原来虚伪的朋友比公开的敌人更可怕,所以我到鬼门关走了一圈又回来後,突然觉得你也没那麽讨厌了。”
“那……你还怪我吗?对不起,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对不起’。”章逸风的触手来到了雅蠛蝶下/身的粉/处,温柔地蠕动著,想要钻进去。
“没事,反正……反正你以後再也没有机会折磨我了……”雅蠛蝶身子一紧,声音莫名其妙地哽咽了。
“这可不一定,说不定哪天我就把你抢回去,然後继续折磨你。”章逸风低低地说著,心中传来闷闷的痛,“你放松点,不然我进不去。”
“……”雅蠛蝶的小脸红得不像话,头低得快要埋进口里了。死章鱼,你知不知道你这句话很有歧义啊?
“腿再分开一点,我慢慢进去,你不要那麽紧张。”章逸风的呼吸有些急促,眼神也变得暗沈。
我晕!你的话歧义越来越大了!雅蠛蝶满脸黑线,但还是依言分开了双/腿,尽量使自己放松。
“好像还是不行,太紧了,”章逸风皱起眉头,触手轻轻颤抖著,费力地挤了进去,“雅小蝶,你下面那麽紧,连我的触手都进不去,你刚才是怎麽想的,居然自己坐到夜冥身上去了?你就那麽喜欢夜冥吗?喜欢到不要命地想跟他交/配?”
“啊?你……你都听见啦?”雅蠛蝶庐山瀑布汗。
章逸风嗤笑一声,柔若无骨的触手缓慢地在她紧窄的花/中前行:“你刚才哭得那麽大声,我想不听见都难,你还说什麽‘担心夜冥不要你,所以就急著跟他交/配’,我没听错吧?”
雅蠛蝶羞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是啊,你没听错,我是超级大花痴,行了吧?你就不要再取笑我了,讨厌!”
“什麽叫‘花痴’?”猛!烈好奇地问。
豹夜冥轻笑一声,眉眼间怎“得意”两字了得:“花痴,就是指对异的热爱达到了疯狂的地步。”
“豹夜冥,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雅蠛蝶又羞又气地瞪了豹夜冥一眼,“现在大家都知道我喜欢你了,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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