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方炎一次又一次地抽他的耳光,而且他还没有躲避的空间和余地。
李韵轻轻叹息,放下手里的杯子开始收拾地毯上的瓷器碎片。
看到李韵躬身下来时的肥美臀部,将军令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太不理智。
他走过去把李韵拉了起来,笑着说道:“婶婶,我可不敢让你做这种粗活——要是让爷爷知道了,他可就要骂我没大没小了。”
李韵把手里的瓷器片丢进垃圾桶里面,说道:“这点活计算什么?以前婶婶又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行,你说不做就不做了。”
两人重新坐定,李韵帮将军令拿了一个新杯倒茶,说道:“看来这次我们是功亏于馈,为他人做嫁衣裳——都怪我。是我c,ao作的速度太慢了,如果动作再快一些的话,怕是他们也没有这么容易逃脱。”
将军令摇头,说道:“婶婶,这怪不得你。我们才刚刚开动,他们就已经在我们面前表演了这一手壮士断腕——这只要砍断的手臂怕是很早就准备好了吧?那个杜青——还真是一个人才。太可惜了。”
李雅知道将军令对杜青非常看重,之前就有拉拢过来为已所用的意思。但是因为杜青和方炎关系密切,他不确定自己能否成功,于是就把杜青的侄子丢出去试探试探——
没想到方炎出手如此狠毒,直接就把杜青的侄子杜纯的一条手臂给废了。这样一来,杜青和将军令和解的可能x_i,ng几乎为零,而且杜青把这笔深仇大恨记在了将军令的身上。
既然不能为已所用,那就施展雷霆手段把他毁灭。
于是,将军令将这件事件交给了李韵来处理。他们先利用各种负面冲突把青红从y-in暗处给顶出来,然后让青红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等到社会舆论和无数网民将视线投放到青红和青云集团的时候,等到青红的陈年旧案以及所有的违法黑幕被记者给揪出来的时候,他们甚至连招呼都不用打一声,自然会有人把他们给清除掉——就像是清扫一堆垃圾一样,雷霆万钧的把他们扫进粪坑垃圾桶。
那个时候,杜青就算仍然站在方炎那边又能如何?只不过是一条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老狗而已。
这个计划不能说不好,也不能说不毒。甚至很多时候都不用他们出手,只需要在后面推波助澜就成了——
可是,这波才刚刚推起来,那边就已经演了一出更加j-i,ng彩刺激的大戏。
现在,青红的重要人物刘十三到了警察局自首,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扛了起来。
杜青呢?
杜青成功的洗白了自己,将要带着一个干干净净的青云集团大步迈进。
不仅仅是将军令,就连李韵也被对手的快攻手法给打懵了。
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小丑,一个努力的表演却得不到台下观众的掌声的小丑。
“是啊。”李韵说道。“杜青怕是很早就想甩掉身后的那个沉重包袱了吧?我们的出手给了他最好的机会——如果不给他的小弟们一个背叛的理由,他又怎么能够名正言顺的把那些白痴给踢出青云?想起来确实让人生气,但是又觉得输得不冤枉——”
“这样的对手值得尊重。”将军令说道:“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就可以安然无事。”
李韵表情疑惑的看着将军令,问道:“军令,你还有别的棋子没有落定?”
“先走着看吧。”将军令脸色温和的说道,捧着茶杯细细地抿了一口,说道:“这才刚刚走到中盘,距离决战胜负的时间还早着呢。我倒是要看看,他们到底能够爆发出多么大的能量——”
“我相信最后胜利的一定是军令。”李韵媚笑着说道。
……
……
方炎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
方炎看到陆朝歌的房间里面亮着灯,知道她应该还没有睡着。但是这个时间点敲门进去聊天也实在很不合适。
于是方炎进了自己的房间,把窗帘拉下来之后,把身上的衣服tuō_guāng,放了满满一浴缸水,再一次把整个身体都浸泡进了浴缸里。
刚刚浸泡了几分钟,方炎突然间听到了‘砰’地一声闷响。
声音很短暂,就像是有人重重地跺了一脚地面似的。
哗啦——
方炎的脑袋从浴缸里面抬了出来。
竖起耳朵凝神静听,再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来。
方炎以为自己听错了,再一次把自己的脑袋给潜进了浴缸里面。
砰!
又是一身闷响。
方炎这一次没有把脑袋探出来,而是仍然将全部的身体浸泡在浴缸里。他安静地倾听,想要找到声音的发源地。
可是,又像刚才一样,那声音就再也消失了。
方炎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不然的话,怎么会连续听到两声闷响呢?
越是将身体埋在水缸里,方炎越是能够清晰地感知到外面的世界。其它的杂音都已经消失,好像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一条条的细流。他的思维翱翔在这些细流中间,像是一条自由自在欢快的鱼儿。
哗——
方炎猛地从浴缸里面跳了起来。
他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音,那声音很微弱,但是在他耳朵里却非常的清晰。
他光着脚丫子就朝着外面跑去,跑到一半的时候又退了回来。
不是想起来自己忘记了穿鞋子,而是因为他此时还光着屁股赤裸着身体呢。
找了一条睡袍披在身上,方炎拉开房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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