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三令五申不得在驻地谈对象,可是仍然屡禁不止。只要参军入伍的小伙子都是体检过的,身体好,再加上嘴甜,当地小姑娘都喜欢,张婉萍的家境不差,开个茶场。可年纪轻见识少,显得很幼稚,每次吹到外训的风光和趣事,她眼里总闪着沉迷的眼神。
小店当时放着部录放机,每天放些sān_jí片招徕生意,小当兵的一聚就是一窝。
由于我见识广些又不小气,身材高大而且壮实,张婉萍喜欢我坐在里屋陪她聊天解闷,偶尔帮她看着店铺换她方便,日子一久我们就有点黏糊了,掐掐的也没越过禁界。
春天到了,清明时节雨纷纷,浙江也不例外,深夜站岗就听得啪啪直响,一夜之间竹笋穿得老高。礼拜五车场日,我吩咐班里的兵搞好卫生,安排妥当工作,自己跑到墙边一纵身翻出来。前天才下的雨,空气清香无比,我吹着口哨到了她小店,“快,换我一下,憋死了,你还吹口哨,要死了你”我刚进去,她象兔子似的穿进卫生间,门也没关严,听着里面潺潺水声,我的有点冲动,真想冲进去,可想想后果不堪设想,还是老实点,张婉萍提着裤子走了出来.
“今天没事了?”
“恩”
“陪我去挖竹笋去吗”
“好啊,小店怎么办?”
“关门,山上的笋再不挖就老了”
“我给你喊两个人去?你不怕我一个sè_lángqiáng_jiān你啊”
“你还要qiáng_jiān啊,来吧”说着把衣服快速一掀又放下,恶作剧地笑起来.
“真不用啊,你家山头可大了”
“没事,就我两个慢慢挖呗,反正你没事”我心想也是,干吗叫人呢,我不是傻逼么。
我骑着自行车带她一路上打情骂俏。到了山上,好多竹笋都蹿老高,再不挖真的老了,我卖力地干了起来,两箩筐很快就满了,我让她送回去,再带点水来。
她骑车来回的时候,我又挖了一大堆,坐下来歇起来,耳边听嗖的一声,我反手拿锄头砸下去,一条当地特产——竹叶青,被我铲到七寸,身体缠在锄把上,哪敢松开,让它咬上一口还得了,又拿起铲子一下把头剁了。想和她开个玩笑就把蛇藏了起来。远处传来她清脆的歌声伴着脚步越走越近。我看见她换了套蓝底白花的衣服,蓝色的小衫袖子在白嫩的膀弯上呼扇着,裤脚也只到膝下,衣服有些缩水,勒的全身曲线尽露,小小的房象桃子一样直挺着,从腰到丰满的臀部的曲线煞是迷人,部隆起象个小馒头,白净的小脚未着袜穿着双布单鞋。透过单薄的布料依稀可见里面的白三角底裤。
我有半年未发泄了,看到这幅图景眼直了起来,她被我看的害羞起来,低下头不敢看我,恍过神来在心里计划着。又干了一时,我把上面的作训服脱了下来,结实的肌随着动作颤抖,汗珠在黝黑的皮肤上滑动把裤子都湿透了,“你倒好,换了衣服,我怎么办”“你热就脱呗”我把裤子也脱下来,这下她眼直了,我一动下,两腿间的gāo_wán也随之甩动着,弯下腰时头从裤头边缝也探出头来。他老公家伙我见过,小的可怜,婉萍哪见过这么大的,好奇地看着我,脸蛋红扑扑的。
“哎哟”我歪倒在地,把藏在地上的蛇拿出来塞进裤腿,装作被咬的样子,把蛇身扔的远远。她看见是蛇吓的一下扑过来,“咬哪了,别动我看看”一边说着一边赶紧从包里掏出季德胜蛇药,塞到我嘴里。然后蹲下把我裤头褪了,头因充血而红肿,加上蛇血,本看不清伤口.
“这,就这”我指着头冠状沟那儿,她犹豫一下,一口含着头吸了起来,小嘴被膨胀的头撑的满满的。她一边吸一边吐,还用手抓紧部,向上撸着,头感到莫大的吸力,很久没了,我再也把不住关,按住她的头,一下了起来。滚烫的满她的嘴,灌进她的嗓子,呛的她咳嗽起来,低头向外吐着。
“别吐,可有营养了”我奸笑着。
“你坏死了,人家吓死了,开这种玩笑”婉萍气愤地说,用手搽拭着嘴角的,不停地啐着。
“是不是常和老公吹箫啊?看你技术满好的吗”看她只是气我恶作剧,却没生气把入她嘴里,估计有戏,我开始挑逗她。
“你老公那么小,吸得没我这个过瘾吧,”她还在生气着不理我,蹲在地上把竹笋往筐里装着,要打铁就得趁热,我走到她身边,也蹲了下来.
“婉萍,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我只是想和你开个玩笑,谁想到你那么快,见你着急的样子,觉得自己很幸运。对不起了,你要是还生气,就打我好了”很多朋友认为只要大时间长就能让女人得到高潮,其实这种观点是错误的。女人致命的要害是她的心,而这恰恰是大多数人忽视的。,必须把她们的隐藏在心底的开发出来,才能酣畅淋漓地进入交合,这正是语言的魅力所在。
我抓着她的手,轻轻敲打着自己结实的膛,装作痛苦的样子。她被我哄的一下就笑了。看着她的两个小桃子轻轻地晃动着,我的又翘了起来,正好抵住她的大腿,我紧接着把她另只手一把抓在上面。她低头一看,脸红起来,心里的春情开始荡漾。砸在膛的拳头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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