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别怕,我为夫来了。”他的声音出奇的轻柔,生怕会吓到她似的,安抚的抚她的后背。
她肩头刺目的血红灼伤了他的冷眼。
肃杀的娃娃脸上,一股恐怖的气息凝聚成云,惊恐的侍卫们刚想齐唰唰的跪倒,帝俊已然直接点住了慕凌空的睡。
帝俊的脸色实在是不好,他本来就是属于那种令人望而生畏的角色,如今怒气外泄,更是骇人。
众人面面相觑,都觉得嗓子发干。
其中一人,职位最高,硬着头皮上前,单膝跪倒,“殿下,这个女刺客。。。”
帝俊抬腿,咚就是一脚,一具身体飞上天空
九皇子做事,何时非要占据个理字
帝俊抬腿,咚就是一脚,一具身体飞上天空,画了个完美流畅的弧线,重重的砸在一株修剪漂亮的盆景之上,连花盆一块砸了个粉碎。
“这是本王的妻子。”他明明气的快要爆炸,可嗓音却丝毫未变,略显清冷的嗓音,宛若被北国冰冷的寒气裹着,字字含着冰碴子,化为利剑,绞杀着飙过去。
妻子?
这两个字,轰然响起,震翻了一群人。
哪个曾经听说过九皇子娶了妻?
不过瞧见他那番珍视的态度,又做不得假,其中内情如何,远不是这些奴才能猜测的到的。
帝俊的眼神来回巡视,终于在其中一人手中提的长剑上发现了他家娘子的血迹,对比伤口,确定是为他所伤后,本就凌厉的眼神骤然闪过一抹邪佞的杀戮之意。
横抱起慕凌空,帝俊慢吞吞的转过身,一言不发,往寝而去。
快要进门时,才低声吩咐身后跟着的一男一女两名侍卫,“小南,小北,帮本王将伤了王妃的人碎尸万段。”
“是。”应了差事,两人对视一眼,悄悄退出,跟上了那个被九皇子烙下死亡印记的可怜侍卫。
虽说他也算是尽忠职守,可惜伤了王爷的心头。
想喊冤,都没人理会。
九皇子做事,何时非要占据个理字。
关上门,只剩下两个人。
萧竹——也就是莫苍国的九皇子轻手轻脚的把莫凌空放在床上,拿来最好的金疮药,撕烂了衣物,小心的帮她处理伤口。
幸好不算深,皮外伤而已,看起来吓人,实际上并没有生命危险。
娘子,见到你真开心
“娘子,为夫不是叮嘱你好好在家里持家务嘛,你真是不乖呢,居然学人家来个夜探皇,刚才为夫要是再慢一拍,你就要被人当成馅给剁了,吓死人了。”他絮絮叨叨的啰嗦,心脏真的跳的乱七八糟,刚刚的镇定是装给外人看的,真正的后怕,只有他自己心里边明白。
多少年没惊成如此了。
那种不问青红皂白就想杀戮的冲动,几乎忍耐不住,当场爆发。
若不是他急着亲自帮凌空疗伤,刚刚那件事,必然不会只是交给小南和小北去完成。
终于处置完毕,再从头发丝检查到脚后跟,确定她身上没有别的伤处之后,帝俊色色的凑过来,脸贴在她柔软的口,长吁一口气,“娘子,见到你真开心呢,为夫好想你好想你,天天就想着怎样赶紧回到你身边,抱抱你亲亲你。”
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慕凌空现在伤着,需要时间恢复健康,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揩点油,以慰相思。
裙衫早就残破不堪,既然如此,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他不耐烦一颗颗的去解扣子,蛮力扯开,恨不得立即埋入温柔乡。
叠的四四方方的小纸条漂落,在帝俊的眼前晃过。
鬼使神差一般,他想知道被凌空贴身藏在口处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于是——展开——
许久,许久——重新折好。
放在手掌中,运功重力一拍,纸片变的粉粉碎,再高明的人也拼不出它本来的面貌。
帝俊撒雪花似的往空中扬去,俯下身来亲了亲慕凌空的鼻尖,摇晃着脑袋,娃娃脸上全是促狭,
迫不及待的压上了身
“娘子,不管是谁叫你来的,这个念头可不好哦,自古婆媳关系就难相处,你倒好,没闹清楚夫君的真实身份之前,居然想先杀了婆婆,这不是叫你男人为难嘛。”
脱了靴子,爬上床铺,小心翼翼的把她揽抱在怀中,帝俊满足的长嘘一口气,伸展四肢。
无论如何,能够提前见到娘子总是好的。
至于无意中发现的麻烦事,不妨明天再去头疼,凌空嫁给了他,便是他的责任,也是时候该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了。
明天。。。明天再说吧。
他微笑着阖上眼,心情舒爽愉悦,一股股女儿香窜入鼻孔,撩拨着他的感官,帝俊忽然发现,其实睡在皇里也没有想象之中那么难熬了。
隔天,慕凌空是在一阵阵麻麻痒痒的战栗感中有了知觉。
有一颗脑袋埋头在她口处忙碌,倒炸的短发刺的她的皮肤微微发痛,迷迷糊糊中,慕凌空轻轻发出好听的嘤咛声,yù_tuǐ习惯的盘上了对方结实的腰部,正待迎合,却忽然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她夜探皇,不小心惊动了守卫,本想往出跑,却走反了方向。
打斗之中,被人在肩膀划了一刀,然后,然后,她马上就要被乱刀砍死的时候,听见了萧竹的声音。
那一定是幻觉,萧竹怎么可能刚巧出现在皇内。
咦?
她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身上有人迫不及待的压上了身,边亲吻她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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