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累了吗?”小界在一旁关心地问。
小金刚摇了摇头,金圣阳就反手把小金背在了身后。
“小阳,快放我下来!这样不成体统!”小金在金圣阳的背上,感觉自己像坐在一座小山上那般高深。
“别废话!什么叫不成体统?我背你天经地义。”金圣阳望着前方,目光坚毅地说了一句。
“可孩子们还走着呢!”小金觉得这样让他很不好意思。
金圣光把小谐小时小和背在了身上,“这样好了吧爸爸!我们先回去啦!你们慢慢走啊!”
二哥一声召唤,其他孩子们呼呼喝喝跟在他身后往前跑远了。
不一会儿,码头边就只剩下了金圣阳和小金。
小金趴在金圣阳的肩膀上,看着那孩子脑袋上的发漩,心里百感交集。
‘逆水兽’从潭水里探出了好多只眼睛盯着这父子不停地看。
小金爸爸回头看了一眼‘逆水兽’,那家伙赶紧一个猛子扎进水里,过一会儿又重新伸出眼睛来。
金圣阳回头瞪了那家伙一眼。
‘逆水兽’叫了一声,把所有的触手都缩回到水底下,秃脑壳转转啊,往远处游走了。
金圣阳背着小金沿着‘碧螺潭’绕着潭水走。
小金拍拍他,“咱们不回家吗?”
“跟我约会吧!”金圣阳酷酷地说道。
小金的脸绯红一片,“约、约会?”
“当然!”金圣阳箍紧了小金的腿,“你不跟我约会要跟谁约会?”
“小阳!”小金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听我的话!”金圣阳霸道地低训他一句,“听我的话就好!”
小金叹了一口气,双手搭在金圣阳的肩头,望着前方微微一笑,“好!听你的!”
金圣阳背着他走过乱石嶙峋的潭边,往没有人烟的地方慢慢走去。
潭边有一些积雪覆盖着石头,雪水融化流淌出欢快的声音。空气有些清冽,可这潭边的景色很是清雅美丽。头顶上就是白皑皑的一片山脊,脚边则是青白交加的深幽湖水,在这天地无人的画面里,只有一个男人背着别外一个男人,悠然漫步,互享幸福的身影。
“你有没有想我?”金圣阳问。
小金爸爸往四处张望了一番,见四周真的没人,才有些别扭地,轻轻地‘嗯’了一声。
金圣阳的嘴角无声地翘了起来。
“你摸摸我的脖子!”他吩咐到。
小金低头往他的脖子间看了看,看到了一条与自己脖间黑绳相同的绳子,轻轻地把那黑绳抽出来,见到那颗磨得极小的桃核时,他忍不住笑眯了眼睛。
“我给你的呢?”金圣阳又问。
小金别扭地回到:“那、那个啊!放放在家里。”
“别对我撒谎!”他很肯定地接口道。
小金‘哎呀’一声,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想什么说什么,我比你还清楚,金圣池!快把我给你的信物拿出来给我看看。”金圣阳很恶霸地说。
小金弯了弯脖子,伸手从衣服最里面掏出了那个鱼骨头项链来。
金圣阳扭头见他乖乖地贴身带着,就表扬了一句:“乖!”
小金的脸都红透了,“你才乖!你永远都是我的乖儿子!”
金圣阳嘴角含着笑,背着他跳过了一道乱石坡。
小金被惯力颠簸了一下,牢牢地抱住了金圣阳的肩膀。那肩膀早已经比他的还要宽阔了,带着厚重的安全感和责任感。
小金把脸轻轻地放在了左边的肩头上,盯着金圣阳的左边侧脸,发现这孩子的脸部线条比之前更刚毅更立体了。
“你长这么快,我都快忘了你小时候是什么样了小阳。”小金轻轻地开口说着,眼神中充满了温柔。
“我还觉得自己长慢了。”金圣阳道,“小时候的我你不用记得,只用记得现在的我就行了。”
“小阳!你不觉得亏吗?人家都还是小孩子你却要背负这么多。”小金一脸心疼地说。
“我只恨自己能力还不够,不够让你风光无限,让你永世无忧,让你一生幸福。”金圣阳发自内心地说着话。
小金眼睛一热,鼻子泛酸地抽搐了一下,“你真会说好听的话。”
“我从来不说好听的话。我金圣阳说出口的,就一定会做到。”金圣阳自信地说,“反正时间还长,我会尽力,不让你等太久的。”
“可我宁愿你只是平凡普通的一个人。”小金道,“你所描述的那些势必会让你付出许多才有可能实现的。我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在大家都平平安安,将来都能幸福快乐。”
“我的幸福就是让我过千万人羡慕的好日子。”金圣阳固执地说道,“你别管那些!只用相信我就好。”
小金默默地盯着他许久,才轻轻地点了点头。
在一片波光粼粼的水面上,一块被潭水冲刷了万年了光滑大石露出潭面。金圣阳背着小金跳上了那块大石上,把小金放下,二人靠在一起,听着水波声,看着四周空灵清雅的美景,仿佛连时间都停住了。
金圣阳霸道地把小金的手拉在自己的手里,用两只手包裹着他的两只手。
小金一开始有些不适应,但见这孩子自然的动作,他渐渐地让自己放松心灵。在现在的小阳面前,他可以把自己暂时不当做金圣池。不管他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他只想在这一刻,享受属于自己的独特的感情。
“冷不冷?”金圣阳一手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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