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真说:“凡是带娱乐二字的东西都别去碰什么舞厅,练歌房,休闲中心,没一个是干净的。就你和文明那点免疫力,碰见诱惑登时晕菜,明知道是糖衣炮弹也叭嗒叭哒舔两口。”
我说:“你指的那是懵懂的小姑娘,我一大老爷们儿能碰见什么诱惑。”
卢真骂了句:“操什么诱惑钱呐人民币啊老爷们儿怎么了,有钱的富婆一打人民币甩过来,你连脚巴丫都得给人舔干净。我现在怀疑文明是不是做那个了。”
“哪个”
“鸭子”
“别他妈扯淡,人家那是正规舞厅。”
“废话有执照的能开业的都叫正规舞厅”
事实证明,文明没有做鸭子,出入舞厅的倒是有不少的大款和阔少,但是没看见富婆。可卢真的话还是对的,舞厅的确没有正规与非正规,只有赢利与不赢利。有多少人愿意出“娱乐”的价位,来拥着舞伴相敬如宾地跳一支舞又有多少人在贵宾包厢里喝着带金屑的洋酒只为品尝
舞厅里的客人络绎不绝,周末场更是爆满,舞厅里的陪舞小姐鱼龙混杂,但是对外的身份都是在校大学生。这些小姐当中一半以上初中都不见得毕业,勉强操持一口变腔变调的普通话就称自己是某某大的学生。不过,我惊奇地发现,在剩下的一少半群体里,还真有不少大学生小姐。
这些小姐大致分两类:一类平时照常上课学习,而且成绩不见得差,只是利用课余赚几个零花钱,补贴一下吃穿用度胭脂水粉。想开了也无非是让客人轻薄一下,又不会吃太大的亏,必要的时候可以和你探讨深度和湿度,但是价位必须能够接受。这些小姐要钱那叫一个狠:一两百元握握手,三百四百搂一搂,五张可以陪你醉,但你若想飙一飙这辆带学历的“美人豹”,哼哼,一千大元也就刚刚够个起步费。更让人受不了的是,这些人一边做小姐,一边在学校里还有自己的男朋友。我就亲眼看见一个学生模样的小伙儿像疯了一样来找他的女友,那女孩说什么都不肯回去,眼睛一翻,说:“不出来赚钱,吃什么穿什么你养我啊”继而大骂三字真言,听得我脖颈冒凉气。
另一类自恃有先见之明,考进了大学后,发现不过如此。与其刻苦四年再把自己奉献给一个满怀知识理想和乌托邦但就是没有钞票的穷小子,不如早早投身“娱乐”圈,早得道,早升仙。我们这里有个台柱级小姐,大一都没读完就出来自谋,名叫赵菲菲,拿手曲目是杨玉莹成名作风含情水含笑。每当报幕的介绍:“下面由某某大学的甜歌女皇赵菲菲为您演唱。”该女皇便一袭长裙款款而出,小台步踩得有如鸡钳碎米。客人最喜欢这种穿长裙扮公主的类型,所以该女皇柔情似水,从不轻易为你展示长裙里面蕴藏着多么旺盛的火焰。这些个赵菲菲们早就与学校脱离了关系,她们的确有录取通知书,不过,大学对于她们而言只不过是风月场的一张名片,大概就连她们的室友都不记得她们长什么样子了。
以往看见媒体报导女大学生坐台等惊世骇俗的新闻,我们都嗤之以鼻,以为子虚乌有。如今的事实证明一点,大学生不光什么都能做,而且什么都能做好,做精。不管做什么都会以专业的角度去衡量需求关系。擅情者擅隐,媚,就要媚得不留痕迹,端庄,也要端庄得不留痕迹。要让客人从你挑逗的话里听出良家妇女的味道,从你良家妇女的话里听出挑逗的味道。越是这样,客人就越觉得高雅,值钱,刺激。
时间长了,舞厅里的小姐分成了两大派系,一派是大学生团队,另一派是伪大学生团队。两方经常横眉冷对兵戎相见。伪军大骂正牌军捞偏门,技术不过硬。正牌军抨击伪军胸大无脑。慢慢地,大胸伪军的市场开始一路熊市,她们的数量远远超过了正牌军,然而创造的国民生产总值却差不多。从而验证了科普坐台是第一生产力,知性创汇才是硬道理。
文明说:“咱们来上大学为了什么为了理想你知道每年有多少万和咱们一样的人手里拿着一样的通知书和人民币去圆这些个本科的,专科的,民办的,远程的不值钱的理想当你的理想用五万块钱就能买一大把的时候,你不如说这是一次投资。换言之,你今天拿着票子来上大学是为了明天赚更多的票子。”
文明说:“如果你来上学的目的是为了投资继而赚钱,那简单多了。当你在投资的过程中发现更理想的赚钱机会,那你就有理由改变一下。明了说,给月薪八千让你们去卖菜,你们去不去”
大家说不。
文明说:“操装孙子再给你加八千”
没人言语了。
我这份兼职没有想象中富有技术含量,不过需要和灯光师紧密配合。舞曲以dio为主,当灯光渐渐暗下,舞曲也切换成缠绵的慢曲。在这个时候,不知又有多少男人的咸猪手在陪舞小姐的全身漫游。大约三支舞曲过后,舞曲再次换成dio,镁光灯重新亮起,这一轮的交易结束。这就是传说中的“黑三曲”。
周末两天下来,我如愿得到二百四的报酬,想来也是罪孽深重,因为我就是“黑三曲”的放曲人。并且,在这里我经常碰见了我最不想碰见的人褚德龙。这小子带着他的一帮爪牙整日泡在舞厅里,坐最豪华的包间,喝888一瓶的xo,花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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