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用了蛮力,拉都拉不开,我们全员出动,终于把他扛到出租车里,连夜去医院洗了胃。学校也听说了老大豁出破头撞金钟的英勇事迹,催款的事不了了知。在那学期剩下的日子,我们把老大的吃饭问题大包大揽,后来才发现,原来他一顿能吃八两白米。
老大清醒后,知道自己又有书念了,咧开大嘴开始哭,边哭边说:洗胃真tm难受,比没有书念难受,比死了难受比什么都难受。
我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看着输液器里的白液一点一滴地流进我的身体里。
卢真问我,洗胃难受吧
我摇了摇头,不难受,真的。
雷老虎对我说:“就算你是无辜的,但是毒品从你的箱子起出来的,你怎么也脱不了干系。这件事的影响太严重了,严重到媒体都不敢随便曝光,你想想,谁还敢留你”
他还说:“你没见开除你的时候都没提毒品两个字么那就表示,对外来讲这件事从没发生过,但前提条件是:你必须从这里消失。不信你去找找领导试试,要是有人敢接待你,把我阉了泡酒喝都成况且你去做兼职的时候多次彻夜未归也是事实,以这个理由开除你,你无话可说。”
我无话可说,但是我念了三年多的书我不能失去学位。这是我最后一样东西,失去了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怎么求,怎么告,都没有用。我试图去找学校领导,但是结果验证了雷老虎的先知先觉。的确没人敢接待我,好像我不光是藏了毒,连身上都浸满了毒,瘟疫,谁见了我都要躲出好远。如果我安分一点,姑且可以在卢真的宿舍里偷偷住些日子。找过领导的第二天,我只下楼买了袋方便面,再回去的工夫,只见几个校学生会干部齐刷刷地站在宿舍门口,手里抓着我的行李,向我行告别礼。
继卫冰,农民,文明之后,我也离开了这里。
此时距毕业还有不到一年,只剩下三门课和一门毕业设计。我曾想过无数个版本,描述的都是离开这里的情景:深色的学士服,高抛的学士帽,闹哄哄的毕业酒,还有酒后小婉冲的糖水幽静的电子喷泉在夜晚变换着色彩,情侣门偎依在一起说不完的情话,哭肿眼睛的站台上轻奏着毕业生的旋律
提着行李,我驻足在西山脚下,呆呆地回过头,校园里井然繁华。
我无处可去,住进了学校外面的小旅馆。
我知道打这个电话会让我失掉所有的自尊和信仰,但我忍不住,我抓起话筒对小婉吼:我现在xx旅馆的211房,你来找我,然后我带你走,离开这个城市。我听出我的声音中的颤抖。
一个小时之后,邱小婉风尘仆仆地来了。没带行李,不像是要和我私奔的样子。
“你不是要我带你走吗离开这个城市,越远越好”
小婉低头难过,然后抬起头,艰难挤出一个笑容:“我现在还不能走。”
“为什么。”
“我还需要一些东西。”
“钱”
“对,是钱。”
我沉默了。
屋里死一样的寂静。然后我听见她说话,好像是说给我听,又好像自言自语。
“我可能要和褚德龙结婚了。”
“结婚结婚你哭得昏天黑地只是在骗我你要和他结婚”
小婉低着头:“那就算我骗你吧。可是,我可以做你的情人。只要你想了,我可以跟你那个今天就可以”
“我知道,你很想要我。”小婉说。
然后小婉走到床边,麻利地解下衬衫的纽扣,露出文胸,慢慢地闭上眼,优雅得像一件艺术品。
我开始怀疑我的记忆力:她以前说的不是毕业了我们就结婚,而是,毕业了我就做你的情人。
是不是很好笑的一个故事
小婉依旧闭着眼,所以她看不见我痴笑的样子。等她睁开眼的时候,我已经消失,屋子里已然空无一人。敞敞荡荡,人去楼空,好似刮过了一阵风,之后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113
我爬行在大连的夜里,大连虽不算不夜城,但十点之前仍然不失几分夜的姿色。不是贵妇,不似shú_nǚ,小家碧玉,小心翼翼地抖落着压箱底的美艳。这就是大连,不是奢靡之城,却透着靡靡之音;不是yù_wàng之都,却被yù_wàng笼罩。金钱是都市的重心,米饭是生存的支点,所以,我坚持要用爬行这个词。这和我是否看得起自己无关,我只是在陈述一个道理:要用很低的重心,才能换取更多的支点,才能在这个城市里呆得长久。
不然,在高尔基路随便一个酒吧潇洒一次,都会让我失去重心。
我兜里还剩本世纪最后二百元,下个世纪什么时候到来还没有概念,我不顾一切地抬高了重心,挺身而入。
摩卡咖啡,20元,便宜。我还没请小婉喝过20元的咖啡呢。上次她过生日,我坚持要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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