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个星期,装修老哥躺在病床上纹丝没动,他的工友,家人,法院的传票,医院的手术费铺天盖地向我家袭来。“娘的命好苦呦”电话里,我妈刚说了两句话就泣不成声。放下电话,我的第一反应是,我和我那本来就不充裕的泡妞基金彻底拜拜了。
课程不多,我们早早地结束了这个学期。文明和卢真在期末考试中继续英勇,还有一个更英勇的,谁也没想到那人会是裴蕾。除了英语,她所有的考试都没参加。我的心思已经不在考试上,火车票早就买好了。这个时候我接到了裴蕾的电话。
“一会我请全班同学吃饭,听说你家有事,怎么样,能去么”
“恐怕时间要不够,我下午的火车”
“我下学期要退学了。”
话筒里出现了大段的沉默。
裴蕾说:“你随便吧。”然后挂了机。
放下电话,裴蕾昔日的声音在我耳边萦绕:“校园生活多带劲儿啊,你看我,放了假都不想回家”退学为什么是学校生活真的不堪,还是她自己出了什么问题
裴蕾的主席老公订完饭店,点了菜,和大家客套了几句先走了,据说是去参加学生会的换届选举。这哥们儿要美人更要乌纱,一副红光满面八面玲珑的样子,估计他要是在席我们少点两个菜都够了。裴蕾一言不发地端坐在席前,像个皇室。而主席在她身边忙前忙后的样子,充其量也就算个外相。
裴蕾根本没提退学的事,就说是想请大家聚一聚,然后满面春风地邀请大家干了两杯。两杯过后,裴蕾的眼睛有些迷离。大家乱哄哄地站起来互相敬酒,裴蕾靠在椅子上,粉面通红,嘴角微微带笑,用一种迷醉的眼神一直盯着我。
起初我低头躲闪,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菜,后来感觉脸都在发烧,干脆把筷子一扔。你看我,我也看你,反正你老公又不在我也笑眯眯地看着她,这一次轮到她发烧了。
我倒了一杯酒走到裴蕾面前:“不好意思了,裴蕾,我得赶火车。我敬你一杯吧,也不知道该祝你什么,都在酒里吧。我干了,你沾点儿就成。”说完我和裴蕾碰了一下杯,然后我看裴蕾起身端起酒杯,闭起眼睛咕咚咕咚地喝了十几下,到底把满满一杯啤酒干了。喝完了裴蕾擦了一下嘴角,露出洁白的皓齿。那个笑容很友好,很灿烂,很正点那是裴蕾留给我的一个很珍贵的镜头。
裴蕾小声说:“你陪我在学校里走一走吧,我真的要离开这儿了。”
男孩都喜欢六月的校园。六月,穿裙子的季节。裴蕾走在我的身边,她穿了一条棉布的碎花裙子,裙摆在微风里一荡一荡,煞是好看。
裴蕾说:“我们有多长没有这样一起逛逛了”
我看着她,没说活。
“真好,这种感觉。”裴蕾说。
我顿时有一股甜蜜的忧伤涌上了心头。
“为什么要离开学校”我问。
在问这个问题之前我想了几种可能,也许她想出国,或者她想回到高中重新来过,再考去一个首屈一指的高校,再或者她哪都不想去,只是那一年对她的伤害继续蚕食着她的精神,她想休息。但是裴蕾的回答让我震惊。她说:“我不想再浪费精力,在我根本看不见意义的东西上。我想去赚钱。”
她继续说:“我是为了所谓的理想,抱负而来,毕业后我想成为一名白领,坐高级写字楼,穿知性装,喝研磨的咖啡但是我忽略了一点,就是离开那个环境她们同样卑微,可能会因为坐texi而心疼,也可能会为超市里的洋水果汗颜。我是个物质的人,后来我发现,其实脱离了物质我什么理想都没有,越是这样四平八稳地生活我就越觉得无助。那种一眼望穿未来的心痛感你能体会吗”
“可是,裴蕾,你才21岁,离开学校你又能干什么你又拥有什么”
裴蕾转过头对着我一笑:“你看呢你看我拥有什么”
裴蕾笑着,双手合拢举过头顶,惬意地伸了个娇柔的懒腰。风轻轻撩起她的碎发,托出她白皙的脸。她随意地伸展,胸口的弧线也在肆意舒张。裙摆飞扬,露出莲藕一样的小腿。这是我眼里的全部信息。我突然陷入了恐慌。我怕自己已经望穿了她的未来。
第十二夜封存的碎花裙3个穿ck的极品美女66
“你不是要出卖色相吧你不是要堕落吧”我问。
裴蕾似笑非笑,没有回答我。于是我只好叹口气,换了种说法。
“裴蕾,你的裙子很漂亮。”
“啊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多少钱什么材质的”
“120块,80棉,20涤纶你喜欢吗”
“嗯喜欢,那你自己喜欢吗”
听见我的赞美裴蕾一笑:“废话,不喜欢我买它干什么你究竟想说什么呀”
“裴蕾你看,这条裙子只有120块,材质也很普通,但是你穿上却可以光彩照人。你喜欢这条裙子,别人也喜欢这就是一种理想生活姿态,你只要摄取你想要,并且适合你的就好。即使你身着数万元一件的奢华靓装也未必有这条裙子迷人,因为那根本不适合你啊。”
“别傻了,你见过我穿靓装吗你怎么知道不迷人,不适合我什么叫堕落堕落是一个从高处滑落到低处的过程,我现在已经在社会的底层,只能穿起120块钱的裙子,我有什么好堕落的还有你说的什么理想生活姿态,我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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