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吃完饭,早有人烧好了洗澡水。
李天麟走进浴室,脱了衣服坐到浴桶中,只觉得热水泡的格外舒服,懒洋洋的使不出力气。
正在擦拭身体的时候,房门一开,一个身影悄悄闪身进来。
月儿看着夫君背对自己洗澡,忍着笑意,从旁边拿了毛巾,悄悄走到他身后,沾了热水替他擦洗后背,一面低声道:「师兄,想我了没有?」李天麟笑道:「当然想了,每一天都在想我的月儿过得好不好,恨不得长了翅膀飞回来。」背后传来吃吃的笑声,月儿慢慢将胸口贴在李天麟背上,痴痴说道:「月儿也想你,好几次半夜突然惊醒了,再也睡不着,怕你出了事。
现在总算好了,平平安安的回来了。」两人心中都是柔情荡漾,李天麟忽然转身,捧起月儿的面颊,四片嘴唇贴在一起,用力吮吸,恨不得将对方吃到肚里一样急切。
过了一会儿,月儿才将嘴唇分开,喘着气道:「停下,喘不上气来了。」低头看着自己衣服都湿了,胸前肚兜隔着衣服都能看到了,忍不住伸出拳头在李天麟胸口狠命的砸:「大坏蛋,又使坏,衣服都湿了。」李天麟哈哈大笑,伸手抱着月儿:「反正都湿了。
月儿,要不要陪夫君一起洗澡啊?」「才不要,大坏蛋,心里净想着不干净的事情。」「喔,那月儿心里想的又是什幺?」月儿面颊绯红,眼中闪动着光芒,忽然促狭的笑了笑,探手到水下,握住那根火热的ròu_bàng,轻轻抚弄着,笑道:「忍不住了吧?要不要我帮你弄出来?」李天麟舒服的哼了一声,目光紧盯着月儿的嘴唇,笑道:「月儿,不要用手吧?」「哼。」月儿嘴角含笑,吻上夫君的嘴唇,舌头在他嘴里胡乱搅动,手上越弄越快,觉得师兄已然到了快要出来的边缘,忽然松了手,咯咯一阵笑,手掌在水里涮洗了一下,扭头向外走,嘴里说着:「看你还敢胡说八道。」眼看着月儿走出去,李天麟苦笑不止,低头看着挺立的小兄弟叹了口气。
正要继续洗,月儿忽然从门外探进头来,目光盈盈,笑嘻嘻的道:「大坏蛋,快点洗干净,我在房里等你。」咬了咬嘴唇,柔声道:「人家下面已经湿了,好想被师兄弄……」说完这话只觉得脸上滚烫,飞快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双手捂住面颊,想到自己今晚的布置,心中砰砰直跳,又是羞涩又是兴奋,忽然打开柜子,取出一瓶酒,犹豫了片刻一口气灌下一大口,辣的用手扇着舌头,紧接着又灌了几口,觉得身体晕晕的,呵呵笑了几声。
李天麟心中犹如火烧,飞快的洗干净,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心中充满着喜悦,迈步走向自己的房间。
推开门,只见屋内桌上一对大红色喜烛明亮,突突的冒着火焰,墙上贴在崭新的红色双喜字,床上大红的锦被下面依稀是个人形,心中禁不住柔情四溢,三两步来到床前坐下,一手揭开被子,笑道:「好娘子,今天可是你我洞房花烛之夜?」被子掀开,李天麟不由得一愣,只见床上一具丰腴柔美的雪白娇躯侧卧,乌黑的头发散披着,手脚和身体被一根红色柔丝编成的红绳捆住,一对硕大yù_rǔ被勒得高高挑起,玉臀翘起,玉石雕琢一般的粉红色yīn_hù外水迹可辨,灯光下闪着光泽,格外诱人,不是苏凝霜是谁?「师,师娘?」李天麟只觉得口干舌燥,血往上冲,颤声问道:「你怎幺在这里?」苏凝霜羞得连耳根都通红了,不敢抬头,恨不得将头埋到自己胸口里,小声呢喃着:「是月儿,把我骗到这间房里,给我茶水里放了春风酥,脱了我的衣服,又用绳子绑住,说是,说是给你……」下面一个字怎幺也说不出口,身体微微颤抖,羞得身上的皮肤都呈现出艳丽的玫瑰红色,想到自己现在身无寸缕的展现在天麟面前,又是羞涩又是欣喜。
眼看李天麟呆呆的看着自己,苏凝霜羞恼交加,小声叫道:「还看什幺?还不赶快给我解开!」李天麟忽然笑起来,说道:「师娘这样子很可爱啊。」说着俯下头,嘴唇贴在她yīn_hù外,轻轻含住粉色肉唇,柔和的舔弄起来。
苏凝霜娇躯一颤,忍不住呻吟出声,颤着声音道:「天麟,先停下,帮我解开,然后……」「然后怎样?」美貌师娘含着羞低声呻吟道:「然后,师娘再给你弄。」李天麟一笑,褪下衣服,高高挺立的ròu_bàng抵在yīn_hù上,轻轻摩弄,说道:「要不然还是师娘先给我一次,再解开不迟啊。」腰间一挺,ròu_bàng顶部鸡蛋大小的guī_tóu深深陷入肉缝里面,只觉得又热又湿,里面的嫩肉轻柔收缩摩擦,仿佛千万只小手在抚弄一般,溢出的ài_yè涂在ròu_bàng身上,又滑又腻,舒服的几乎要叫出声来:果然,还是师娘这里最舒服。
春风酥本来是男女间交欢时所用的催情物,本身药力并不强烈。
如果苏凝霜一直守身如玉,最多出一身汗,没什幺大碍。
只是她早已与天麟之间不知癫狂的多少回,这一番又是一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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