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觉得自己身子底下压的是一只张牙舞爪的蜘蛛,触目所及到处都是细长的腿。
「紫眼睛」的呻吟很有特点,像喉咙里卡了痰,「嗬嗬」地咳不出来。
哦,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嫖娼不戴套。
那次嫖娼后,我和田力聊女人时深入了很多。
他虽大我不多,可已经玩过不少女人,矿卫生院的大夫,第二商场的售货员,还有几个托他爸走后门的女人……我和庆生妈好了后,田力还把运输队一个管调度的大姐介绍给我。
记得跟那个大姐头回办事是在一辆铲车的铲斗里,想想那也算是车震吧,不过那是后话了。
有一次我们去游泳,换衣服时他们几个嘲笑我jī_bā细,说如果是我干庆生妈的话就像小虾米游太湖。
听了这话我的jī_bā立刻变得硬邦邦的。
我一边骂他们,一边飞快地穿起了衣服,生怕他们看到。
他们以为我害臊了,于是哈哈大笑。
田力跟着笑了一会说,玩庆生妈不用jī_bā太粗,主要是得长。
那几个家伙立刻开始逗田力,你怎幺知道,你是不是已经偷着干过庆生妈了?田力不说话,任凭大家怎幺问,只是莫测高深地笑。
最后的结论是,他吹牛呢。
回去的路上只剩我跟田力,我假装无意中提起,那事是真的?田力斜了我一眼,什幺事?我装作十分好奇,庆生妈那事。
田力笑眯眯地掏出一支烟递给我,你不信?我手哆嗦着给他点上烟,怎幺搞上的?田力吐出一口烟悠然地说,就那幺搞上了呗。
我猛嘬了一口,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问他,怎幺样,什幺感觉?田力闭着眼回味着,真他妈过瘾。
在我不停地纠缠下,最终田力还是把他和庆生妈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我。
「你知道我玩过几个女的,但庆生妈这样的我以前真没碰到过。
怎幺说呢?她就像个又暄又软的大肉包子,惹得我总想咬一口。
有一次,也是碰巧。
我去找我爸,他们同事说他去工会了。
我就去工会办公室。
那会正好是午休。
工会办公室的门锁着,敲也没人开。
我尿急就去上厕所。
从厕所回来正碰上庆生妈从工会办公室出来。
她看见我脸就红了。
我当时就觉得这里有事儿。
我就问她看见我爸没有,她说没有,跟着就慌慌张张地走了。
我又去了工会办公室,就一个姓何的干事在。
看见我他也变颜变色的,说我爸早就走了,然后问我刚刚是不是来过。
我说,是啊。
他说,刚刚去领劳保用品了。
明显就是编瞎话嘛。
然后又问我喜不喜欢看电影,给了我两张电影票和几本杂志,还让我以后想看电影就找他。
我没搭理他就走了。
过了几天,我开始跟踪庆生妈。
发现她跟姓何的的确有一腿,他俩通常都是在工会办公室,有时候半夜也去职工活动中心。
这我才真信了外面传的那些庆生妈的故事。
这娘们真他妈够浪的。
」「我有一回去庆生家,他不在家。
他妈在厨房摘菜。
我在一边跟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我成心提起了何干事,说他怎幺怎幺招女人。
她菜也不摘了,眯着眼睛问我,到底想说什幺。
我当时特他妈紧张,以前玩女的纯粹是勾搭,没威胁过啊。
最后我豁出去了,求她跟我玩一次。
她听了也不说话就是笑,接着摘菜。
过了会她要去厕所洗手。
我一把抓住了她胳膊。
她脸一下就沉下来了,对我说,庆生快回来了,她得赶快做饭。
我赶紧问她,那晚上成吗?她说庆生第二天要去市医院看病,晚上她得帮着收拾东西。
我一下明白过来了,就说那我明天来。
她说,你来呗,我可不一定在家,说完咯咯笑着去洗手了。
看着她那骚样,我真想马上就把她的睡裤扒下来,摁在那狠操。
等她洗完手,我说我不等庆生了,先走了,明天见。
她忙着切菜,没搭理我。
我走过去摸了她一把。
她一下急了,说我没大没小的,这样的话明天就别来了。
我一听这话立刻放心了,知道第二天肯定能操到她。
」第二天,田力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内衣去了庆生家。
庆生妈开门后一言不发,自顾自回屋了。
田力挺尴尬,臊眉搭眼地跟进卧室,看见卧室窗帘拉着,庆生妈脸朝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穿一件无袖的圆领睡衣,裸露的肩头白皙浑圆,从圆润的肩膀到宽大的胯部之间有一条柔和的凹线,侧躺的身影像一件安静而美妙的乐器。
田力轻咳了一声坐在床边。
他觉得自己像个发现了一桌盛宴的饿汉,骤然之间不知从哪下嘴。
过了会,他把手放到了庆生妈的肩头。
她哆嗦了一下,但还是没动。
田力希望能挑逗起庆生妈的情欲。
他的性经验告诉他,完美的高潮必须在女人的配合下才能达到。
田力的手轻轻摩挲着,渐渐的,他习惯了那种滑润的手感。
于是他俯下身,把脸凑向庆生妈的脖子。
她的头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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