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点说吧,这套房子其实市值30w左右,而我们22w拿下来了,就只算这8w多的差价,我的提成能有2w左右。2w块,对于我这个基本工资不过800快、专门靠提成改善生活的打工仔来说,可不就是笔巨款。
我一边和黄克曾亮两人打趣道拿了提成就请他们吃饭,一边起身收拾登记表,准备去我们老板打电话。
可就在这时候,我突然看到那边椅子上多了本黄色封面的书,就安安静静的躺在刚才那个年轻女人坐过的地方。
这书看起来挺旧的,薄薄的,跟个记事本一样,只比巴掌大那么一点点。要不是那黄色的封面上印着俩歪歪扭扭的黑色古代字体,我还真以为这就是个记事本,不过可惜,那俩字跟甲骨文似的,我也不认识。
“刚才那美女的书丢咱这了,”我自言自语了一句,“算了,先给老板打电话,这书等下和那美女联系的时候再还她算了。”
“书?”我身边的曾亮先是一愣,随即好奇的左顾右盼,“什么书?”
我已经回到自己的工作桌前,拿起电话,顺手指了指刚才那年轻女人坐过的椅子,随口道:“那不,就在椅子上。”
“我说老于,你得意过头了吧,刚才那美女哪儿丢东西到咱店里了。”就连黄克也不乐意了,说话的语气都有些硬。
“你俩都没看到?就在椅子中间,黄色封面的……”我拿着话筒,一脸的不信,还以为这俩人在逗我,专门撑着桌子踮着脚,往椅子那边望去。
这一看,我也傻了,那椅子上空空荡荡的,连根毛都没,更别提什么书了。
难道是我看花眼了?不可能啊,刚才我看的清清楚楚,怎么一转眼就没了?
“我说,是不是你俩和我闹着玩呢?”我拿着电话,冲曾亮和黄克俩人说道:“反正你俩藏的是人家的东西,到时候人家问起来,我可不管。”
“我说小于,你是不是不想请客了?”
“就是,小于啊,做人可得厚道,我俩真没看见那美女落下什么东西在椅子上。”
曾亮和黄克俩人当即就急了,而我看他俩的样子,好像真不是在和我闹着玩,难不成刚才是我出现幻觉了?
我不死心的又望了望那边椅子,不管是椅子上还是地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就在这时,电话已经打通了,那边传来的是我们老板懒洋洋的声音。我们老板姓杨,叫杨立国,不过我们都管他叫杨哥。四十岁的人了,以前是在外地帮人买卖二手房的,后来回到泽阳自己开了这家二手房中介公司。
“喂,谁啊?”
“杨哥,是我啊,于磊。”见电话打通,我也没空去想别的,赶紧把刚才那年轻女子来卖房的事简明扼要的说了下。
杨哥听了特别高兴,马上嘱咐我过一会就去和那个女人联系约着看房,这套房子,他要了。
之后杨哥简单问了几句店里的情况,就挂了电话。
这会儿黄克凑了过来,冲我要走那张登记表,朝曾亮摇了摇,一脸羡慕的说道:“老曾啊,你看人家小于,这么轻轻松松的走过去,一笔大提出就飞到口袋里啦。”
“怎么,羡慕了?谁让刚才来人的时候你不去接客!”曾亮才懒得搭理黄克,他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习惯性的一套动作:掏钱包,打开,抽出夹在钱包里的一张照片放在眼前,最后呵呵傻笑。
老曾这人就这点不好,三十好几的人了,没别的爱好,就是天天捧着自己媳妇女儿的照片,逮谁给谁看,没人就看就自己看,我进公司这么长时间,就没见他看烦过。
我还是比较谦虚的,马上补充道羡慕个啥,杨哥刚才不是说了,得小心人家只是逗咱们玩。
“那还真不一定,”曾亮终于舍得把目光从他们的全家福上挪开,抬起头说道:“这种老房子,估计是那女人家里长辈留下的,既然卖这么便宜这么着急,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性最大……”
话说半截,曾亮也不继续说下去,就那么看着我和黄克。
“你倒是说啊,什么可能?”黄克性子急,最不喜欢这种话说一半的,当然,我也不喜欢。
“就是啊,这房子要么最近刚死过人,要么……”曾亮顿了顿,的语气一下变得阴沉起来,突然道:“闹过鬼!”
曾亮这一停一顿的,还真吓了我和黄克一跳。看到我俩吓一跳的样子,黄克当即哈哈大笑起来。
“老曾你大白天的装什么鬼!”黄克一下就恼了,气得伸脚就踢了下曾亮的桌子。
就连我也是哭笑不得,不过话又说回来,黄克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当然,有道理的是死过人,反正我不信鬼。
只是完全下意识的,我情不自禁的又望了一眼那年轻女人坐过的椅子--赫然,我瞪大了眼睛!
那本黄色的古怪书籍,再一次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在椅子黑色的座套衬托下,异常扎眼。
我也不知道当时我是怎么想的,又一次看到那本书之后,我没在理睬曾亮与黄克,起身走了过去。
就在我走过去准备伸手捡起这本书的时候,那书突然自己翻开了!
里面白色的书页上,什么字都没有,只有两副图,简单的说,就是两个随手的人物涂鸦,简单的线条所勾勒出的两张人脸。
而我仔细一看,这两张人脸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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