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的精血和加持的功力,绝对不会出错。”
我颤抖着说:“铜锁就是孙婕?我靠,不会吧。孙婕会七十二变?”
我看着铜锁,已经彻底懵了,难道说眼前这个铜锁一直是孙婕假冒的?
铜锁都快哭了,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哭着他猛地醒悟:“我被孙婕诅咒了,身上一定带着她的气息,所以才会混淆我和她的身份。”
“不可能!”秦丹斩钉截铁:“这种诅咒的类似案例我遇到过,但从来没有出过错。我想不出为什么,里面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原因。你,就是孙婕。孙婕,就是你。”
我惊叫一声:“我明白了!”铜锁会不会精神分裂了?他太迷恋于相亲栏目的女嘉宾,自己追不到就在臆想的世界里虚构了一个女孩,在他身上发生的种种怪事,其实就是他自己干的,和真正的孙婕屁关系都没有。
我说完这个推论,铜锁大怒:“罗稻,你放狗屁!别看我得了重病,可心理状态不知比你健康多少倍,你少胡说八道,你才精神分裂,你全家精神分裂!”
我挠头说:“铜锁,你看到孙婕就像见到了另一个自己。难道说,你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铜锁和秦丹一起瞪大了眼睛看我,铜锁张着嘴半天没合拢:“你的意思是,我是孙悟空,孙婕是六耳猕猴?”
我脑子里一团糟,思维千头万绪,全是一些光怪陆离的想法,赶紧摆手:“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脑子都乱了。”
秦丹收起木牌说:“你这种情况实在是太特殊了。我想到一个人可以帮到你。”
“谁?”铜锁赶紧问。
“八家将里的何天真。”秦丹说。
“对。”我一拍大腿:“我们来的时候,解铃也说过,如果遇到难题,就去找何天真,还说她是这方面的专家。她到底是什么来头?”
秦丹说:“我和她打交道不多,仅知道何天真是一个奇人,她能记得自己每一代的前世经历,历历在目,从这个角度来说,她是长生不老的。而且她能让人通过冥想进入虚空,引导他们进行时空之旅,返回前生,甚至穿越未来。”
铜锁说:“这种神通我好像听说过,叫什么来着。”
“宿命通。”秦丹说。
接下来的事交给秦丹,她负责和何天真联系,我和铜锁在客厅等候。铜锁心事重重,脸色蜡黄,经常不由自主就叹气,我被他搞的心情也很压抑。
秦丹走出来说:“解铃已经和何天真打了招呼,刚才我又和她通过电话,她让我们过去。”
事不宜迟,我们坐车赶赴何天真的去处。何天真留下来的地址是在市内商业圈附近,下车之后我们才看到,闹市之中有一栋古香古色的三层小楼,上面挂着个牌子,“天真大药房”。
走进去,一楼大厅是中医铺子,满屋子都是中药香气,每一件东西都非常的有年代感。红木打造的中药格子,密密麻麻能有上千个,柜台里的服务员穿着白大褂,有的给客人拿药,有的正在用电子秤量药,都在忙碌。客人也多,络绎不绝,看样子生意特别好。
我们找到服务员,问何天真在不在。服务员问我们有没有预约,叫什么名字,然后打了个电话汇报。不多时,从二楼走下来一个中年男人,长相很儒雅,戴着金丝眼镜,问询我们的名字,然后说:“天真师姐正在三楼恭候三位大驾。”
我们跟着他,一直来到三楼。到三楼楼梯口,就看到里面有个神龛,供奉着两尊形态很怪异的金身神像,敬着香,烟火渺渺。
“这是?”我看的挺稀奇,便问道。
中年男人说:“这是我们门派的师祖,千里眼和顺风耳。”
我和铜锁对视一眼,这世界上真的是什么怪异的事情都有,居然还有供奉千里眼顺风耳的。
三楼的大厅里整整齐齐摆着几行椅子,已经坐满了人,大概能有二十多个。这个中年男人走到前面拍拍手,示意大家静下来,然后道:“待会我们进行神思沟通的时候,麻烦大家把所有的电话关上声响,因为进行沟通的时候,不想有任何打扰。”
所有人掏出手机,有的静音有的干脆直接关机。
秦丹低声和中年男人说了几句话,中年男人看看铜锁,点点头,转身进了里屋。秦丹示意我们找地方坐好。我们坐在后排,观察了一会儿,想不出这些人的身份,可能都是请何天真来观前世今生宿命的。
时间不长,从里屋走出一个穿着粉红肚兜,下身是灯笼裤,看上去娇嫩娇嫩,像仙童一样的女娃娃,我仔细一看,正是何天真。
上次八家将一别,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她好像还是没有长大,依然这么个女童的形象。
何天真别看扮相是小女孩,可说话极为老成,就像个老大姐,她拍拍手:“那个谁,把灯关掉。”
坐在楼梯口一个小伙子,把整个三楼的灯关了,大厅里一片漆黑。
房间里唯一亮着灯的就是供奉着千里眼顺风耳的神龛,里面亮着瓦数很强的红灯,光线暧昧神秘。何天真看到我们,对众人说:“今天有个患了重病的朋友,生死一线,插个队,希望大家多多谅解。”
我拍拍铜锁,知道说的是他。
我们排在二号,前面还有一号,是个小伙子,已经排队一个多礼拜了,今天终于轮到他,何天真不好意思再把他排到后面。正好我们可以借机观察一下整个流程,让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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