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我们眼拙看不出个真假,实话告诉你吧,我们买刀就是为了这只猫,它如果不喜欢我们也没有办法。你还有没有真刀,拿出来看看,别藏着掖着。”
老鲁摸着光头说:“朋友,你看你们怎么说话的,这要传出去我的买卖还怎么做,我的刀都是真刀。”
“你的刀都是真刀,但喵喵师父不喜欢啊。”解铃说:“还有没有了?”
老鲁眨眨眼说:“好!今天就冲这只猫,我也算结个善缘,把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他又钻进那个小仓库,小心翼翼又捧出一把弯刀。这把刀相当贵重,居然用红色绒布包裹。老鲁把外面绒布打开,露出了金光灿灿的刀鞘,这柄波斯弯刀一看就是气势非凡,确实是好东西。
他握住刀把,轻轻一拉,一股寒气散了出来。
谁知喵喵师父说了一句:“这也是假的。”
丁军在旁边看着,笑得肚子疼,呲着牙说:“老鲁啊,这帮人就是来捣乱的,也就你脾气好陪着他们玩。”
老鲁面子挂不住:“我说各位你们到底买不买,不买的话请便吧,别真的假的胡说一通,你们懂吗?一群毛孩子。”
喵喵师父挺起身子,用鼻子嗅了嗅,表情有些神往:“在你的卧室床底下。”
老鲁真是懵了,喃喃自语:“床底下?你们等着。”他急匆匆从后门出去,没了影子。
丁军自顾自喝着茶水,颇有兴趣地看着我们,逗喵喵师父:“你怎么会说人话呢?”
喵喵师父说:“我不但会说人话,还会办人事,总好过虽然是人,可不说人话不办人事。”
丁军哼哼笑笑,抿着茶,不言语。
这时,后门帘子一挑,老鲁急匆匆回来,手里拿了一把残破的小刀。这把刀比先前拿出的那些刀短了近乎一半,像是一把匕首,刀鞘全是灰尘,破烂不堪。老鲁随手拔出,刀身也灰蒙蒙的,看上去粗制滥造。
他一拿出来,容敏的目光就紧紧落在这把刀上,眼角竟然渗出泪水。
喵喵师父一纵身跳上桌子,轻轻用前爪把这把刀抱在怀里,它也掉泪了。
它这样的表现,所有人都默不作声,也没人敢动它,包括老鲁和丁军,一直目不转睛盯着这只猫。茶道的南方女孩早就吓傻了,早已不会发声。
气氛十分凝重,我看出来了,这把刀就是我们要寻找的。解铃问:“老板,这把刀是怎么来的?”
老鲁看着喵喵师父,不知脑子在想什么,估计已经震撼到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说道:“我到印度玩的时候,在一个破烂市场的地摊上买的。当时买了一堆东西,那摊主说我照顾他的生意,又搭了这把刀。这刀拿回家没什么用啊,钝得要命,裁纸都不够格,我就随手扔到床下了。”布帅乐弟。
解铃道:“我们想买这把刀,你看价钱怎么算。”
老鲁沉吟一下:“算了,算什么钱,我说过当是结善缘了。我不懂这把刀的价值,在我手里跟废铁一样,你们喜欢就拿去吧。”
喵喵师父也不客气,抱着刀纵身跳到地上,猫本来没什么力气,抱着这把刀步履蹒跚,一步一步爬到容敏面前,抱着刀给女孩递过去。
容敏别过脸不去看它,可早已哭的稀里哗啦,不停抽泣。
我们看着这一幕,也没法说什么,气氛很沉闷。
这时外门的帘子一挑,进来一个客人。我们的注意力都在一人一猫的身上,谁也没留意。
那个客人背着手转转看看。老鲁走过去问:“先生,想看点什么?”
客人点点头:“好东西真不少,我先看看,可以吗。”
我无意中一瞥,看到他转到解铃的身后,突然出手如电,连半点预兆都没有,五指如钩直插解铃的后脑。
此时解铃正看着容敏,表情伤感,没留意那么多,几乎就是瞬间,那人的五指就到了。
我反应极快,也是急眼了,照着解铃的屁股踹了一脚。解铃站立不稳,踉踉跄跄向前跑了两步,堪堪躲过那人的致命一抓。
那人的出招没有丝毫凝滞,出手以前好像就做了打不中的准备,他迅速变招,突然朝着我来了。五根手指头如鹰爪一样,透着阴气寒风,直chā_wǒ的面门。
我手里正拿着一柄波斯弯刀,情急中抽刀去挡。那人的爪子和刀身相碰,“铛”一声脆响,波斯弯刀居然从中折断,好像一辆重型卡车撞在我身上,把我从屋里居然打到了外面的大街上。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手里的断刀,脑子一片空白,不知发生了什么。
这个人偷袭解铃然后再击退我,不过就是瞬间,可能也就一秒都不到,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时间。
我赶紧爬起来,撩起帘子进去,屋里已成一片狼藉。古董架子倒了两个,砸的满地都是瓷器脆片,铜钱和一些小型器具全都散落在地。
老鲁受了重伤,上半身鲜血淋漓坐在墙角,不停地大口喘气。南方姑娘守着他,哭得泣不成声。
而那个神秘的客人站在房间中间,居然把解铃、容敏、丁军和喵喵师父都逼到了最里面。客人背着手,不动如山,气势非常,把几个人的去路全部堵住。
我从门里进来,那人背对着我,我看到对面解铃他们的脸色很难看,对这个人非常忌讳。
没想到局势会变成这样,刚才我撩帘子的声音,那人肯定听到了。果然,他转过头看我,表情僵硬,像是一块石头。他突然出手,这次我躲不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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