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儿身上施暴的陈青岩觉得好玩极了,一种变态的想法冒出他的脑海。他将青儿放开,然后起站来扒掉自己身上的服物,光条条的站在青儿的面前,将自己最为丑陋的东西呈现在青儿的眼前,嘻笑着:“狄大小姐,还没有见过男人的身子吧?嘿嘿,我看你也是一个善良的人,我跟你打个商量怎么样?”伸手将昏在地上的狄戌扯过来,推到青儿的身上,笑着说:“你给我好好地伺候,要是好了,我就把你的这几个宝贝弟弟放了,怎么样?”
“你杀了我吧!”青儿紧闭着双眼,恐惧打心底涌了上来,眼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不,不,不。我怎么会杀了你呢?那我还玩什么啊!来,来,来!我说话算话,只要我舒服了,我就把你的弟弟们放了。”陈青岩无视青儿的痛苦,伸手将青儿的手捉过来覆在自己的恶根上。
青儿使劲地想要将手缩回,陈青岩是铁了心地要羞辱青儿,他死死地拽住青儿的手不松。嘴里也一个劲地不干不净地说着污秽之词:“哦,真舒服啊!比那春柳巷的小娘儿们弄得还要舒服,不亏是大家小姐啊!哦,哦,真舒服,真舒服……。哈哈,狄仕文,你看见了吧?这就是报应,你害我们害破人亡,这就是报应。”
耳里听不见陈青岩污秽的声音,青儿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只见陈青岩张大着嘴、瞪大着眼嘎然地看着自己。他光溜溜的身后站着一个愤怒的身影,青儿认得那个身影,他是自己的弟弟狄卫。
时间好似停滞了一般,青儿、狄卫、狄清河、陈青岩都像定格在那里一般,“嘣!”陈青岩终于倒地,青儿也“哇!”地一嗓子哭了出来。
“姐姐,不怕!”狄卫将青儿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青儿的身体,笨手笨脚地为青儿整理着衣衫。
“姐,坏人都死了!”清河缩进狄卫抱着青儿的空隙,轻声地安慰着青儿。
一切归结平静,经过过度惊吓的姐弟也感觉不到浓烟有多呛人了,青儿伏身将狄戌驮起,混混噩噩地钻出大火肆虐的二院,木愣愣地看着整个狄府的院墙倒塌,眼睁睁地瞧着院子里所有的房屋被大火侵吞干净,耳朵里听着那些被大火烧灼的尸体发出来滋滋响的声音,青儿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感知。
当罗哥带着武馆的人赶来时看到的只剩青儿搂着弟弟们呆坐在院子外的样子,在村外看着的那些冲天的火光已经不在,狄家已经成为一片焦土。罗哥连滚带爬地奔到青儿的跟前,看着青儿的样子他吓坏了,也顾不得男女大防,扶着青儿的身子将她上下看了个遍。看着青儿没有受什么大用力后,明显地松了口气:“小姐没事,太好了,太好了。”
青儿看清了来人,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扑到罗哥的怀里哇地大哭起来。
听着青儿破罗一般的嗓音心疼地不得了,一边替青儿顺着气,一边安慰:“小姐没事就好。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
“韩婶死了!罗哥,韩婶死了!”青儿冲着罗哥使命地喊着,仿佛只要多喊几声她心头的恐惧才会稍缓一些。
得知韩婶的死讯罗哥难过不已,他是一个历过大生死的人,知道人死不能复生之说,所以难过归难过,倒也能稳住心神来安慰青儿。经罗哥好一阵子的安抚青儿安静多了,狄戌也在他师傅的摆弄下醒了过来,只是受伤得比较重,醒了一会儿说了几句话又接着昏睡了。
与青儿相比,狄卫与狄清河也好不到哪里去,尤其是狄卫身子抖得比青儿还要高,额头的冷汗一阵接一阵地冒。
钱师傅知道他是给吓着了,一边张罗着罗哥将青儿扶上马车,一边让弟子将狄戌、狄卫、清河三个抱上车去。在邻居家要来一罐热汤给姐弟四个灌下,过了一会儿姐弟四个才好了一些。这个时候陆魁胜也赶到了,县衙的人在院子的残垣断壁下找着了一个还有一口气的人,一顿审问问出了好些同伙来。原来是村里的一些与狄仕文有过节的人也有参与,这对衙门里的人来说是一个发财的好机会,他们当然不会放过,带来的衙役在院子里三进三出捉了好几户的家主就回县城去了。
现在天色已晚,陆魁胜找来狄仕文的一个本家交涉了一番今晚就暂时住在了他们家。那个本家有些不情愿让狄卫进门,陆魁胜使了好些银子他才勉强同意让狄卫住进家来。
英雄不问处出,将军也曾是混混
经过这场大劫青儿姐弟四个齐齐地大病了一场,狄戌病好后性情越发地乖张了,有些时候就是青儿的话也不听了。经常地早出晚归,不知所踪,常常地纠结一帮小混混打架逗殴,青儿头疼不已。陈青岩伙同卢二行凶的那天陈嫂趁乱跑到了县里,将青儿家城房子里的值钱东西全偷跑了,有些人混水摸鱼,捏造了一大堆陈青岩欠下的债务,趁着青儿姐弟生病期间上门讹去了好些的钱,几乎折腾,狄家真正到了几乎一贫如水的地步。
罗哥一直默默地守着这姐弟四个,因为捕衙勘察现场的时候发现一具裸尸,加上青儿病重时的一些呓语,一些风言风语流传开来,陆魁胜不得不做出与左之常同样的一个决定。虽说如此,陆魁胜还是会直接或间接地帮助几个苦命的孩子。
日子不算太好,可比起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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