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荣桓果断地说:“给主席回电,陈士渠暂不调动。待部队扩编方案确定、整编大体完成后,再作变动。眼下,鲁西南离不开陈士渠。参谋长职责范围内的工作,暂时有刘、罗、蔡分别承担。”
刘一民一听罗荣桓的话,就知道自己又想的太多了,政委就比自己想的简单。看来,自己想那么多都是多余的,这个时候的干部和后世不一样,心里没有那么多道道,都是一声令下就打起背包走人,不考虑什么级别之类的问题。
刘一民斟酌了一会儿,对罗荣桓说道:“给主席的回电上还要加上一条,能不能让谭政、朱瑞、许光达少回西安一个,还有洪涛同志是不是考虑暂不回西安学习,山东现在摊子大,需要骨干干部。建议朱瑞和许光达回去一个就行,郭洪涛留下。等形势再好转一点,山东局专门抽调干部回党校学习。”
罗荣桓不同意刘一民的看法,说是山东重要,陕西更重要。守不住陕西,中央就得再次转移。虽然暂时间蒋介石从汉中、商洛撤退了,但是他们占据川北、陇南,随时可以再次向西安发动攻击,必须加强陕西的守备力量。另外,警备师向川北、陇南、安康防御,保安师在商洛、潼关防御,陕西还得向北防御、向黄河一线防御,应该有四个不同区域的警备司令部,没有骨干军事干部怎么行?
罗荣桓说的句句在理。
刘一民不再坚持了,交待罗荣桓给主席回电,抓紧制定整编方案,安排给郭洪涛、朱瑞、谭政、许光达送行。
腊月二十三,小年夜,奉调回陕西的干部在大店集中。刘一民就在司令部里设宴,欢送同志们。
朱瑞到山东的时间早,原来分工地方武装建设,后来兼任教四旅政委、鲁中军区政委、区党委书记、新四旅旅长兼政委,和刘一民共事时间比较长,很有感情。他这一走,新四旅登时就没有旅长和政委了,得重新配备。
谭政和许光达到山东时间短,但是刚来山东就遇上鬼子扫荡,负责鲁东指挥部的工作,也是独当一面。两个人这一走,也让刘一民感到少了一个得力臂助。
这顿送别晚宴吃的很沉闷。
朱瑞、谭政、许光达、郭洪涛,从心眼里说,没有一个人愿意走。山东的小鬼子这么多,一打就是大仗,谁愿意错过啊?但是,军令不容违背。陕西虽然暂时稳定,但以后形势会不会继续恶化,谁也说不准,回去保卫陕西根据地,也是无上光荣的任务,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罗荣桓在祝酒时说,陕西遭到国民党袭击,主席调同志们回去,目的是要加强和整合陕西守备力量,守好我们的大本营。山东舍不得同志们走,部队舍不得同志们走,战友们舍不得同志们走。可是,新的岗位在等着同志们,新的任务在等着同志们,只能欢送大家了。祝同志们在新的岗位上为革命再立新功!
刘一民说的实在,说是洪涛同志、朱瑞同志在山东工作时间长一点,彼此谈心交心的机会多。谭政同志、许光达同志来的晚,一来就投入战斗,很少有机会在一起谈心。刘一民说,我这个人啊,有很多缺点,比如说遇到战机的时候容易专断,往往是自己考虑好了才端出来,事先很少和同志们沟通商量。但这都是为了打鬼子,为了胜利。还有,比较注重制度建设,对批评和自我批评武器运用的不好,让同志们容易产生一种误会,以为我刘一民无视党内批评与自我批评,骄傲气盛。再比如,在处理感情问题上拖泥带水,不果断,容易让同志们以为我想一夫多妻。事实上这个情况很复杂,不象有的同志想的那样。我确实是和唐星樱离婚了,并且和倪华结婚了。这个事情中央和同志们都清楚。但是,由于牵挂两个儿子,难免不对唐星樱母子牵肠挂肚的,违犯纪律的事情也杜绝不了。原因很简单,就是心里存了点私心,不想让两个儿子失去妈妈。总而言之,还是自己的党性不纯,需要进一步锻炼。
刘一民是把送别会当成了民主生活会,开展自我批评开了。听的大家都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到底要说什么。
许光达是久经战阵的红军名将,刘一民说的让他越听越糊涂,张嘴就说:“司令员,我们马上要走了,你说这么多检讨的话干什么?难道是我老许到山东工作以来执行你的命令不坚决么?我斗胆说句话,在我心里,你就是山东我军的灵魂,刘一民的名字就象征着胜利。什么专断啊、处理感情问题拖泥带水啊,都是瞎扯淡!只要能打胜仗,能发展壮大,这些问题重要么?你要是再检讨,我老许就要哭着离开山东了。你这是不信任我么!哪有首长送别部属的时候检讨个不停的!”
刘一民笑着说:“老许,许光达同志,我自罚一杯酒。”
说完,刘一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接着说道:“不是做检讨,我是诚恳的和同志们交心。说实话,我舍不得你们走。我还想着扩编部队的时候,给你们压担子,让你们到主力部队去独挡一面呢!我想啊,要不了两年,山东我军就会组成三到四哥野战兵团,每个野战兵团都需要大将挂帅。唉,可惜啊,计划赶不上变化,蒋介石打乱了我们的计划,陕西的情况大家都知道了,国民党对八百里秦川虎视眈眈,主席这是点将点到你们头上了!任务光荣啊!我不能不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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