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这支部队发展壮大,成了青岛保安总队,在八年抗战中不投降、不妥协,持续开展游击战,打出了赫赫威名。到日军投降前夕,兵力已扩大到了6000人。日军投降后,这支部队先后改称青岛保安师、青岛保安旅,最后成了国民党的炮灰。当然,现在历史发生了变化,山东八路军实力这么强大,这支部队未来走向如何,都很难说。
这崂山崛起于大海边,称得上海上仙山,风景自是美的很。可惜,崂山山区白石嶙峋、群峰险峻、人烟稀少,三个主力旅隐蔽在这里,得不到补给,吃的都是辎重部队随军携带的粮食和战士们带的干粮,冬天又冷的很,这么大规模的部队上哪里去找那么多的村庄、民房借宿,李清只好把指挥部搬进了大石寺,来和义仁和尚搭伙了。
陈大勇、赵山的教七旅旅部、教八旅旅部也都在这崂山的道观、寺院中。
这大石寺位于黑尖山的山涧中,涧深水清,树木众多,树木的种类也很多,这主要是因为香火盛、来往的云游和尚多,带来了外地的树种,象盐扶木、怪枣等,就连那株大银杏树上还寄生出一棵“车梁”树,木质特别硬,做独轮车、手推车的车轴最好。
寺不大,只有三间正殿,东西各有厢房。由于掩映在树木葱茏的山涧之中,日军几次扫荡,都没有找到这里。大殿里祭祀的是救苦救难观音菩萨,寺庙虽小,战前香火却是极盛,属于“庙小神灵大”一类的寺院。特别是每年的正月十四日庙会,更是热闹非凡,连青岛市区的善男信女们都来赶会上香。李清把旅部搬来后,主持义仁和尚和四个僧人都被挤到了一间屋里,剩下房间全部让给了八路军。李清把教三旅旅部就设在了大殿里。就这也住不下,警卫连的战士们只能在庙外靠墙用柴草打窝棚,勉强避寒。
旅部设在大殿里,但是不能影响僧人们正常的上香礼佛活动。一来二去,李清竟然和慈眉善目的义仁和尚拉呱上了。这人一熟悉,就没有那么避讳了,八路军的清河军区司令员竟然与小小的大石寺主持成了棋友。
李清也是心情郁闷,眼见着日军在清河、胶莱、鲁中、胶东攻城夺地、耀武扬威,把根据地基本上都占完了,济南警备旅、清河警备旅、胶东警备旅和各地方武装都只能在日军的扫荡中不停地突围转移,鲜血染红了山东大地。而清河、胶莱、胶东老百姓心目中的顶梁柱、我军精锐的教三旅、教七旅、教八旅却躲在这崂山中忍饥挨冻、不能露头。这他奶奶的打的是什么窝囊仗!可是几次向司令员请示要求攻击青岛或者加入反扫荡战场,都被司令员拒绝,封封回电都是命令在青岛周围隐蔽待机。待机待机,这战机什么时候才能来么!
这是李清和义仁和尚成为朋友的根本原因。
义仁和尚是大石寺上一任主持海静和尚收养的孤儿,家就在石湾村,俗名叫义伦,长大后就在大石寺出家,法号义仁。海静和尚圆寂后,他继承了师傅的衣钵,成了小小的大石寺的主持,管理着60亩庙产土地,领着四个僧人吃斋念佛。
李清是臭棋篓子,根本就不是义仁和尚的对手,一上午下了十几盘,不和一盘、不赢一盘,全是一个“输”字。
李清有点不服气,拉着义仁和尚要再下一盘。两个人刚拉开架势,一个叫当头炮,一个喊马来跳;一个叫攻卒,一个喊飞象。正要摆开阵势好好厮杀一番,机要参谋在门外喊开了报告。李清头都没抬,喊了声“进来”,继续琢磨是不是搞个盘头马,发挥当头炮的威力。
机要参谋报告说一号急电,李清一听,再也顾不上什么当头炮、盘头马了,拿起电报一看,上面只有区区两个字:“鸣镝!”
李清无心下棋了,把棋盘一推,对义仁和尚说到:“不下了,不下了!”说完就起身随机要参谋走了。
“鸣镝”是攻占青岛行动的代号,也就是命令李清指挥教三旅、教七旅、教八旅立即攻占青岛。
青岛的地形八路军熟的很,特别是教七旅,当时袭占青岛,后来又多次围着青岛打转,威胁日军,对青岛外围日军的防线设置、工事部署了如指掌。作战计划早已定好,就等司令员电令呢!
李清回到旅部借住的房间后,长出一口气,说道:“老子总算熬出头了!这崂山,再请我我都不来了,老子真他妈的饿、真他妈的冷!”
不光是李清,三个主力旅四万多人哪一个不饿?因为不知道要在这里隐蔽多久,部队限制口粮,每人每天也就是六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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