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着凉,这日子没法过了,让她病死算了。
外面有人在说话,她耳鸣,听不利索。
“她呢?”
“刚吃过药睡下了。”
“怎么会生病?昨晚我离开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的。”
“大概……”展三爷脸热,有些羞于启齿:“大概,昨晚在浴室待久了,出来时又没好好擦干,着凉了。”
准确来说两人出来哪是没好好擦,是根本没擦,就着湿淋淋的luǒ_tǐ在宿舍里七搞八搞,黄小善的小身子骨自然不能跟刑警比,第二天就遭报应了。
二爷没吭声,脸阴沉的可怕,三爷尴尬地咳了咳,说:“你进去看她吧,我出去买蛋挞,那东西生病了还嚷嚷着要吃。”
黄小善只听见门开了又关,然后架不住千金重的眼皮,又睡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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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七章二爷黑化1(一更)
床边有男人!
睡死后打雷都醒不来的黄小善被鼻旁的男人香和不停在她脸上骚扰的手唤醒,她抽抽鼻子,是家中男人的味道。但生病后脑子不好使,也辨不出具体是哪位爷,只因为身在展风宿舍,便理所当然的认为是他。
将脑袋搬到男人大腿边挨着,取下脸上的手放在唇边亲了又亲,喟叹低语:
“风,躺上来抱着我。”
她喊错人,男人心里很不痛快,加上二人昨晚又……可她生病了……
心软的男人又想到她这病是如何生的,腹中直骂这荒淫无道的狗东西活该,如此这般纠结之下等他回神,人已躺到床上抱着她了。
真是再没见过这样的坏女人,被你的新欢那样羞辱,一听你生病,就又眼巴巴跑过来伺候你。这病还生的很不体面,是和男人做爱做过头了才生的,枉我昨夜整宿未眠等你来赔罪,谁想到那时你正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你高潮的时候可有想过我。
是不是男人越多,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就越低,这可怎么办!
沉浸在臆想中的男人手臂不自觉越收越紧,怀里的女人逐渐感到呼吸困难,于是小手偷摸到他下体使坏,大力掐了下他裤内的肉条,男人痛后神智回拢,包住下体的小手,没拨开,任她爱抓多久都行。
“别抱这么紧,我难受,头还晕。”她又重重喘两口热气,“风,你没去上班可以吗?”
都抓他命根了还认不出人来,朝公子很介意,吻吻她的额头,略显生硬地说:“他出去买东西了。”
这声音……
一直困顿不愿睁眼的黄小善揭开眼睑,睡太久,双眼干涩,等她适应后从他胸口抬头去确认抱她的人真是……
她抬头时头顶秀发扫过朝公子的下颌,心随意动,他也捏好时刻低首,准准的与她对上眼。
两人吵架不到二十四小时便又滚到一块儿,还是在自己发烧狼狈不堪的情况下,这可真有点儿尴尬和……羞恼。
黄小善虽厚颜无耻惯了,但性子里也还保留点弥足珍贵的自尊心。
生病降低了她的五感,见到男人的瞬间脑袋空白了片刻,随后惊愕地低呼,像碰到烫手山芋,原本没力气只虚虚掐他命根的小手快速抽出,挣出他的怀抱背过身,与另一只手交握在心口,心跳失了方寸。
阿逆怎么来了,她,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呢,刚吵过架她就生病,他会不会在心里笑话她活该。
他们一向如胶似漆,黄小善的反应有点儿出乎朝公子的意料,骂他打他,在他怀里撒泼打野也好过留给他一个空落落的怀抱强,甚至,连下面也说放就放,她一向最喜欢蹂躏他的这根东西的。
朝公子宽慰自己两句,又靠过去,抓过她的手重新按在下体上,“怎么不碰了,往日不是就喜欢这样吗,今天你生病,想碰多久就给你碰多久。”
薄唇贴着她的耳廓,语调尽量放柔,将人重新揽入怀里却再一次被她躲开,连手也一并被回收。
她为避开自己,身体已经贴在墙壁上退无可退,他若想,靠过去堵她,轻易就能抓回来,但已经被连拒两次,他猜到这次吵架跟以往都不同。
二人像结婚多年感情变淡的老夫妻似的静躺着,不言一语,双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朝公子抬手在她肩头上方犹豫要不要放下去,突然前面传来虚弱犹夹着鼻音的低语:
“我人你也看到了,先回去吧。”她现在脑子使不上劲儿,想不出要用什么态度面对他。
她赶我走!
朝公子勉强扯起嘴角,手放到她肩头试着将人转过来,试了两次都被她不作声的化解了力道。
她赶我走,连看都不愿看我!
“小善生病了,展风这里比较简陋,跟我一起回公寓,让我好好照顾你,保证两天就让你生龙活虎。”
他的话在黄小善听来特别刺耳,忍了又忍,第一次冷言冷语反驳:“风这里挺好的,比我家好太多了,有床有被有屋顶,你要待着不舒服就回你的金窝去吧,没人留你。”
她三番四次赶他走,脾气再好的人也有三分土性,自打跟了她之后,朝公子把一辈子从未受过的气都受了个遍,还把自己温温润润的性子给搅个天翻地覆,悲喜都随她变化。
他受不了两人这样隔空对话,她甚至对他前所未有的冷淡,于是也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将人放平,把自己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等看清她两眼蓄满晶莹剔透的液体和红肿的眼眶时什么脾气都被那两汪泉水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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