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指粗的铁鍊打的腰带和一条纵向,穿过胯下遮盖住下身的铁片,铁鍊和铁片之间还有一个粗重的铜锁,倘若只有如此,丹妮也不会变了颜色,令她惊惧的是,这怪异的锁鍊之上,还有一根明显是仿着男人的阳物所製的假yáng_jù,长短粗细大概只比吉日格拉那物略小些。
丹妮没认出这贞操锁,但假yáng_jù可是认得的,当下转身想逃回房中,她被大管家折腾了一宿,直到这时下身两处肉穴内还疼的很,实在是受不住男人了。
逃跑时白花花的身体在吉日格拉眼前摇晃,被大管家毒打了一晚的股肉还红红肿肿的,上面的紫青掌印明晃晃的映入眼帘,这幺一副饱经淩辱的身体却看的吉日格拉下腹一热,他低吼一声,一个上前一把抱住丹妮,往肩上一扛,大步往房里迈进,丹妮惊声尖叫,小腰才扭动了两下,却吉日格拉一掌往那还微微红肿的屁股上用力一拍。
吉日格拉狰狞道:「老子今天就好好教教妳,什幺才是真正的男人。」
042nuè_ài(h)
吉日格拉一直把丹妮抱到房里,房间里没半点灯光,就那么一点子月光从窗缝照映进来,惨白的月光笼照在床坑上的青白女体。
丹妮一被放到床上就挣扎躲到床榻最角落处,吉日格拉大手一捉,直接拉着她的脚硬生生拖了出来。
丹妮尖叫着,不断踢着脚,但吉日格拉的手捉的紧紧的,一把又拉扯回来,腿根处都被扯的生疼,丹妮拼了命的伸出手想捉,但被吉日格拉一拖,又重心不稳的跌回床上。
昏暗中,吉日格拉如铁塔般的黝黑身躯笼罩在她身上,遮住了房中唯一的月光。
大腿被男人掰开,一直被推挤到身旁两侧,火烫灼热的欲龙紧贴着腿间密处,下身还在隐隐作痛,但一贴上那火烫的欲龙之时,花穴却不自觉的主动地分泌出春水,湿粘粘地附在吉日格拉的ròu_bàng上,而被大管家狠狠肏干过的微分花瓣亦完美地含住那灼烫的柱身。
查觉到自己身体上的最真实反应,丹妮小脸微红,原本挣扎不休的动作缓了一缓。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上胸口,丹妮只觉得整个心口灼热的厉害,从心脏里一直热到外面,烫的她浑身微微颤栗,男人粗硬的头发磨蹭着胸前软肉,还红肿末消的rǔ_jiān儿微微硬起,接着rǔ_jiān上一痛,被男人狠咬了一口,还微微地破皮出血了。
「痛!」丹妮惊喘着,双手在空中胡乱推动着,但没一会儿两只手儿就落入男人的大手之中,被男人用随手撕扯下的布条捆绑住,牢牢绑在床柱之上。
大腿瞬间被拉到最开,粗壮的ròu_bàng猛地狠狠破开红肿的xiǎo_xué之中。
「啊——─」丹妮眼前一黑,原本就被折磨的红肿破裂的花穴顿时再度被撑裂,丝丝血丝随着ròu_bàng的捣弄滴落在床榻之上。
醉酒的男人本就没几分理智,ròu_bàng被那紧窄湿润的xiǎo_xué一夹,吉日格拉爽的只想大力肏干身下的女人,胯下连连挺动,ròu_bàng一分一寸地捅开红肿的xiǎo_xué。
丹妮疼的小脸一片雪白,咬着下唇忍着,全身冷汗淋淋,穴口的媚肉被大ròu_bàng撑破,撕裂的伤口不停渗着血珠子,淡淡的血腥味随着吉日格拉的抽动迷漫在房中。
长期在战场上讨生活的人对血腥味最为敏感,鲜血混着女人被肏干时,为了减轻疼痛而分泌的滑润春水,更激起了吉日格拉一直藏在心底的兽性。
吉日格拉一下又一下的猛力肏干,酒醉之下,也顾不得丹妮是否承受得住,只知大力鞑伐,女人小小的身子随着男人肏干的一下一下前后摇动着,微弱的月光之下,隐约可见女人饱满的rǔ_fáng晃出一道又一道的诱人乳波,被大管家喂过催乳药的敏感rǔ_jiān儿微微胀起,黄白的乳汁从rǔ_tóu的乳孔中渗出,给血腥味的房里带来一丝难言的乳香味。
吉日格拉低吼一声,大手握住摇晃的rǔ_fáng,从乳根处用力拉扯,乳汁顿时pēn_shè而出,喷的吉日格拉一头一脸,吉日格拉也不擦去,像草原苍狼一般地将头脸埋进丹妮脸颊脖子磨蹭着,丹妮的脸上脖子上都是吉日格拉蹭上的乳汁,好生淫秽又好生诱人,乳香味勾的吉日格拉更加疯狂,森白的牙齿在丹妮颈子上轻轻咬着,白嫩的颈子被他咬出了一块又一块的粉紫吻痕。
一时间,屋里只有着少妇疼痛的哭泣声和男子粗重的呼吸声。「呜呜……疼……别那么用力……」丹妮疼的直缩,然后又被吉日格拉捉回继续肏干着。
「操死你!大管家能这样干你吗?」吉日格拉猛力一顶,抽出少许之后再猛力一顶,连连捣弄数下,直干的身下的女人哀叫呻吟不止,嘴里一直问着,「大管家能这样操你吗?是我好还是大管家好?」
丹妮泣不成声,不断求饶着,「呜呜……我不行了……我……我不要了……停下来啊……啊……啊……」
一连串的疯狂捣弄让丹妮到最后连求饶声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嗯嗯啊啊的发出无义意的呻吟声。
女人都被肏的失神了,但吉日格拉仍没有放过她,仍不停质问着:「是我好还是大管家好?好不好?好不好?」每问一下,胯下就狠狠捣弄一下。
「好……好……呜呜……你好……你好……呃啊……是你好……」丹妮被干的两眼翻白,只能顺着吉日格拉的意思回着。
似乎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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