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诸葛别离反应过来,脸色从惨白变的通红,看着我们三个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们怎么样?我不过是告诉你我们死过一回,死里逃生而已,哼~看来你的确是做过什么亏心事,否则也不用怕成这样……”
“你……”
“好啦好啦~”青竹笑着说,“飞飞别闹了,正事要紧。”
“好吧。”我给青竹面子,不逗你玩了,“我们失踪的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我爹爹他现在如何?你又是怎么跑到这爱沙国来的?欧阳莫言呢?”
奸计
诸葛别离顺了口气,说:“你被平安送入药王谷后,我便与莫言匆匆返回,与你爹爹联络准备联合朝中仅余的力量同浦宣若英做最后一搏。本来你爹搬师回朝是我们暗中策划进行的事情,表面上大批兵马还是驻守在边关,回皇城的只是其中的心腹精英部分,殊料,他们却在途中遭遇埋伏,兵马死伤惨重,你爹他……”
“他怎么样?”
“生死未卜下落不明。”
我心里暗暗一痛。
虽然上官一刀并不是我亲生爹爹,可毕竟是上官飞花的血亲,而且他又是一个为国家社稷鞠躬尽瘁的老人……
能够一早布置陷阱打得训练有素的部队措手不及,说明一定是有内贼接应。会是谁呢?
“后来呢?查出原因了吗?是不是有奸细出卖?”没有察觉自己的口气已是极度的冰寒。
“是你爹的副将贺兰雪律。这人从小就跟随你爹爹东征西战,多次在战场上救过你爹,深得上官将军的信任。谁也没想到,会是他出卖了整队人马……”
贺兰雪律?贺兰?哼,百花楼的老鸨不也姓贺兰的么?原来浦宣若英的棋子埋的这么深……
“那人现在何处?”
“现在官升一品,是大熙近卫军统领。”
卖主求荣得志小人,哼~这帐我记下了!!
“他是近卫军统领,那欧阳莫言呢?”
“你爹遭袭之后,我和莫言知道浦宣若英即日便会在朝中有所行动,于是准备先将小皇上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可当夜皇上就遇刺,虽无性命之忧,但也伤的颇重,昏迷不醒。而所有的禁宫侍卫和太监宫女都一口咬定行刺之人就是一品带刀欧阳莫言。次日朝中又人揭发莫言勾结外人理通卖国,还有一大堆的人证物证,一时间他被按上了莫须有的罪名,打入天牢成为阶下之囚。”
浦宣若英啊浦宣若英,你的手段果然是迅速彻底雷霆万钧。做人能阴险狠毒到你这个份儿上,也不容易,真是让我对你刮目相看。
“后来呢?”
“我知道浦宣若英不会放过莫言,也决不会放过我,所以用计劫了天牢,救出了莫言……”
“是吗?那他现在人在哪儿?”
“我还没讲完。”他叹气说:“当时我们还未离开皇城,行踪就被发现,于是一路逃一路恶战,后来莫言说两个人目标太大,建议我们兵分两路,最后在仓城土地庙集合。于是我们分开东西。后面我甩掉了追兵到了仓城,等了一个月,却一直没有等到莫言……当时全国各地都张贴出榜文要求各州各县捉拿我们这两个‘行刺皇上大逆不道’的在逃犯,我在那里又等了半个月,既没听说莫言被俘或者被杀的消息,也没等到他的人,而当时风声越来越紧,各地搜查的越来越严,于是我便动身离开了大熙,来到这爱沙国。”
“这样说来,欧阳莫言也同样是生死未卜下落不明?”
他面色凝重的点点头。
“我做了国师以后,曾派出人手去找莫言,可那些人均是泥牛入海有去无回……”
想起那张花岗岩般刚毅坚强的脸和那双笑起来如同春水般温柔灵活的眼睛,我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世上,好人为什么就没有好报?
“那现在大熙国内情况如何?”
“浦宣若英做皇帝以后,大肆收敛钱财招兵买马扩展疆土,虽然版图空前壮大,可国内民生惨淡,怨声载道。但是由于他的高压政策,人人居危自保不敢怒也不敢言。而他的爪牙党羽又死命效忠……”
死命效忠?呵呵。
我曾听过这么一句话:“女人无所谓正派,正派是因为受到的引诱不够;男人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
虽然这句话不一定全对,但对于他的那些狐朋狗党来说,却一定适用。
没有足够的or,他的那些人自然是‘安守本分’;有了足够的i,我还不信他们还能坐的住……
我笑了笑说:“有句话叫‘水可载舟亦可覆舟’。现在虽然大熙是死水一潭,但咱们难道不能主动去搅上一搅么?要我说,让那浦宣若英坐到浪尖上去才好……”
“你的意思是……”他精神一振目光炯炯。
我忽然问:“诸葛别离,你说我该相信你吗?你说的这些事几乎都是死无对证,谁也查不出个真假虚实。这万一你也是浦宣若英的一条狗……”
他脸色一变,有些愤怒的截话道:“上官飞花,士可杀不可辱!请你不要拿我跟那种败类相提并论!!”
“呵呵,我只是随便问问,看你激动的样子。”我嫣然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丢给他说,“那,我这里有一份藏宝图,现在就要麻烦你一下……”
我将自己的计划如此这般的讲了一遍。
他不作声,只是盯着我看了好久,突然道:“你真的不是那个上官飞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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