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可是,真的是因为搬家没网络,上班时间又根本抽不出空来……抱歉,抱歉,非常的抱歉~
从这里开始,已经接近尾声了,最后一部分内容,快了快了……擦汗,爬走……
铜人阵
“这——”我看着正前方桌案上堆积成山的黄折子咋舌失笑道:“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忙呢!人才刚刚到,折子就堆成这样!苦命的孩子……”
我拍拍翼的肩膀,同情地看着他。
“唉,谁说不是……”他仰天长叹,“不过,你既然在,应该是不会看着我一人独劳,是不是?”
“别——”我后退一步,指了指旁边小案上的一沓红色折子道:“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呢!再说,我可不敢越俎代庖,也不想越俎代庖——做皇帝那么辛苦,起的比叫鸣的鸡早,睡的比耕地的牛晚,还要去费精费力的填补三宫六院的空虚——累成那样,想多活两年都难……什么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其实就是一等一的苦差事……我可不想做个短命的皇帝……”
他郁闷的瞪我一眼:“你这是含沙射影说我是个劳碌命累死鬼对不对?”
“尊敬的国王陛下,我哪里敢呀?”难得气氛轻松,我只手抚胸,躬着腰,挤眉弄眼嬉皮笑脸:“再说了,您老人家正直青春,年轻力壮却后宫虚设至今……我看,要那啥,也是因为问题出在精力过剩上……”
“你……”翼举起手,势欲敲我一记响栗。
“报——”
他还没来得及发作,帐外就有紧急军情来报,说敌军趁天未亮突袭,阵势强大,一时间我军前沿将士应对困难。
十万火急,无心再嬉戏,我抓起披风急急向外奔:“走,我们出去看看。”
出了营区,跃上搭建好的视野最好的竹楼,开始观察前方战况。
距大营约十多里开外的沙漠上,尘沙飞扬,血光四起,混乱一片。
夜幕下黑影重叠,仔细分辩,发现敌人竟然用的是铜人阵!
铜人阵,故名思意,就是兵士穿上特制的铜战甲,全身都被厚厚的铜片保护住,只露出眼睛和鼻孔。而拳头部分特别加制,其中一个还安置上了小型弓弩,所以每一击都比普通的攻击力量和伤害力大上数倍。再配上小型战车,减少铜人速度上的弱点,所以很轻易的就冲散了我们预先布好的阵型。
我军虽然是精锐部队,有着出色的战斗力,但夜间作战还是被铜人阵冲撞得四下分散,又被铜人围攻阻隔,没有被轻易打败,却也使不出威力,只能苦苦纠缠,时间一长,死伤加重,明显处于弱势。
“怎么样?战事如……这是什么阵法?!”后赶到的翼怀抱我的龙骨白玉琴失声道。
“铜人阵!”看着死伤的士兵越来越多,我皱眉,屏息提气,千里传音:“击关节!”
平日里训练有素的将士听到我的喊声立刻会意过来,迅速改变作战策略,开始攻击铜人手上腿上的关节部位。
“击关节?”旁边翼低咐道。
“对!铜人在四肢部位看似没有弱点,但关节处却是全身活动的关键,只要打坏他们的关节,整个铜人就没办法活动,而铜人里的人自然也就手到擒来。你看……”
转眼的功夫,远处铜人倒下不少,沙场上的战事果然有所改观。
可是余下的铜人看到我们的作战方法,也加强了防守,并且开始变幻队形,战车滚滚,移动加快,使得我方士兵的攻击落空,而他们射出的短箭却在近距离作战中根根命中。
“这样不行……翼,去取火把来!”
身旁翼没有多问,放下白玉琴,迅速飞奔出去。我也没闲着,取来上好的弓箭,将几十只箭头用布包好,沾了油。
等翼回来,用火把将箭头点燃,我提气张弓,对准远处铜人脚下的战车连连发射。
带火的箭呼啸而去,正中战车,被射中的战车跟着烧了起来。
原本密集的铜人阵看到战车烧着,怕被累及,立刻分散开来。
“不行!着火的战车不够多!火势不够猛!翼,你来射箭!”
翼心领神会,提起长弓,压低重心,对准战车,用力拉弦,将黑木弓拉至几乎不可能的形状,满而不发,双眼异常冷酷的瞪视着前方敌人,肃杀之气在眼中流转,整个人保持这样的姿势一动不动,静静等我下令。
我盘膝坐下,凝神运气,双手拨琴,琴声凄厉,如雷鸣电掣,天地间骤然变色,周围气流飞卷,泛着不规律的波纹,四处鼓荡扩散;风在身旁打着旋,逐渐膨胀,越来越快,越来越大,隐含着几乎吞噬一切的力量,感觉就快要脱缰而去。
“射!”
三只点燃的长箭划破黑夜,厉声直飞战车。同时,狂风冲破极限,呼啸着跟随而至。火顺着风势以迅雷之势很快蔓延开来。
风助火长,噼里啪啦,铜人们脚下的战车烧成一片火海。
大型铜人阵虽然在防守和攻击力上的优势显著,但是也有行动不灵活,笨重的缺点。而战车正是为了弥补速度上的缺陷。现在战车烧着了,铜人行动立刻迟缓下来,且阵脚大乱,不到半个时辰,敌军死伤惨重,我军轻易就破了这强大的铜人阵。
天渐渐亮了起来。
寒瑟的风吹起尘沙,飞扬在空中打着圈圈。沙漠的清晨异常冰冷,沙丘泛着淡然的光,破败的旗帜,焦黑的尸体,暗色的血迹,灰烬上冒着的缕缕青烟,模模糊糊还能看到杂乱的脚印……战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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