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石乳被我这么一拍,居然发出清脆的声音,而运动的速度却加快不少。
音石??
我再敲敲。
“咚~~”这一声明显比上一声要低沉一些,并且石乳运动的速度变慢了下来。而周围竟然此起彼伏的传出一系列的叮咚声,像是共鸣又像是回音,左右几个石乳的降落速度加快了不少,不过更远处的几个速度则慢了下来。
好奇怪。再试试。
我又在不同几处分别敲击。声音果然个个不同,石乳的运动速度也不一样。声音越高,它自身运动速度越快,声音越低,速度越慢。而周围的石乳升降似乎并无规律可寻。
不过声音能控制这石乳的速度,倒真是神奇!可这石乳与石乳之间又有什么联系呢?
我一边拍打着,一边陷入沉思……
声音……规律……音乐……高音……低音……音阶……音符……
啊!音符!!那些小蝌蚪……我想到了!
迅速拍击着最浑厚的一个低音,使得石乳的速度慢下来,我抬起头,仔细的辨识顶部每一个音符,认真的记忆着哼哼着,终于把它们在脑中串了起来,形成了一首悦耳动听的曲子。
接下来,我试着用双脚固定住身体,腾出双手,找出钟乳石的不同音域音阶,然后将顶部那首曲子轻轻拍打了出来。
音石叮咚作响,周围和声四起,好美妙的境界……
空灵若皎月,漫卷比浮云,盘旋像低燕,激荡如海浪,翩跹似巧蝶……像是一个最美的梦境,令人沉醉而忘返;又好比迫切的脚步,追逐广阔天地的自由;仿佛奔放的刀,割裂星月;又如多情的手,抚慰伤痕;似纵情山水的潇洒,又有万年流离的寂寞……
我的脑中许许多多的画面随着音乐声奔涌而出,连缀成一幅千古绵绵的画卷,不断的伸展伸展,直到天边……一曲天籁神韵,千回百转,让人荡气回肠。
当最后一个音符自手中拍出之后,余音缭绕不绝于耳,久久才渐渐弥散开去。周围安静了下来,石乳都稳稳的停在了当空。陷落的大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提升了上来,看过去密密实实平平整整,恍若新生又宛如原貌。
我轻轻的滑了下来,落在了地上。小心的用脚尖试了试周围的地面,很结实。于是飞快的奔跑穿越了这片地带。
回首再看看那些栉比鳞次的钟乳石,仿佛还是那千古沉睡的模样,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沉静而安详的的悬于空中,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调整了一下呼吸,我继续前进。
空屋
沿着窄小的道路走了约摸有一盏茶的功夫,前面竟然出现了一堵石壁,将道路封了个严实。
gameover?!
难道,这里根本就只是一个石腹,并不是“一扇门”可以通往某个地方?!
手抚摸着黑乎乎潮湿坚硬的石壁,心里暗暗的想着,异常的失望。
费了这么大力气,竟然就是这样一个结果?!实在是让人沮丧。我郁闷的踢了一脚。
哎哟哎哟……好痛!好痛!我抱着脚跳了起来。
“破石头!烂石头!臭石头!”我骂道。哎哟我那可怜的脚~
哗啦啦~~
在我的骂声中,那石壁竟然由下而上移动了起来,一转眼的功夫便打开了一条甬道。
芝麻开门?我惊奇的睁大眼睛。
长长的甬道上铺着鲜红而柔软的地毯,甬道的尽头赫然是一座灯火通明的屋子!
我的骂声比“芝麻开门”还有效!我高兴的踏上了红地毯。
脚刚刚落在地毯上,后面的石壁便重重的落了下来,封死了去路。我只有快速的走过甬道,走进那屋子。
“轰……咯噔!”甬道也消失了,我被关在了屋里头。
这是一间宽敞的屋子。
只不过没有窗,没有门。总共四面墙,外加屋顶和地板。
屋子里,也没有桌椅,没有橱柜,没有床,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家具摆设。有的只是墙角的四个七彩琉璃盏,琉璃盏内镶着鸡蛋大的夜明珠。
这又是什么鬼把戏?
我皱了皱眉,围着屋子打了两转,仔细的察看着墙壁,屋顶,地板,可惜一无所获。没有花纹,没有凹凸,没有裂缝,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那么就只剩这琉璃盏咯!难不成像神灯一样,使劲搓上一搓就会变出个什么神仙怪物来?
我走到其中一个跟前,摸摸碰碰掰掰扭扭。琉璃盏还是琉璃盏,屋子还是屋子,没有出现任何花样。
换另外一盏,仍旧没有变化。再换。
等把四盏灯都试过一遍之后我得出一个结论——这些琉璃盏除了照明没有其他任何用处。
累了,席地坐下来,靠在墙上思考着。
不管设计这些机关的是什么人,每一处地方总该有它的功能,那么,这间屋子是用来干什么的?
总不会是用来关人的吧?难道想把人在这里活活闷死憋死渴死饿死?
再次用眼睛搜索了四周一趟,希望能发现些什么,可是空荡荡的屋子里什么都没。
“咕噜~”我可怜的肚子发出了信号,提醒着自己已经感到了饥饿这一事实。
不会吧,难道真的要饿死在这儿?这种死法……好像有点……丢人呐!我垂头丧气的抱着脑袋出神,对面雪白的墙壁上也映出一个无精打采的人影。
咦?等等……这地砖的颜色是黑的,屋顶的颜色也是黑的,一看就知道是那见鬼的岩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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