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秋月何时了
第七章你别碰我(寸心如冰夜漫漫)[1/1页]
郝平湖从未如此恐惧过一个人,转身便拔腿要逃,才不过跑出三五步,只听得啪嗒一声,背部一阵皮开肉绽的撕痛,“啊——”整个人也跟着往前摔扑在地。
“你的胆子越来越大,敢躲着我这么多年,现在还敢无视我的命令。月奴……看起来你忘了你的身份很久了。”沉闷的脚步声清晰的靠近,直到红色绸袍的衣角出现在郝平湖眼前。
郝平湖只觉得背上生生被撕裂一般的痛,哪怕是轻微的移动手臂,骨肉也被牵扯,背后的衣物一团濡湿,贴着皮肤,伤口的痛楚一阵阵钻心,汗水随之密布额头。
“疼吗?”男人蹲下身,握着有金色蛟龙纹的长鞭手柄伸手捏住她的下颚,将人拉仰起头,面对他。他的眼是冷漠深沉的,看不到底,“如果你乖乖的就不会受这些皮肉之苦。”
“你到底想做什么?”郝平湖背后的伤痛得浑身轻颤,面上的血色退去了大半,惨白地厉害。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对你做什么。”冰凉的手指扶去她额前的乱发,“月奴。”
“我不是月奴!”郝平湖咬牙咬出字道,“你认错了。”
她额前的手指微微顿了顿,之后移开,“我说过你是我的月奴你就是!”
“嗯啊……”失去支撑力的郝平湖再次扑倒在地,伤口扯痛得哼出声,汗水湿透了脸颊。她不是不能反驳,而是明白了反驳也没用。眼前的男人是个疯子,他就是个疯子!可她现在却不能从这个疯子手里逃掉。终于,郝平湖认清了事实,自己现在没有办法从他手里逃脱,如果自己再逃,或许会有更多的苦头吃,而现在的她还能承受吗?
“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以后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月奴。月奴……”一双手臂将她拉起,抱人怀中,不顾她痛得哼声,双手用力的勒紧“月奴,我终于找到你了。”
“痛!”郝平湖没有耐心却分辨他话中那带着颤抖的喜悦,身后的伤痛得她支撑不住理智,一阵阵晕眩,艰难的开口,“放开我。”
郝平湖的嗓音很小,她都怀疑自己的话只在自己嗓子里打转。可她的话才落,压在她背上的手便松了几分,依在她脸旁的嗓音低低道,“很痛是吗?这就是你不乖的后果,月奴。你要好好记得痛的感觉,只有你记得痛,怕了痛,你才会知道怎么让自己不痛。”
听着他说话的时候,郝平湖的人就慢慢离了地,被双手托起臀部抱起。“你……”郝平湖有瞬间忘了疼痛,双臂为了寻求安全而抱住男人的脖子,可手臂不施力,只是往上就扯痛后背的伤,她出于本能的将身体往前软贴过去,以减缓背后的疼痛。当疼痛稍缓解,她才突然清楚感觉臀部和男人一双手掌摩擦的触感,随着男人的走动而越发清晰,甚至因为她的不适应和赧然而升起诡异热度。
珠帘清响了几回,郝平湖便被面朝下缓缓放下,尽量不让她的伤口被扯痛,她觉得他的动作是小心翼翼的温柔的。她觉得奇怪,她以为他是个不懂的温柔的人,一个疯子怎么可能温柔,可他却做了。前一刻用长鞭抽她,把她抽打成这样,后一刻却又突然对人温柔,他一定真的是个有病的疯子。
趴在绵软的香蒲枕上,郝平湖丝毫都不想动,因为只要一动,背后的伤就会痛得她抽息。
她不动,有人却动了。一双才将她放平了离开片刻的手掌忽而又触碰到了她的腰际,双手左右捧住软软的腰肢。
“你做什么?”郝平湖感到腰侧有些痒,位置又是如此暧昧,她喝道,“你拿开!”
他根本没听她的话,手不止没有停下,反而顺滑到她腰下位置,将她的腰际的青绸腰带扯开。
“你干什么?”郝平湖撑起身扭头过去,正看见自己那根绣着彩蝶的青色腰带挂在他手上,被他面无表情的盯看着。又是羞,又是屈辱的感觉涌上心头,“你太过分了!”一声吼,背后的伤登时扯痛,“你……”双臂一颤,她又跌回枕头上,“你还给我!”
“这样的东西你以为我要?”男人嘲讽薄笑的声音传来。
“不要你扯它干什么?不要就还给我!”郝平湖扭头道。
“月奴,我听出你的话得意思是希望我想要,所以我会如你所愿!”美丽的脸微微一笑,仿若静静的春江忽而起了金色的波。
“我……”郝平湖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说错了话,自己明明不是那个意思。可细想了,自己明明没有,“我没……”她盯着他将她那根薄薄的青绸腰带放到带着笑意而弧形优美的唇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月奴,只要你听话,像以前那样乖乖的,你要的任何东西我都会给你。我的就会是你的。”在橘黄色的火光中那张美丽得如同女人的脸显得极为温柔,他缓缓的靠近,贴上了她的唇,绵软的触感滑过唇瓣,热麻的感觉传遍全身,郝平湖震撼得瞪大眼,“你滚开!”手臂狠往外将笼罩着她的阴影推开。红色人影反应不及,被她推得摔下地,但同时她后背的伤再次痛得她眼前一黑,“啊——”险些就要晕眩过去,浑身无力的抽搐,只能趴在枕伤不停喘息。
“你的胆子确实大了!”从床下爬起来的人冷着一张几乎要冰冻的脸,“月奴,我说过,你要乖乖的。现在,我该怎么给你个教训呢?”
郝平湖只觉得背上爬上一阵寒意,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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