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不住了,两粒坚挺的乳蒂更是将开口边缘处的皮衣顶出了清晰的痕迹,令人垂涎欲滴。
苏忠平热血上涌,足足愣了半分钟,才认出这美女正是自己日思夜想、阔别已久的爱妻!
然而她又不像是记忆中的那个爱妻了,她的俏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不复过去的红润健康;那双总是清澈如水、蕴含着坚毅、聪慧的明眸,也变得迷惘而麻木,彷佛沉浸在某种无边无际的痛苦之中。
苏忠平焦急的大声叫唤了起来:“冰兰,你怎么样了?冰兰……”
连续叫了好多声,没有得到任何反应。看来现在的传播方式是单向的,自己的声音传不到对方那里。苏忠平只好作罢,继续打量着画面上的妻子。
几个月不见,她的身材明显变得更成熟了,不但胸前的shuāng_rǔ更加饱满硕大,就连原本纤细的腰肢也丰腴了不少。半裸的大屁股更是圆滚滚的,充满了种被异性充分开发后才有的肉感。而她那雪白ròu_tǐ上随处可见的鞭痕和捆绑的痕迹,看上去更是充满了种令人犯罪的诱惑。
苏忠平看得又是心痛,又是悲愤,眼泪都快掉了下来了。
但是更令他惊怒的事还在后面,当sè_mó也出现在画面里时,妻子竟然双膝跪倒在地,口称“主人”,跟老魏描述的情景一模一样。
“冰奴,我给你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sè_mó大模大样的坐在张沙发上,拉起妻子,一只手已老实不客气的伸进了皮衣开口里,肆意揉捏着满把都握不过来的大团乳肉。
“住手!不准碰她!”
明知不会有效果,苏忠平还是情不自禁的怒吼了起来,由于妻子一向反感别人触碰胸部,从恋爱到结婚,他还从未体验过美妙的手感呢,想不到却被sè_mó给占了先。而妻子居然一点抗拒的意思都没有,不但任凭sè_mó尽情满足,还微微挺起胸脯,令sè_mó摸的更加顺手。
而她的脸上,则毫无表情,彷佛平静之极、也淡漠之极,对世上任何事都已漠不关、心。
“你的前夫苏忠平已经来了,你想不想见见他,嗯?”
出乎意料,听到丈夫的名字,这jù_rǔ女警竟连一点激动的表情都没有,淡漠地说:“苏忠平?见他干什么?冰奴已经把他给忘了……”
苏忠平的心猛然抽紧了,彷佛被人刺了一下般疼痛。
sè_mó哈哈一笑:“是吗?他刚才可是很有把握的对我说,你是绝不可能臣服于我的!”
“那是他傻……冰奴是属于主人的,永远都属于主人……”
只听sè_mó的声音又道:“既然如此,这人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我这就去杀了他,好吗?”
苏忠平看得清楚,这回妻子的娇躯终于轻颤了一下,但马上就恢复了平静:“主人怎么决定都好,冰奴都没有意见……”
“哈,你这张嘴是越来越乖巧了!来来来,让主人好好奖赏你一下……”
sè_mó吃吃怪笑着,如饿虎扑食般扑了上去,撕扯下jù_rǔ美女的丁字皮裤,将她压倒了在地上。而后者非但不反抗,反倒热烈的迎合着,彷佛十分享受般的立刻呻吟了起来。
苏忠平的脑袋轰然呜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这真的是冰兰吗?是自己挚爱的妻子吗?是那个永远都保持着威严和高傲,从不肯向任何人屈服的“f市第一警花”吗?
现在她的这副样子,只能用“下贱”来形容。
接下来的数十分钟,对苏忠平简直是有生以来最痛苦、最难熬的折磨,他亲眼目睹着妻子性感的身体摆出许多yín_dàng的体位,以种种屈辱的姿势接受sè_mó的百般凌辱。
“母狗!叫啊……给我发情啊……叫啊……”
sè_mó挺着粗大的yáng_jù,从后面毫不留情的插入妻子的yīn_dào,一边chōu_chā一边还用巴掌狠狠拍着她獗起的丰满屁股,就像是在驱策着胯下的一匹母马。
“啊……啊啊……喔……好粗……好厉害……啊啊……”
妻子果然发出了哭泣般的làng_jiào,而且越来越大声,性感惹火的胴体也放荡地扭动着,配合着sè_mó插入的动作和节奏。
这真的是冰兰吗?他再次问自己,眼前这个不知廉耻的dàng_fù,真的就是过去那个在性生活上极其保守、甚至是“性冷感”的妻子吗?
记得她跟自己做爱时,都始终维持着一份矜持,从来也不肯尝试“传教士”以外的体位,更别提用现在这种动物交配般的姿势,从后面插入她的身体了!
然而现在呢……
跟自己做爱时,她从来也不肯开灯,认为被纤毫毕现的“看光”太羞耻了,即便是自己这个作丈夫的都不行!
一然而现在呢……
跟自己做爱时,她每次都自我压抑着,几乎没有发出过任何愉悦的声音,对房事也毫不热衷,甚至可以说是十分勉强!
一然而现在呢……
苏忠平目龇欲裂地望着,一颗心痛苦的在滴血。他可以忍受妻子被qiáng_jiān,但却无汰接受如此截然不同的对比,如此巨大的反差。
“怎么样,你自己看看,冰奴是不是已经被我征服了?”
sè_mó得意洋洋的嘲笑声中,镜头往下来了个特写,那又粗又长的ròu_bàng正在雪白浑圆的双臀问进出着,每一下都深深的撞击到底,发出“啪、啪、啪”的响亮声音。
“呀呀……太深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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