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情况是怎麽回事。海伦娜是要人关心她吗?或者那确实是意外发生之事?」
卡桑德拉叹了几口气稳住自己,眼睛直盯着自己的雇主,决定从头把真情向他道来。「我想那确是意外之事,就是大人要在膝上将盘子放稳也是不易做到的。」
「说得好!」
「另外,她是很生气。通常,当孩子们要人关心时,是要做点动作的,但他们不哭,只流愤怒的眼泪。」
「这麽说凯蒂亚说谎罗,」他轻声道。
「不,我肯定,她认为那是故意捣乱。」
「你有把握?」
卡桑德拉被问住了。其实她并无把握。她似乎觉得凯蒂亚因为别的事而气恼,结果在那小女孩身上出气,同时,狠毒地以孩子的沮丧取乐,可是她知道她不能说出来。「也许她们俩存在我所不知的更深的矛盾,」她最後说道。
男爵点头表示赞同,「说得好!也许在这个家里还有许多复杂的事情有待你了解,而那也是你接受教育的一部分,是吗?你显然十分明达,而且更有其它美德。」
他将目光往她的下身移动,随即又抬了起来,但抬得很慢,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对她进行评估的企图。卡桑德拉惊奇地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介意;相反,在他的注视下站得更挺。当他再一次瞧着她的眼睛时,他的神情很正常。他评论道∶「我想你会干得很好的。」他像是在自言自语。然後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面颊,便转身向屋子走去。他交代道∶「作息时刻表在你房间里。好好看看,就开始执行任务。你今晚九点跟我们一起吃晚饭。那时,孩子们睡着了。如果他们真的醒了,其中一位保姆会去负责的。穿着要正统。」
卡桑德拉独自留在花园里,完全感到不知所措。她本指望与男爵进行长谈,由他告诉她怎样安排孩子们每日的活动。而他却跟她一起待了不到五分钟,也没说什麽正事。可是卡桑德拉奇怪地发现自己改变了。
虽然男爵已经走了,她仍感到他用手指碰她的面颊留下的印象,仍回想着他细瞧她时的样子。以及在他的注视下身体挺直的样子。从前保罗看着她时从未这样过。
甚至此刻她已感到自己的rǔ_tóu硬硬地顶着胸罩。她比以前更关注自己的身体了。她身上的长裙子好像在不停地擦着两腿。她下意识地双手从臀部摸向大腿,就像那天上午凯蒂亚下楼向她走来时所做的那样。那感觉真舒服。她仰面朝天,让阳光抚慰面孔,让面部取暖,直到这种照射的热往下散布至喉咙里。
这时,底埃特站在楼上一个窗口,注视着这个子高佻的女子、第一次开始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不仅需要食物和衣着,而且需要更多的东西。他的身体亦骚动起来。当他目光搜视她全身时,他想像着她在萤幕上的样子,还未被唤起的身体,白晰,苗条,而最重要地,还不知将会发生什麽。
那正是位想通过审视所得到的一切。一种迅速裂变的快乐感,而那已经超出了这样的意境。她在他的注视下又开始充满生机。他看见她耳边的血管怎样加快跳动
,并随即知道那将是一场非常特殊的游戏。他将需要百分之百的自律,不让她匆匆通过考验;不过他知道那消逝的每一分钟都将延长,以提供尽可能最大量的快感。当然痛苦也是同等的,但对他来说,两者是一样性质的,它们对卡桑德拉也将如此。他现在就能肯定这一点。她不会再像阿比盖尔那样痛苦和呻吟了。不会的,这女子会理解并迎接挑战的。他还好久未这样激动过。
通向楼上书房的门开了,按摩师皮埃尔站在门道上说∶「想加入我们一起做吗,男爵?夫人已准备好了。」
男爵向卡桑德拉挤了一下眼,转过脸乾脆地说∶「我想和你们一起干,让凯蒂亚把彼得也叫来。」
凯蒂亚很高与听到皮埃尔告诉她说男爵想跟她一起干。後来他似乎对她的身体并不那麽感与趣,而即使彼得来入伙也并不扫她的与。彼得总是给他们增加快乐。
在男爵走进这狭小但配备齐全的体操房後,凯蒂亚的高兴劲才开始消退。他看上去十分恼怒,不是那种常常逗人的生气。好像她坏了他什麽事,那好久未发生过的事。起初,那是她要学习的一部分内容,而这好像是她丢弃很久的东西,她不想再有此种经历了。
「亲爱的,多可爱呀,」她与高采烈地说∶「皮埃尔很棒,不过刚够开胃。」
「你为何要在屋外勾引卡桑德拉?」他问道,全然不理她的话。
「勾引?我只是跟她聊天而已!我想她该把我看作朋友,使那事以後更有趣。」
他眉头一皱道∶「我从窗户里看见了,你试图勾引她。要是海伦娜没有跌碎盘子,你已开始碰她了,是不?」
「当然不是,」凯蒂亚轻轻一笑,可是男爵一手卡住她的喉咙,迅速打断了她的笑声。另爵握紧手指。
「你对我撒谎了,我叫你在今晚之前别碰她的,而你故意不服从我。那是作弊,我不玩那一套。也许在我们开始之前就该把你换掉。」
凯蒂亚挣扎着想摆脱男爵那只手;她又是咳杖,又是唾沫飞溅。那皮埃尔只是无动於衷地站着旁观。突然,男爵松开手,凯蒂亚深吸一口气,喘着咽着,只感到脖子上被抓破的肌肉疼痛。
她真希望没有裸着身体躺在那张作按摩用的桌上。底埃特站着俯视她,处於非常逼人的地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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