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心中一惊,难道小可也能看见,由于不太确定,我先试探了小可一下,我说,“那边什么都没有嘛”?
可是小可却摇了摇头说,“海川,你难道看不见吗”?此时我确信了小可也能看见,然后我对小可小声的说,“原来你也能看的见啊”。
可是小可却一脸满不在意的表情,说,“当然能看的见了,那边不是有一个小孩在冲着你笑嘛”。听到这我突然觉得浑身一颤,然后我赶紧又往那边看了看,不管怎么看我就只看到那个奇怪的家伙在那原地踏步,并没有看到小可说的什么小孩啊。
这时,小可又说到,“那个小孩真可怜,应该是刚出生的吧”。我赶紧把小可拉到一旁,对她说,“你没看到有一个奇怪的人在原地踏步吗”?小可嘟着嘴摇了摇头,我则心里阵阵发颤,说话都发抖了,我说,“内个,小可啊,我今天下午去找你,现在真的有事,我真的要走了”。
小可不情愿的说了声好吧。然后失落的走开了,小可刚走我就飞奔到大师家,按照地址我爬上的六楼,真不知道大师为什么住这么高的楼层,也许你们会问我为什么不做电梯,我只想说我当时完全懵了。
爬到六楼我已经是气喘吁吁的了,几乎都没有力气敲门了,我也顾不上调整呼吸了,直接开始没命的敲门,而且非常的急迫,没一会就听见里面喊着,“来了,来了,谁呀,大清早的还让不让睡觉了”?
说着话,门就打开了,看见张大师还穿着个睡衣站在门口,看来他还没起床呢,大师一看到我后,立刻漏出惊讶的神色,瞪着眼睛对我说,“呦呵,小子可以啊,还活着呢”?
我气喘吁吁的就直接闯进去了,同时说着,“没工夫和你扯”。大师有些吃惊的说,“你这是怎么了?干嘛这么着急”?我说,“大师,我知道你不是骗子,我就想问清楚我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
大师打了个哈切,然后说,“你先等会儿我,我先去换身衣服”,说着,大师就往里屋走去,我就只能在客厅里等着了,别说,大师家的客厅还有莫有样的,设施完全不是和我那套破公寓一个档次的。
这些家具都是高品质的,一看就知道大师家肯定很有钱,而且很出名,要不然能带着名片吗,看看有几个大师出门带名片的。
没过多久,大师从里屋出来了,穿的挺正式的,虽然还是昨天晚上的那身道袍,但是由于昨天晚上在公园天太黑没有仔细看清楚。现在看起来却非常的帅气,特别是道袍上的阴阳八卦的图案,特别的醒目。
我刚要开口问大师关于这几天的怪事,可是大师突然对我做了个停止的动作,说到,“你先别说话”。卧槽,都什么时候了还装什么大头蒜啊。
张大师这时脸上充满了疑惑,他闭着眼睛掐指算了半天,然后大师睁开眼睛说,“这不对啊,这完全不符合逻辑呀”?
听完大师的话我差点气吐血,还敢和我提什么逻辑,我他妈着几天就根本没有遇到过符合逻辑的事。这时,大师缓缓开口说到,“你虽然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所生,但是你也不应该有那么大的阴气啊”。
我问大师这话什么意思,大师跟我说,“小子,按理来说像你这样纯阴之人是不可能存在的,况且你身上几乎没有多少阳气,如果是女人的话到还有可能,可是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会有这么重的阴气,还有,按命理来推算你应该活不过十岁的,可是你为什么没事呢”?
我一脸的苦逼,我他妈也想知道啊,我还要问你呢,尼玛居然问起我来了,我要是知道还来这跟你废话?还有,我活这么大了还从来没听人说过我不应该活这么大!
张大师说,“小子,你先别着急啊,先说说你这几天有做过什么奇怪的梦没有”?做梦?要说做梦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阴历七月十五的那天,我跟大师讲,“那天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被一黑一白两个奇怪的人用铁链子绑了起来,并且把我牵到一条奇怪的路上,我也说不清楚哪里奇怪”。
听到这里,大师眉头明显一皱,他急忙问我,“你是不是被牵到了一条说黑不黑,说白不白,而且四周一片模糊,只有那条路是清晰的地方”?
我惊讶的问,“你怎么知道的”?这时,大师的表情比我还惊讶,他瞪着个牛眼转着圈上下大量着我,盯的我心里直没底,我咽了口口水对大师说,“大师,你,你看我还有救吗”?
大师却突然大笑到,“哈哈哈,小子,你也太走运了吧,被下面的盯上的剧然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着和我说话”。听大师的语气里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我问大师,什么下面的,什么意思啊?
大师摇了摇头说,“额,这个,你想知道”?我白了大师一眼说,“你这不废话吗”?然后大师伸出手来,我一阵疑惑,问大师这是什么意思。
大师说,“我要是说出来会折我二十年寿命的,起码得要五百块钱的损失费呀”。我楞住了,我说,“没这么夸张吧”?还二十年寿命用五百块钱就可以换,逗我呢吧?
大师说,“怎么?还嫌少啊,那我多要点”?我赶紧说到,“好好好,五百块钱吗不就,我今天出门太着急,没带钱,改天补上,行了吧”。
大师点了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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