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弯了眉眼,“方君乾,你当自己几岁?”
方君乾抱住他:“笑了,就好了。”
肖倾宇觉得就这样放过他实在于心不甘,“不知有没有这样对过15栋那个女孩子呢。”
肖倾宇明显感到方君乾手上的力道紧了三分。
方君乾:“这辈子,就这样抱过你一个。你也只能被我一个人抱。”
肖倾宇:“自以为是。”
方君乾突然坏坏的笑:“倾宇,吃醋了吧!”
肖倾宇一下羞红了脸:“你少美!肖某没有那份闲情逸致!”
方君乾:“倾宇别不承认嘛,这也没什么好害羞,知道倾宇这样‘爱’我,我真是高兴还来不及。”
肖倾宇一脚踹开他,“做梦!”
方君乾:“倾宇,你竟然打我?”“呵呵,倾宇,你这样是不对的,有暴力倾向啊,这是谋杀亲……啊……夫……哎呀,倾宇别打了……”
肖倾宇眯着眼,“脸皮之厚果然冠绝古今,无人能及!”
方君乾拍拍身上,一脸无所谓:“‘树若无皮,必死无疑,人若无皮,天下无敌。’为了拐到倾宇,无论是没有皮还是多层皮都无所谓啦。”
肖倾宇咬着水润薄唇指着他:“你!”博闻强识的肖倾宇此刻竟然词穷,找不到一个词来形容眼前的方君乾。
作者有话要说:
☆、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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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方君乾本来就是个比较招人喜欢的,长得又俊,加之肖倾宇从未往家带过其他人,肖妈肖爸无论是主观上还是客观上都很喜欢方君乾。
但是再喜欢也不能在人家家里常住不走啊。
方君乾住了两日,已经把倾宇的卧室摸透了。什么剪刀了,练习纸了,笔记本了,其他一些小物件,他都可以做到了如指掌。
肖倾宇:“方君乾,你这样你家人知道吗?”
方君乾从肖倾宇床头滚到床尾:“他们非常赞同,让我好好联络感情。”
肖倾宇无语。
方君乾:“倾宇,你教我弹钢琴吧。”
肖倾宇:“外面钢琴老师比比皆是,个个和颜悦色,认真负责。”
方君乾:“我没钱。”
肖倾宇失笑:“是谁说过自己不缺钱要把奖学金让给别人的?”
方君乾:“倾宇,这不是近水楼台嘛,”
方君乾见肖倾宇未答话,就蹭过来,把肖倾宇拉倒钢琴凳上。
肖倾宇沉沉吐出一口气,任重而道远。
肖倾宇:“钢琴凳一般只坐在其三分之一左右,不能坐的太靠后,”肖倾宇有点头疼,方君乾连钢琴谱都看不懂,怎么教啊。
肖倾宇:“方君乾,要是从头学起是很枯燥的,根基要打好,”
方君乾:“倾宇就从中间教我好了,能撑一撑场面就行。”
肖倾宇想了想,“那就,‘our’?”
肖倾宇把着他的手调节他手指的柔韧度,为他纠正手型。
方君乾听到这样梦幻的琴音是从自己手中流出,说不出的欣喜。
一天的功夫竟然学了整曲的一半。
肖倾宇觉得他的接受能力不是一般的强。
方君乾绕过肖倾宇的腰,肖倾宇握着他的手,连学琴都是这么香艳。
作者有话要说:“our”是《梦中的婚礼》的法文原文。之所以选择这首曲子,一是因为这是我认为学过的最好弹的一首;二是因为按照法文直译过来是“基于爱情的婚姻”或“爱人的婚礼”。想象一下,方君乾穿着西装坐在高贵的钢琴前,弹着这首曲子,画面多合衬。
☆、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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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倾宇:“方君乾,你该回家了吧。”总赖在这里算什么。
方君乾:“倾宇,你是在撵我走吗?”瞬间可怜委屈了。
肖倾宇:“不是,好不容易放假应该多陪陪家人,免得落得交友不慎的罪名。”
方君乾:“原来倾宇是怕给未来的……”一记眼刀向他射来。
方君乾打着哈哈,“我本来也打算回去了。”
方君乾:“倾宇若是想我就仔细看看我的画像。我回家就去看咱们的照片。好不好?”
肖倾宇:“……”
方君乾:“倾宇,送我个临别礼物可好?”
肖倾宇:“你想要什么?”
方君乾指指自己嘴唇:“来呀,”
肖倾宇拿起枕头就冲他飞了过去,但是他却和枕头一起飞回来了,把肖倾宇牢牢固定在身下。
肖倾宇挣扎不开:“方君乾,这是我家!你收敛点。”
方君乾:“我已经收敛好几天了,我都要走了,我受不了了。”
肖倾宇:“胡闹!”
方君乾趴在他身上,咬他的脖子,
“嗯……”
方君乾亲吻他的耳垂,肖倾宇躲着,“别闹,”
吻在眉间,移到眼睛,再到鼻子,最终停在了诱人的唇上。
方君乾:“我要把这几天的量提前做了才行,离开你一刻我都难过的紧。”
……
肖倾宇被方君乾一顿胡乱亲吻之后,虽愤怒却有气无力,“方君乾,你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方君乾:“倾宇送我一程吧。我要走了,再见面就要等到开学了。”
真到了离别的时刻,气愤莫名的凝重起来。果然自古离别都是一样的。
方君乾在肖倾宇若无其事的神态下找到了那一丝不舍,就只这一丝,对他来讲就足够了。
方君乾:“倾宇也是舍不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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