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刚好对上而已。
因为不熟悉,所以不管秦安再怎麽认真实践怀珪的教导,都还是带来了新的刺激,他又竭力想把她弄得舒服,因此有足够的满意度。
满意加上刺激,就是更多的快感。
她渐渐地放开呻吟,婉转娇啼,男孩彷佛因为她的声音受到鼓励,更投入在他的临床试验中。
有点太专注了。
太专注的秦安不知怎麽地感觉有些可爱,她试着绞紧花穴,想看到他不同的表情。
「娘娘…」
秦安发现她的变化,马上睁开眼,眼中有不知所措,和无法掩饰的亢奋。
男宠是来讨好她的,她完全不必费心在他们身上,所以往常她只是悠哉的躺着,就让他们抽干,若有不合心意处,再稍加指点就好,她无须维持自己的紧致或妖娆,虽然这具躯壳完全具备这两项天资,只要略略努力就能让男人疯狂。
秦安的脖子上有块玉坠在晃动,她微启朱唇咬住了那块坠子,这张太后的脸虽然平凡无奇,但任何女人在欢爱时咬住什麽东西,都有强烈的暗示意味,何况她现在一定双颊润红,比平常要更娇媚。
秦安的专注果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失控,他打乱了原本的节奏,胡乱在她的下身冲刺起来,她不由自主放开坠子,哀哀吟叫。
「啊…」
她的声音突然安静,因为秦安吻住了她…
瞬间她有想到掌嘴惩罚的事,但足够的激情会让人破戒,她马上本能地回吻,两人唇舌浓郁地纠缠在一块儿,不分彼此。
高潮时她扭着身子,秦安便乖乖地停下动作,他的yīn_jīng静止在她体内,她的穴肉则像某种疯狂的活体攀附他那物,等到她冷静下来,秦安就退了出去,他没有射,但这不是她需要担心的,男宠的工作是要服侍她。
「秦安自愿领罚。」
她还在瘫软,他自己倒先说出口了。
她不能不罚,要立威信,除了赏罚分明,也必须言出必行,不然别人就会当这太后是颗软柿子。
「是要罚,你为何明知故犯?」
她觉得秦安没这麽冲动,也不该这麽笨。
「怀珪兄说,娘娘叫得越发可怜…便是越舒服。」他打住话头。
「所以?」
「秦安…听不下去。」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叫人把秦安带下去掌嘴了,劈劈啪啪的打脸声从院外传来,但让她心惊的是,秦安如此露骨表达对她的怜惜,又卡到了她的齿轮上。
我不忍心听娘娘叫得那麽可怜,所以我宁愿领罚。
明明知道她是舒服,但还是舍不得她那样叫…
秦安把她当一个女人看。
男宠的通病是会把她当主子而过於谄媚,但这也是应该要有的态度,否则会失了分寸,秦安可说是僭越,她毕竟不是普通女人。
两情相悦的人,就像是两个能够磨合的齿轮,一格一格地转下去,有朝一日生锈了,或是彼此的想法变了,齿轮就会停住,不再运转。
她彷佛能听到,她跟秦安的齿轮,才刚要开始转动。
第4章怀珪
※请别计较古代人事物的称谓,我一向很懒,也不考究,各位看官多包涵。
「伤可好了?」
她召来怀珪,这家伙看起来没事。都一个月伤也该好了,掌嘴顶多耳聋,但绝不会出人命。
「好了,谢娘娘赐药。」
怀珪很熟门熟路地绕到她身後帮她按摩,他的力道早就被调教得完全符合她喜好,让她十分舒服。
「你为何乱教秦安些有的没的?」
「怀珪想为娘娘增添生活乐趣。」
他这小子嘴巴严肃,但肚子里一定是嘻皮笑脸,她忍不住往後打了他手一下,不轻不重,倒像在调情。
「娘娘可开心?」
怀珪在她耳边吐气,让她酥麻得缩了肩,他伺候她两年了,很清楚她全身上下的敏感带。
「你真的越来越嚣张了,是不是要给你个大罚?」
「怀珪知道娘娘舍不得。」
她当然舍不得,怀珪知情识趣,又是她少数能信赖的人,还小她二十岁,像弟弟又像朋友,怎麽可能严惩这样的好伙伴。
为了怕别人看出她的私心,她总是对怀珪用掌嘴之刑,男宠的脸就是半条命,破相是很严重的。
「唉,你这孩子。」
「娘娘别生怀珪的气…」
怀珪绕到她跟前跪下,慢慢沿着她脚踝往上抚,她知道他要帮她kǒu_jiāo。
第一次他这样帮她做时,她的确非常的兴奋又激动,怀珪生得邪魅,在现代就是张根硕或木村拓哉之流,当时看到那张妖孽的脸舔吻她下体时,她无可自制地潮喷。
但就像她借用的这个躯壳一样,再好看再美观的外表,天天看就会麻木。
「今日没这兴致。」
她制止怀珪,要他起身。
怀珪这两年养得好,开始有阳刚之气了,混合了年轻男孩和成熟男人的味道,有了不同於当年青涩的魅力。
「你可有想过将来出宫後要做什麽?做点小生意?」
如果他要营商,她会帮他。
「怀珪愿终生侍奉娘娘。」
他跪下了,少见的严谨。
「别傻了,难道你想一辈子靠女人吃饭吗?」
她跟怀珪熟到可以这样说,也许会伤他自尊,但好过耽误他。
「娘娘会老,老了需要人照顾。」
这死孩子讲话也很直白。
「这宫里还怕没照顾我的人吗?你不必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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