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总裁祕书其实有个好处,就是工作量较之前大为减少──因为褚耕有个自国外求学便一路陪伴着他的特助,秋远凡,一个短小j悍、j神矍铄的中年男子,说是得力心腹一点也不为过;褚耕重用他,所有行程也都是他一手安排,再由他去指挥调度余下五十名特助。
在褚荷身边担任多功能秘书的程冬沫,这下子直接被限缩成会走路的人体翻译机,德、法、西文的文件大多由她在处理,虽然有的文件已经翻译成英文了,但还是要谨慎核对和原文是否有出入。
而且褚耕身为日理万机、万人之上的大总裁,其实很忙、非常忙,会议多到开不完,三不五时世界各地的飞来飞去,一年三百六十五不定程秘书是褚家的什幺远房亲戚,所以才照顾有加啦!」
她跟那变态八字还没一撇,啥远房亲戚,这种程度的想像力也可以当企划部助理?
「总之巴结她,要是谁入了她的眼,说不定能得到一些好处啦,大家不要放过这个机会噜!」
……她闻言,直是白眼翻不完的程度。
没错,她父亲是华裔美籍的有钱人,但在她十岁时母亲一怒之下,终于休掉那不断外遇的负心汉,带着她和妹妹自美国飞奔回台湾,老爸早忘却她们母女的存在;大学时,妈妈癌症过世了,如今只剩她和小五岁的妹妹程冬艾相依为命,妹妹的研究所学费还靠她供应──说白了,她就是一穷二白的家伙,巴结她能有啥好处?
做梦比较快。
程冬沫站在茶水间入口听了一阵,终于举起手,礼貌x地敲敲门板。
叩叩。
众人闻声回望,倏然禁声。
「啊啊啊,工作好多,再不做来不及啰!」、「对啊,再我们组长超兇的,骂人跟骂狗一样!」、「工作啰、工作啰!」……
一阵乾笑飘起,方才说得眉飞色舞、口沫横飞的一群人瞬间作鸟兽散──程冬沫蓦地手臂一横,挡住第一个逃难者的去路。
她悠悠开口:「我和总裁没有特殊x关係、不是走后门、和他也没任何亲戚关係,了解?」虽然她在某个变态男面前只有俯首称臣的份,但要应付这群战力不足的家伙,她还行。
她全部都听见了。众人脸色立时涨成猪肝色,加快离开的脚步。
程冬沫吁了口气。
唉,把从大总裁那里受到的鸟气,加诸在别人身上是不是不道德了点?
没能自我反省太久,一道偏冷的磁嗓,以不下于她方才的气势,不急不徐地响起。
「看起来,程秘书挺能独当一面的。」
「赫!」脚步声!你能有点脚步声吗!不要搞得像幽魂突然飘出来!程冬沫被这神出鬼没的声音吓一跳,立刻端出职业级笑容,恭敬地道:「总裁您要泡咖啡可以吩咐我就好了,不必亲自跑这一趟。」
褚耕几乎一个月不见,一回国就有冗长的会议等着他,这种马拉松式的开法,保守估计晚上七点以后才结束。
「不来怎幺能知道,在我面前一条虫的程秘书,在同事面前可以一条龙呢?」
喵的,讲话一定要这样损人吗?给不给人活啊!
她面色y了y,火速掏出一叠千元大钞,「内衣内裤钱,总共一万块,还你!以后不要再这样做!」
褚耕盯着钱,动也不动,扬起一抹恶意的笑。
「我最不缺的,就是钱。」
「我不管,你给我收、起、来!我不喜欢欠人!」把钞票塞进他西装口袋里,没料到一下子就被反困在墙面与他之间,她咬牙低咆:「你不要随便动手动脚!」
「好,我不动。我只想是跟妳商量那个赌注……」
赌注?那个什幺妳上过我、我没上过妳的鸟约定?不!她g本没承认,都是他胡说八道一通!
「啊啊啊啊啊啊啊──没这回事没这回事没这回事!」某个女人鸵鸟式的摀着耳朵,企图以压低声量的尖叫声与重複跳针的词彙打断谈话。
「反正我也没打算赢妳。」他气定神闲地开口。
「咦?」挺出乎意外的台词。
「因为让妳心甘情愿地上我比较有意思。」
闻言,程冬沫立刻龇牙咧嘴,想像自己有张血盆大口能咬死他:「你靠──」
「嗯?」他欺近她,好闻的古龙水充塞鼻翼,某人的气势立刻矮了半截。
然后,他在颊边轻轻烙下一吻,低笑:「真乖。」
不对!为什幺她要动也不动,乖乖让她吃豆腐?回过神来的程冬沫眼神一暗,高跟鞋跟陡然狠狠踩向他的鞋尖!
「唔,真泼辣。」他吃痛地皱眉。
「你说不动手动脚的!」
俊美男人万分无辜地摊摊手,「所以我动口。」
砰!
她弓手赏他一记肘击。
「你靠──北边走!」然后气急败坏地踩着高跟鞋离开了,愤怒的跫音敲得整个走廊都是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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