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忍,脸上却仍是面无表情,沉着声说:“拿条乾净毛巾给我!”
“呃?”陈莐脑子里只想着纱布和绷带,一时间傻愣愣地。
“毛巾!”莫刚眼神望向浴室一角的毛巾柜,用手指了一指。陈莐才恍然大悟,转身忙着去拿毛巾。
用毛巾止了血,莫刚不慌不忙地,从矮柜里拿出医药箱。
“给我!”陈莐一把接过医药箱,拉着莫刚往客厅走,轻轻把他按在沙发上。
细细地看着他受伤的手背,一大片淤伤。几道比较深的口子,像是玻璃划伤,细碎的血珠又开始一滴一滴地,向外冒。心里一酸,眼泪,也跟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板上。
她的泪水落在莫刚的眼底,化作一潭墨色深幽。唉……这女人今晚已经哭了好几回了。
他不想让她哭。
他想要好好待她,尽可能地宠着她。
但是她和别的女人不同。他的钱,她不要。送给她的礼物,她也不要。
她的心里,只有她的工作,她的骄傲和自尊。这样的女人,让他很头痛……
这样的女人,让他很着迷……永远……都不想放开她!
此刻,她的手扶着他的手,很仔细地在伤口上涂着药膏。她的眉头微微蹙着,眼眸里流露着关心,她其实是很在乎他的,不是吗?
“莐莐,可以了!”再不制止她,这傻女人几乎要把一整管药膏,涂满他的手掌。
他让她用绷带把伤口包扎起来。忙乱了一阵,陈莐一会儿觉得包扎得太紧,影响血y"/>循环。一会儿又觉得太松,止血效果不好。小脸上,眼泪止住了,汗水却是一滴滴沿着发鬓落下来。她恍若未觉,迳自全神贯注地,反覆把绷带拆来绑去,折腾着。
眼看,陈莐拿出工作时,追求完美的j"/>神,来对付他的手。莫刚赶快站起来,“行了!”不由分说,拉着陈莐往吧台走。吧台旁边,就是大片的玻璃落地窗。他从背後环抱着她,站在落地长窗前,望向窗外。
细雨纷霏的夜晚,星月无光,窗外一片漆黑。依稀可见,雨丝斜斜地打在窗上。倾听着雨声,望着雨珠点点,风潇潇,雨潇潇,渲染着一片萧索寂寞。
但是因为有她,有着她的陪伴,萧瑟的夜变得温暖,莫刚将头深深地埋在她的肩颈间,感受着她的温度。
将她纤细的身子,紧紧环在自己的a"/>怀里,他的声音轻柔如耳语,“黎小钰……我和她的事……已经是过去式了。”
“嗯?”不知该回应些什麽。她不是小气的女人,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很在意!
“过去的事我不想提。现在,我只有你,只有你,懂吗?”他哑声说着。
转过身来,她看着他眼里火灼般的浓情蜜意。
这是什麽样的感情呢?难道要她,成为他永远的情人吗?“莫刚……”千言万语,不知从如何说起,声音再度哽咽,她垂眼低头,强忍住要溢出眼眶的泪水。
扶起了她的头,双手捧住她的脸,灯光映照她的眼眸如雾。
他凝视着她,深沉的,热烈的,执拗的,未曾有过的与坚定与严肃。
“莐莐……你是我的莐莐,独一无二,唯一的。”
拉起她的手,放在他的a"/>口。
“你在这里,我的心里。白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呃……”一时间,也不知道能去哪里。事实上,她的世界很小,除了学校就是工作。霎时,小恶魔跳了出来,脑海里浮出一个念头。
“想去那里都可以吗?”她仰起下巴,眯着眼问他。
“当然,都可以。”无视她眼中的危险讯号,莫刚摆出一副悉听尊便的姿态。
“那……我们去搭捷运!”
他瞪着她,她是不是吃错药了?有车不开?“搭捷运去那里?”
“不知道,去了再说。捷运我比你熟,所以你要听我的,跟着我走!”她用挑战的眼神看着他。
呵!这个小女人今着。
好不容易挂断电话,她轻轻叹了口气。又编了一个公司出差的理由,虽然她并不喜欢这样。隐隐觉得母亲已经开始怀疑,不说破是因为尊重她。
走出卧室,莫刚坐在吧台前,眼神落莫地望向窗外。黑色的眼眸眼中,流露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黯然的神色。
走到他身边,心中有许多疑惑,但她不想去追问。只是用温柔的双手,轻轻地抚上了他的发丝,轻轻柔柔地,如微风抚过草原。
莫刚空洞的眼神,望向窗外远方灯光点点。不愿想起的过往,总是在这样的夜里侵蚀他,让他痛彻心扉。
原来,痛苦藏在心中,伤痕并不会自愈。
轻轻地,他将头靠在她的a"/>前。
“黎小钰和我在一起三年。”低沉的声音,如空谷回音,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着。
一开始,他只是把她当妹妹那样照顾着。她在孤儿院里那些孤苦伶仃的岁月,他想补偿,替他自己也替小好了不再哭的。”
眨着眼睛,她想说,他的过去她来不及参与,他的现在,由她来填满。
但是她无法开口。
她的唇被他紧紧封住,他的舌炽热地深入她的唇腔,疯狂恣意吞噬着。
“唔……”他的吻太深太热烈,她快喘不过气。
急切地,他拥着她将她推向角落,压在墙上。手掌伸向背後,俐落地将拉链一拉到底,长裙应声褪落在地板上,被踢向墙边。她的一对丰满,坚挺而圆润,诱人地弹跳着。低头,含住她的粉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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