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像一个耳光,辣辣的甩在他脸上。他怔忡的看弥生,她别过头去,连一道目光都吝于给他。他从来没有想过子嗣的问题,被她母亲一提,才意识到会有这样的牵连。虽然一碗药不过是防范,可是在他看来居然就像要亲手打掉成型的孩子,叫他一牵一牵的痛起来。
他无言以对,只好眼睁睁看着她们往甬道那头去远了。
阴历二十一的傍晚没有月亮,唯剩檐角的灯笼在晚风里飘摇。外面满是虫蝥的鸣叫,叫得他心烦意乱。颓然在台阶上坐下来,才发现被抽空了力气,灰心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皓月过来看他,“郎主……”
他叹息,“按谢大妇说的去办吧!仔细药的份量,再三的称,份量重了伤身子。”
皓月自领命去了,找了府里医官开方子,一钱一钱的称。巴巴儿守着药吊子煎好药,不敢露面送药,怕谢大妇要生吞了她,派了个小丫头送到卬否里。
出来接药的是元香,送进上房的时候,大妇还在劝解女郎。
弥生觉得母亲似乎是和夫子达成了某种协议,无可奈何下已经没有半点怒意,只是喃喃着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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