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围成一道圆弧,两串泪滴状的同系列耳坠,还有手链和戒指,恰巧和她淡粉红带着珍珠光泽的礼服形成完美的搭配。
“太贵重了,我不能收。”琼昭递回给他。
“没有人比你更有资格佩戴它们,这是我特地为今天的你订做的。你是主角之一,不能没有出色的配件,不要在意它们的价格,没有你的佩戴,它们都只是不起眼的石头。”彦勋接过绒布盒放在梳妆台上,再拿起珍珠项链帮琼昭一一地佩戴上。
他的指尖流连在她雪白的颈项上,全身紧靠在她的身后,说话的同时还不时在她的耳边吐着热气。
戴上珍珠项链和耳坠后,琼昭未饮酒便已微醺得脸颊嫣红,全身虚软。
“待会儿只要跟在我身边,不用刻意地应酬,我们只要露个脸、打个招呼就够了,别让自己太累了。”彦勋又执起她的皓腕,将手链挂上她的左手,再将同一系列的戒指套在她的手指上和结婚戒指并列。他审视着她的无名指,为简单的白k婚戒皱眉。“我会找个时间再帮你订制一只特别的婚戒,这一只太不起眼了。”
“不需要如此费心,这一只是我们公证时交换的唯一信物,是不能替代的……”她细声的轻述,却不认为可以说服他改变决定。
这是他们两人在公证前抽空一起去选购的,意义非凡,但是听到彦勋有意因它的黯淡、不起眼而想更换时,她不仅没有欢喜,反而有些轻颤,他是这幺看待他们的婚姻,不顺眼时花个钱就会有个全新又美丽的,而她也可能成为他记忆中最廉价的。
彦勋还是听到她的话,他不置可否地执起她的手到嘴边轻啄一下。
“该我们出场了,老婆。”
彦勋领着她下楼,接受众人的喝采和祝贺,宾客中有一些熟面孔,这全是邱逢苹不辞辛劳每天带着她拜会亲友的成果。
他上前将一些公司的股东和重要爱将介绍给她认识,一大堆的名字在她的耳里进进出出的,表面上她是优雅稳重地微笑颔首,其实内心焦急得怕记错了谁的称呼和长相特征。
“名字记不起来没关系,以后有机会碰面时,大家会再介绍一次的。”彦勋在她的耳边轻语,也解决了她眼前昏乱的难题,让她松口气也放宽心。“你该不会真的在记他们的名字吧?”看她一副终于得救的表情,他忍不住地调侃。
“我……你在之前也不提醒一下!”在他的盯视下,琼昭又不争气地面红耳赤,引来了他的朗笑声。本来还在私底下感谢他的拯救,他却又故态复萌地乘机取笑她,真是不讨喜的臭男人!
然而彦勋的朗笑和琼昭的嗔怒在众人的眼里却都意味着他们感情的甜蜜,也使得有人为他们祝福,有人则是私底下眼红。
而琼昭也在彦勋的戏弄下摆脱紧张的心情,轻松地面对涌向他们的人潮。
“真是一场成功的宴会。”
优雅的声音在琼昭的身后响起,引起她的注意。
“对不起,我失礼得忘记如何称呼你……”琼昭腼腆地注视这位有点眼熟的女宾客。
此时没有彦勋伴随在侧,她怕会不小心得罪了重要的客人。
“我们有过一面之缘,在‘普罗旺斯庭园’,我是店东汤沐茹。”汤沐茹有着典雅的气质,加上不凡的五官,是会吸引男人注意的女人。
“难怪我会觉得你很眼熟,真高兴能在这里见到你,‘普罗旺斯庭园’的风格特殊,我和同事们很喜欢到那里打牙祭呢!”经过她的提醒,琼昭终于想起来是在哪里见过她了。
“承蒙大家不弃,我就是为了和这些懂得欣赏的朋友一起分享才开‘普罗旺斯庭园’的。我们两人似乎是有缘,却又无缘得很。”汤沐茹说了句像谜语的话,让琼昭摸不着头绪。“还记得万伯母第一次将你介绍给朋友时是在一场服装秀上,当时我也在场。”
“真的?可是我并没有见到你呀,要不然我一定会记得的。”琼昭很惊讶。
“我也只是看到你匆忙离开的背影。”她顽皮的笑一笑。“那天我严重迟到,而你又提早离开,我们就这样错过了,后来万伯母有向我介绍你,你似乎有个很好的婆婆喔。”
“嗯,他们全家都对我很好。”琼昭礼貌的回应。
“哎呀!你一定很纳闷我是以什幺身分参加这场宴会的,刚才我好象没有介绍清楚,真失态。”汤沐茹似乎已经把琼昭当成好朋友,渐渐在琼昭的面前表现出真性情。
“你不是我妈妇女会的会友吗?”这是琼昭唯一想得出来的答案。
“怎幺可能,认识她的人绝不会把她和‘妇女会’三个字联想在一起。”彦舟插入她们的对话。“她是妈她们‘花友会’的插花老师,还是我们后院温室和香草园的设计者。”
琼昭对汤沐如的多才多艺惊讶极了,却又觉得有些奇怪的地方说不通。
“彦舟,既然你早就认识汤小姐了,怎幺会不知道她就是“普罗旺斯庭园”的老板呢?”她明明记得和他一起在“普罗旺斯庭园”用餐时,他的馋相和嚷着要结识老板的样子。
“什?!我是真的不知道呀,不过既然现在知道了,能不能讨个贵宾卡、九折优待券,或是折价券什幺的?”彦舟又是一脸馋相的向汤沐茹伸手讨东西。
“抱歉得很,本店没有这种东西,我们对每一位光临的客人皆一视同仁,小本经营而已,万大少不会连这点小钱都花不起吧?”汤沐茹用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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