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的人把门关上,公安局抓贼呢!”领队警官一声威严的呵斥,那几条门缝也瞬间不见了。
陆续有战士完成了对房间物品和衣服的简单搜索,把这些盗窃团伙成员的衣服从房间里扔了出来。这些衣服都已经被搜过了一遍,确认没有凶器和钱物在里边的。然后,这些盗窃团伙成员会一个个地在军警的控制下,逐个找到自己的衣服,然后才解开一只手的手铐,勉强让他们把衣服穿上。
即便是这样,这个盗窃团伙成员也被要求蹲坐在地上穿衣服,不管男女都一样对待。稍稍想直起身体的,便立刻会遭到军警的大声呵斥,然后会被强行按低头颅。
这个时候,这些盗窃团伙的成员们只能选择顺从,没有一个敢出声提出异议的。至于什么人格和尊严?嘿嘿,早干嘛去了?如果你想要尊严,就别作贼!既然做了贼,这个时候就别想让人保留你的什么尊严。
所有的这一切,都被跟拍的摄影师如实的记录了下来。摄影师和灯光师此时才有点扬眉吐气的感觉,站直了身体在一大群蹲坐在地的盗窃团伙头上一阵猛拍。
花了七八分钟的功夫,楼上的盗窃团伙成员完成了初步的人数清点和物品清点。凡属于这些这伙的物品,不论脏物还是私人物品都会被按房间号打包带走。然后会有公安局专门的警力来接管这几个房间,再进行一轮细致的搜索和搜查,确保不留下任何罪证和蛛丝马迹。
很快,抓捕组在现场的工作基本完成。在现场指挥的警官向指挥部报告了情况之后,所有被抓获的人员都被安排列好了队,每名盗窃团伙成员都身后都被安排了一名押戒的战士。
直到此时,领导警官才和陈长庚、种纬,以及那名片儿警打了招呼,要求他们到旅馆外围和其他几名侦察员一起维持一下秩序,这些盗窃团伙成员将马上下楼,并被押上大巴车带走。
当种纬他们走出小旅馆的时候,一辆闪着警灯警车已经停在了路口,大巴车也已经停在了旅馆的门前,几名警察已经在维持秩序了。种纬他们见状,便一起退到警车后面,形成了最外围的一道封锁线,把一些围观的市民隔在最外面。
接着,摄影师和灯光师最先走出了小旅馆,站到了大巴车的车头侧面。在**的镜头下,在现场军警威严的注视下,在周围围观市民好奇的注视下,一个个的盗窃团伙成员被押下楼来,然后被军警联手押上车,最后被强行按头控制在座位上。
最后一个家伙,是从楼后面押过来的。这家伙是形象最惨的一个,整个人就穿着个小裤衩,光着脚没穿鞋,脸上不知怎么弄得鲜血淋漓的,身上鲜血和脏兮兮的污泥混合在一起,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怎么回事,这家伙撞树上啦?”领队警官明显心情不错,半开玩笑似的问道。
“没撞树上,这小子挺能折腾,光着屁股还想跑呢,给了他一*。”抓捕组的组长是个特警团的上士,一点幽默感也没有,只知道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听到特警团战士毫无幽默感的回答,领队警官也不在意,让从楼上下来的战士随便找了件衣服扔给这家伙。然后这家伙就只能在众人的注目下,在摄影机的拍摄下,凄凄惶惶地穿上了衣服,最后光着脚被扔上了大巴车。至于鞋,对不起,你自己不穿的,这会儿没功夫给你找气!
看到后续下来的战士,一个包袱,一个包袱地把这些盗窃团伙的物品装上警车,种纬知道这起案子已经进入了尾声,已经没什么意思了。这个二十一人的团伙这就算完了,一个也没跑了。哪怕闹得最欢的一个,也没跳出抓捕战士的手心。
种纬往后退了几步,扭头看了看路口渐渐聚集起来的围观人群,他想提示一下围观的人们不要靠得太近,免得呆会大巴启动的时候会有所妨碍。
他现在穿得还是便衣,再加上他们几个侦察员所设置的这道所谓封锁线在最外围,不知道的人已经把他们几个也当成了围观看热闹的市民。
可就在种纬扭头看向围观群众的这一瞬间,他忽然发现为数不是很多的围观者中,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似曾相识。
这个人身高不足一米七,宽肩膀,身体健壮。宽宽的额头,细长的眼睛。两腮有点下陷,脸色阴霾。最关键的是,这个人的神色与其他好奇和围观者不同,给种纬一种作贼心虚,似乎随时准备要跑的样子。
飞贼!
种纬突然就反应了过来,这家伙和张默林画的那幅画像几乎有**成相像。种纬的心里忽悠的一下,就像突然开锅的水一样,猛然间热力沸腾。
他努力压抑住激动的心情,不动声色地往陈长庚的方向靠了过去。然后像个寻常的围观群众似乎看腻了一样,拉了陈长庚一把,便从人群里退了出来。
陈长庚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感觉种纬在他手上连捏了两下,立刻就反应过了种纬这是有特殊的情况,便跟着种纬退到了路边较隐蔽的位置。
“怎么了?”看到没人注意他们,陈长庚低声问种纬道。
“飞贼!”种纬也压低的声音回答道。
听到这两个字的一瞬间,陈长庚的眉眼立刻就起了变化,他的眉毛立时就立了起来,眼睛里也似乎有一团火在烧。
“在哪儿?”陈长庚警惕地问道。
种纬在侧面略一搜索,就发现那个飞贼正悄悄地退出人群,徒步向远处走去。种纬便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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