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因为这两个可疑目标的动作举止有些熟悉!
这个时代的监控设备还不够先进,即便是大城市的监控探头也没几个。大型宾馆和重要设施虽然安装了一些监控设备,可拍出来的图像也大多是黑白的,且像素也不是很高。
其实想想也不意外,九十年代末连手机的普及率都不高,还是诺基亚占据大半个江山的时代,那时可以拍照的手机几乎没有。再过几年才会出现三十万像素的拍照手机,那时候时尚男女们便开始五迷三道的举着手机一个劲的喊着“茄子”,然后拍下一张当时让他们臭美不已,但几年后却弃之如鄙履的模糊照片了。
不过视频就是视频,有就比没有强。当电视机画面上的两个模糊身影出现的时候,那种熟悉的感觉一下子擭住了种纬的心,那步态,步幅,走路时腰杆硬挺的感觉,都证明他们异于寻常人。种纬的瞳孔瞬间缩小了几分,眉头也皱了起来,心中的一个可怕的判断让他只觉得浑身发冷!
种纬的教官对全班的几十个学生再熟悉不过了,如果说他认为谁能对这起案子提供些有用的线索和建议的话,他认为非种纬莫属。因此从上课一开始,他就有意无意的关注着种纬的情况。如今种纬在情绪上稍有变化,他很快就发觉了。
“有什么人有什么想法吗?或者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问出来。”教官向教室里的所有人问道,目光却在种纬的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
种纬看到了教官看向自己的眼光,自然知道教官这一眼的意思是什么。他想了想,这才举手示意。在经过了讲台上的刑警点头同意之后,种纬才开口问道:“报告,咱们有具体案卷吗?我可不可以看一看?”
听到种纬这个非分的要求,那名刑警不冷不热的看了种纬一眼道:“对不起,除非你成了专案组的成员,否则……”说到这儿的时候,这名刑警明显犹豫了一下,没再往下讲。
他自然看得出来,种纬的年轻比全班所有人都要大一些,这意味着种纬一定是基层公安系统推荐来上警校的在职警察。这种在职警察的情况在警校并不算少见,但也绝不多见。因为这种在职委培的警察都是带工资的,寻常没什么关系路子的人是得不到这样推荐的机会的。除非真的立下过什么说得上的功劳,否则很难得到这样的机会。
这两种情况的人,前一种他也未必惹得起,也没必要树敌,那就还不如不惹;如果是后一种的话,那就是有真材实料的人,那就更不能惹了。所以接下来的一句话,就表明了这名刑警的态度:“或者,你提出的建议确实有建设性作用,我也可以为你向上级申请。”
当然,这位老兄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并不怎么好,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其实对他来说,他更倾向于种纬是那种有些关系和门路的人。要不怎么案件的其他的细节内容都还没说出来呢,这家伙怎么这么快就有想法了?这不是瞎扯呢么?专案组多少人查了一年多也没查出眉目,一个委培的警校生就有好想法了?
很多凭关系进来的委培生都是嘴炮党,吹吹拍拍是强手,但真干起事儿来就是眼高手低了。种纬这个时候发言,明显就被这位刑警归到了嘴炮党的行列里面去了。
这名刑警细微的神情变化落在了教官的眼里,教官走过去贴着那名刑警的耳朵嘀咕了几句什么,只见那名刑警的脸色很快就平和了下来。显然,是教官对他介绍了一下种纬的情况,种纬的履历让这位刑警对种纬迅速降低了抵触的心理。所余的,也仅仅是对种纬能力的一点怀疑罢了。
种纬想了想,继续追问道:“报告,我想再问个问题可以吗?在咱们省城和天海是否也发过类似的盗窃案?具体发案时间是什么时候?”
这回这名刑警在回答问题的时候认真起来了,他一边回忆着一边答道:“在省城和天海都发过案,但具体时间我记不清了,我记得应该是去年秋天。”
“我想知道确切的时间,可以么?”种纬追问道。
“可以,我回去仔细查一下。你有什么好建议么,或者是有什么想法?”那名刑警开口问道。
听到对方这名刑警的问话,种纬一下子沉默了。他现在只觉得自己的头有一点剧烈用脑后所造成的炫晕感,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假设是否是正确的——想到了一种可能,但却有些没有勇气去面对,甚至不敢想象这种可能是真实的。
“我只想到了一种可能,但现在却没法证实。对不起,您继续讲吧!”种纬思忖了一下,这才对那名刑警答道。
看到种纬如今所表现出来的态度,这名刑警倒有些放心了。至少种纬现在的表现不是那些嘴炮党做得出来的,倒是个性格稳重,思维慎密的刑警该有的性格。
“好吧!不管你想到什么,都欢迎和我交流。如果你的建议和假设能够对案件的侦破有利的话,我一定会将你的建议和想法汇报上去的。”这名刑警冲种纬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
接下来,这名刑警继续介绍案情。
实际上,这一年来各地的专案组和公安部专案姐的协调下,还是进行了很多调查工作的。比如专案组既然在发案和案犯如何进入现场的方式不甚至了了,便准备从销脏角度取得一定的进展。
每次窃案发生,往往会有一些金饰品和古玩之类的物品。这些物品可识别程度高,是最好的可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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