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把钥匙交给种纬和刘学义,然后就一头钻进了旁边的奔驰车后排位置,再也没露头。
“这几天你们哥俩就先别满处乱跑了,回头奎爷那边来了信儿,我就派人来接你们两个。”临走的时候,叶德君对种纬两人道。
种纬和刘学义连忙点头应下,而临走的时候叶德君又在汽车启动的时候从窗口扔出一沓钱,留下一句道:“这是你们哥俩这几天的生活费!”
然后奔驰车油门一阵轰鸣,很快便在一片颓败的,待拆迁的老旧建筑中间狭小的街巷中绝尘而去了。
种纬和刘学义来不及拒绝,只好从地上拣起了那厚厚的一沓钱。看那沓钱的厚度,就知道是刚才他们婉拒的那两万块钱中的一万。种纬和刘学义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人转身上楼。而在楼栋口的车棚底下,他们的两辆摩托车正锁得好好的停在那里,似乎没有任何异常。
上楼开门进屋,屋门上的锁还是完好的,看起来也非常的正常。但此时的种纬却已经不敢相信这间屋子走后是没人进来过的了,毕竟那伙人有这个实力,今天凌晨摸着黑就已经开门进来过一次了。
说不定趁着种纬和刘学义两人被困在站前派出所,对方还把这套房子里里外外认认真真的搜查了一遍。至于是不是布下了什么窃听器之类的东西,种纬和刘学义两人可就不知道了。
不过既然有了这个担心,种纬和刘学义在这间屋里的说话可就不能随意了。他们只能在屋里继续扮演着他们的角色,虽然这有些累。
种纬先给刘学义做了个隔墙有耳的手势,然后才对刘学义说道:“小义,晚上咱们哪儿解决?人家叶哥可给了不少哇!”
一边说着话,种纬一边取出从派出所带回的两部手机,当着刘学义的面儿先给自己的手机设置了静音。他用行动向刘学义表明了他的意思,他很担心专案组监控的人看到他们一回来,马上就把电话打过来,那样的话漏洞就太明显了。
同时,种纬也很担心刘学义会直接喊出自己的名字,不过他的这个担心显然是多余了。只听刘学义很配合的对种纬道:“忠哥,这钱咱们拿好吗?咱可是说好了不要的啊!”
种纬一听刘学义如此上道儿,当时一颗提着的心就放了下去。他赞许的对刘学义笑了笑道:“小义,人家临走的时候才把钱给咱,这就证明了人家把咱当回事儿,也不愿意和咱推拒。回头咱要是还把这钱拿回去,可就打人家脸了。这么着吧,这钱咱也别可着花。回头见了三哥和那些吃过咱俩亏的兄弟,咱们请他们一次不就当赔礼了么?你看呢!”
“哥,我看这行!咱哥俩正好吃点好的。”刘学义一边回着种纬的话,一边冲种纬露出会心的笑容。
“走,咱出去找个馆子撮一顿儿去,这几天也不用操心钱了,咱哥俩好好喝几瓶儿。”种纬笑着对刘学义建议道,两人进屋总共也没呆了几分钟,把该放下的东西放下之后就又出了门。
下楼发动摩托,两人骑上摩托便离开了落脚地。在待拆迁的棚户区里面连拐了几个拐,确认后面没人跟踪之后俩人将摩托开到了一处隐蔽的小树林里,然后种纬下车对两人的摩托又是好一阵研究。没办法,在没确认完全没有漏洞之前,种纬可不敢随随便便就和专案组的任何人取得联系。
很快,种纬检查完了两辆摩托车,确认上面没多出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他这才彻底的放下心来。人一放松下来,整个人都会觉得很累。种纬拉着刘学义坐到了一棵树下,先聊起来刘学义演技的事情。对种纬来说,这是让他觉得很奇怪的事情,有几次刘学义的表演实在是太出色了,以至于种纬感得像是事先排演过似的。
这一聊起来种纬才知道,原来刘学义之间在军校文艺活动上演过小品,也学过朗诵什么的。虽然说这和卧底里的演技还不太一样,但这并不妨碍他对人物心理和时机的把握。正是因为有了这个底子,他才故意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没什么文化和见识的社会青年,很好的配合了种纬的表演。
不错,有这样一个好队友,种纬也可以省下不少的心。种纬又和刘学义聊了一阵,彼此回忆了一下刚才和叶德君的应答中是不是有什么疏漏的地方。在再三确认没有什么意外和异常的情况之后,种纬这才拨通了专案组的电话。
很快,和专案组的电话打通了。种纬很快从电话中得知,方才他们被站前派出所控制起来的时候,已经有人试探着用其他号码拨打过肖老板和王老板,以及专案组的电话了。
因为专案组方面都已经及时的知道了种纬两人被站前分局带走的事情,对可能会有人拨打这几个电话的事情提前有了准备,因此相关人在接这几个电话专案的时候都成功的伪装成了销脏者身份,都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那几个打来的电话都是用打错了,或者以有朋友推荐,想卖批货之类的借口。专案组方面都合理的进行了应对,都没上当。甚至在接电话的时候还扮作谨慎的销脏者,一再问是谁向对方透露的电话号码,把个销脏者的谨慎形象扮了个十足。
另外值得注意的一点是,种纬他们离开落脚点时间不长,便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来到了种纬他们住的那栋楼里。虽然专案组的监控人员没法直接弄清楚这个人直接去了哪里,但却可以确定这个人和这里现有的少得可怜的住户都没关系。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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