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这老货吓尿……”
听大舅哥小声地解释了一下“炮烙之刑”,李乡长这才知道,感情羽尾这个老家伙以为自己要烤了他。
呸!
老骨头谁愿意烤了吃!
不过,除此之外,李乡长还听到了一个不是很有用但是很感兴趣的典故。
那就是这个“炮烙之刑”,居然是什么商朝末代大王“鞧”搞出来的。商无忌说起这个“炮烙之刑”的时候,还提醒了一下李乡长,说你这个人好色,但千万不能搞出“酒池肉林”这种事情来啊。
李乡长当时就一个激灵:酒池肉林?那不是商纣王吗?
怎么会是什么“鞧王”?
不过此时工作要紧,李乡长就算有什么想法,也暂时不去多想。等有空了,一定得去各国的图书馆好好泡一泡。
这王朝兴衰是在哪里闪了腰,他得搞明白,虽然搞明白了也没什么卵用,但这就是一个心结啊。
万一穿越来这里,就是因为谁的老腰给闪了呢?
“那……无忌,你去诈他一诈?”
既然老东西已经吓尿了,李乡长寻思着这就算是扮了黑脸吧,现在让商无忌去扮红脸,效果绝对好到爆。
毕竟,之前李乡长的的确确是准备严刑拷打羽尾这个老家伙。真因为神情动作不似作伪,才让羽尾这个老家伙更加恐惧。
他哪里知道,李乡长对“炮制”这个词的概念,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首李所言甚是!”
商无忌也是立刻反应过来,当即道,“首李就在此处,吾再去诈他一回。”
之前就带着一帮“废物”诈了一下羽尾,让这个糟老头子的护卫们都是“丢盔弃甲”,大舅哥心理优势满满啊。
“羽君!”
商无忌站到被捆扎严严实实的羽尾跟前,略微拱了拱手,正色道:“实不相瞒,首李虽为阴乡乡帅,早年却是‘沙野’之人……”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话不出口还好,一出口直接吓得羽尾浑身发抖不停挣扎。
之前还妄想这要是吴国的文明人呢,倒也没什么,还有抢救的机会。可一听居然是“野人”,羽尾整个人都不好了。
“沙野”是什么鬼地方,别人不知道,他是“淮夷”还能不知道吗?那帮“野人”穷疯了就过江偷鸡摸狗拦路抢劫,属于淮水之南、江水之辈的祸害!
这种地方,能出好人?!
甚至羽尾还脑补出来一个情况,那个体魄雄壮的头领,怕不是到了姑苏才学会了“炮制”,“野人”嘛,看到新奇的东西,都想试一哈……
大舅哥也没想到“老朋友”这么激动,把羽尾嘴里的麻布拽了出来,只见羽尾也顾不得形象了,连连叫道:“商无忌!商君!救我,救我!是公子玄,是公子玄带走了白鹿,是公子玄啊!真是公子玄啊——”
眼泪鼻涕都流出来的羽尾被捆扎着还能跺脚,可见又多么的焦急。
实在是李乡长这卖相,这气度……由不得人不相信这是个恶霸凶人。
“真是公子玄?!”
商无忌双目圆瞪,咬牙切齿道,“我在盐城,买盐无数……竟是被这小人戏耍!此仇不报,商无忌当投江自灭!”
立下誓言,羽尾也是愣了愣,旋即道:“商君,还请救我啊!”
“羽君放心,适才吾已在首李那里,为君美言。”
话音刚落,就见李乡长转过头,目光在羽尾身上扫视着。
吓得羽尾连忙低着头,不敢看他:“多谢商君,多谢商君……”
“不过……”
忽然,商无忌拖着长长的语调,看着羽尾。
这突如其来的话锋一转,吓得羽尾是真的尿了,一股热气升腾,鹿邑之主当真是丢人到了极点。
“不过何事?我知无不言啊商君!”
“羽君还需交代详情!”
“好……好!”
一咬牙,已经真的尿了的鹿邑之主也不想太多了,远水救不了近火啊。公子玄这个靠山再大,现在能干死那个巨大“野人”吗?
更何况,羽尾也已经确认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李解还真是阴乡乡帅,只是当的时间还不长。
当上的原因很简单,之前抢了“白甲氏”的鳄鱼。
这个事情他是听说过的,鹿邑后来还有人前往雉邑交易羽毛,雉叔长尾也没有隐瞒这个事情。
现在看来,是这个巨大“野人”抢劫上了瘾,白鳄鱼能换个大王封赏,那白鹿肯定也可以啊。
“唉……”
想到这里,羽尾一声长叹,他原本还想得挺美好的。
鹿邑被控制起来很容易,整个城市的武装力量很虚,也就一百来号人。不过披甲率是百分之一百,金属甲有二十件,是羽尾的近卫,剩下的,都是皮甲。
不过和“鳄人”不同,鹿邑的皮甲,居然是犀甲,其中一半还是吴国的传统犀甲,白犀黑犀都有。
“难怪这破烂地方居然有这么多兵甲,这老东西除了进献白鹿给公子玄之外,还打算把女儿送去盐城?”
李乡长当时就怒了,“他的绝色女儿呢?还在鹿邑吗?”
“……”
原本大舅哥寻思着,这老板这么愤怒,应该是想着怎么干公子玄一炮。万万没想到都这个状况了,还想着美女!
于是商无忌劝说道:“天下何处无绝色?首李,此时当以大事为重!”
“放屁!我就这点爱好,美色才是大事!”
李乡长此刻暴怒,“老家伙的女儿是叫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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