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把他赚的那些钱给洗白了。
我试探地问马哥,那他打算怎么投。马哥说这个你不太懂,我只是简单告诉
你下,他会海外找个代理人,然后专业操作,在境外弄几个机构,一方面投资,
一方面合作做生意。
我摇摇头说,咱们的主业在国内可以,放在国外没空间吧,特别是东南亚。
马哥叼起一根雪茄,慢慢点起,吐出一股蓝色的烟雾,说国外的生意是贸易
相关的,和咱这个没关系。说完他又故作神秘地说,这公司就你和馨儿是我的心
腹,出了这个门,你谁也不许提起。
我有点担心地说,那个李总是老江湖吧,这事儿上他不会骗你吧。
马哥一脸傲娇的样子说,你放心,我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好猎人,何况李
总还有2000多万在我手上呢,他是土老冒,干点小贸易行,金融一窍不通,境内
外金融行业配资的把戏我来帮他勾兑。
我哦了一声,觉得谈话差不多结束了,正想告辞。马哥说等等啊,我还没说
完呢,我要给你安排活儿,你和齐馨儿替我走一趟,李总最近去云南了,要去缅
甸看看玉石生意,和我们的合作空间。我最近待在这里走不开,你们俩代表我去
一趟吧,不需要你们做什么,看到的听到的汇报给我就成,具体生意我和他谈。
我心想马哥要是想挪用公司的投资款做这些生意,那真的就是死路一条了。
我站起来说,我觉得这事不该做,我也不想去,你要问我意见,我就说不行。
马哥沉默了,把抽了几口的雪茄在烟灰缸里掐灭,若有所思的样子。齐馨儿
也帮腔说,马总我们还是做我们自己的生意,何必去掺和这些不知道靠不靠谱的
事儿呢,指不定有什么风险。
马哥不快地说,只是让你们去走走看看,你们哪怕是看了觉得不靠谱再和我
说,你们去都没去,就坐在这里跟我磨叽。实话跟你们说吧,我们公司收入看起
来一直在增长,但亏损也在一直扩大,融的钱再多,也是个烧,现在国内做我们
这个的,何止几十上百家,打价格战打下去大家都把钱往水里扔,我现在留个心
眼搞点赚钱生意,也是为公司,为我们几个好,你们当我是傻的吗?
我想了想说,我这边家里亲戚重病,可能走不开诶。马哥狐疑地看着我说,
你在这里有什么近的亲戚,别是搪塞我的吧。我挠了挠头,说,算是未婚妻吧。
那边齐馨儿惊呼了一声,说呀周帅你可藏得真深,毕业一年,未婚妻都有了。
马哥皱了皱眉头,说你先别回绝我,就走几天的事情,你未婚妻家人生病什
么的,不就是个钱吗?馨儿你先财务那里预支个50万拿到医院去,该上进口药上
进口药,该请护工保姆请,高级病房什么的,不够了再来找我,给小一长长脸,
也放他去办办正事。
齐馨儿捂嘴偷笑说,行是行,不过那云南我就不去了吧,我在这里帮小一照
顾他家,让小一自己去干吧。
我说别了,我未婚妻家里有钱,就是人手有点不够,需要我而已。马哥说多
严重,24小时离不了人吗?我说那也还不至于。
马哥点点头说,那你先张罗去,给你一天时间,一天后最好你过来跟我说你
随时可以走了,有什么摆不平的,让馨儿带着钱去解决。
我实在不想和马哥这种趾高气扬的新晋土豪扯了,告辞出门了。只听齐馨儿
在里面跟马哥撒娇,意思是马哥去她才去。我冷笑了一声,快步离开。
出来后我立刻给朱明打电话,虽然知道这样不妥,但毕竟是新情况,汇报下
也不算过分。但朱明的电话一直关机打不通。我给张姐打,也是关机。顿时我觉
得自己简直是被抛弃了,我有点生气,就给妈妈打了个电话,问她能不能联系上
朱明。
妈妈迟疑了下,没有问为什么,只是说一会儿给我回音。
我在楼下吸烟点心烦意乱地抽着烟,然后在朋友圈里看到陆颖发的几条,前
天到的昆明,今天已经在腾冲了,各种温泉热气球什么的,全是各种自恋风的自
拍。一反当年的青涩,各种白富美的范儿。
我心里鄙夷了一下,这时妈妈的微信过来了,她说她也没找到朱明,但她电
话打给了朱明的太太,朱明的太太说朱明出国了,可能在用其他号码而且时差不
对,答应会联系上朱明后告知我的情况。
几分钟后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拨进来了,是个年轻的女生,她一说话我就明
白了她的身份,上次在北京培训结束后朱明给我交待过几个紧急联络的口令,当
时我还好奇何必这么麻烦,朱明说你一旦进入任务状态,敌人也会对你进行24小
时不间断的跟踪和监控,甚至试探。露了马脚自己性命都难保。
我和那个女生约在午饭后附近的一家网红茶店碰面。我在单位吃过饭按时间
赶过去的时候,排队的人山人海,我拿了号,在旁边漫无目的地等着,另一个拿
了号等饮料的妹子过来,站在了我身边。
我马上就认出了她是曾经和我一起受训过的一个姓杨的女孩,做过集训的副
队长,但我记得她是纯部队编制的,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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