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中的激情使我有些筋疲力尽,而灵魂中对她的亵渎让我心怀愧疚。
我的头有些昏昏沉沉,手术伤口有些发痒,医生说那是刀口愈合时常见的反应,是啊,医生说我再过三天就可以拆线出院了,或许我已经没有机会圆自己那个梦境了,我有些落寞地起身把内裤扔进洗脸池里,躺倒在床上,默默数羊,没等第一百只羊出栏,我沉沉地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感觉有人掀开了我的毛巾被,我从眼缝里看去,房间里已是阳光普照,小吴大夫和纪大夫正站在我的床边检查我下腹的刀口。“很好,准备按计划拆线出院。”纪大夫用他充满男中音磁性的声音说道。我努力地睁了睁惺忪的睡眼,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是啊,很快就要出院了,我却开心不起来。剩下的三天不再有输液,也不需要每天换药,我在病房门口,看着她进进出出地忙碌着,路过我身边时,欧阳总是淡淡地莞尔一笑,我回报同样淡淡的笑,内心却时不时地闪现梦境中的她……
出院前的那个晚上,正好是欧阳值夜班,电闪雷鸣,大雨瓢泼,妻子开车来看我,小别胜新婚的思念泛滥开来,腻腻歪歪半天,正要翻身上马开工,妻按住我的手,指了指我的肚子又指了指房门外,小声说道:“你也不怕伤口崩开了!再说太早了,会被护士发现的。”
我真的很怕再被欧阳抓个现行,使她从此鄙视我的为人,略加思索,推门直奔护士站去,欧阳刚好巡夜过来,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对她说:“欧阳护士,雨太大了,我妻子今晚回不去了,我可以留她暂住一晚吗?”
欧阳看了看我,微笑着说:“按医院的规定是不允许家属陪床的。”
“雨这么大,我不放心她的车技,万一,嗨,算了,别给您添麻烦就行,不成我现在就让她走。”外面的雨依然如瓢泼一样,我的话明显是说给欧阳听的。
“你真行,这要出去出了事儿,可都是我的罪过啦,你这不是将我吗。”欧阳:“扑哧!”一下乐出了声。
妻子终于“合法地”留在我的病床上,那个风狂雨骤、雷电交加的夜晚,我重成为驾驭妻子的xìng_ài之神,一枪未射她已接连来了两次高潮,雷雨声遮盖了她的叫床,高潮后的妻子软泥一般瘫在我怀里,兴奋得有些意识朦胧,嘴里嘟嘟囔囔地夸我又恢复当年的生猛了……
看着妻子意乱情迷的表情,听着她半痴半傻的呓语,我快速chōu_chā起来,女上位、后进位、侧入式,用尽所有可用的姿势,终于在妻子体内一泄如注,妻一口咬住我的肩膀,在我shè_jīng时冲上了第五次高潮,此时已是半夜两点了,喘息之间窗外的风雨雷电戛然而止。
说起来,我上次这般神勇确实已经是两三年前的事情了,实际上刚刚和妻子做爱时我的脑海里一次次出现了欧阳高雅而淫靡的神情,每每不能自控时便竭力悬崖勒马,使得高亢的性欲稍稍有些舒缓,妻子的前两次高潮便在我半软半硬的男根下迅速来临,用她的话说:“软jī_jī更能肏死人。”或许是因为我的男根比较粗壮吧,换一个细些的未必能有此神效。
看着身边熟睡的妻子,我没有丝毫睡意,内心久久不能平静。经历过如此多的女人,说到底只有妻能给我最多的快乐和幸福感,偷腥也好、圆梦也罢,偶尔的身体出轨丝毫没有淡化妻子在我心中的位置,反而每每在回到妻子身边之后让我体会到与妻共舞才是我性福的最终归宿。
我忍不住在妻的额头留下深深一吻,妻子临上班时,我悄悄把她拉进卫生间一通快枪,三分钟解决战斗,妻子险些再上高峰,娇嗔地拧了我的蛋蛋一下。
妻子刚走一会儿,小吴大夫端着治疗盘走进来,我褪下裤子的时候发现大战之后的yīn_jīng尚未完全软缩回原形,裹在内裤里显得累累垂垂,小吴的神情似乎有点不自然,剪线头的手微微颤抖,一不留神剪子的尖儿戳在我的肚皮上,划了一道半公分长的血口子,“呀!”地一声尖叫,剪刀跌落在地上。
很快,欧阳走了进来,眼前的景象让她有些惊讶,但她马上走过来,看了一下伤口,一边拿干纱布压住还在渗血的部位,一边安慰小吴说:“没事的,你去吧,我来处理。”,小吴面红耳赤地走了出去。
“真对不起您,杨先生,她可能有点紧张,我给您消过毒了,应该不会有事的。”欧阳一脸诚恳地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嗨,学习嘛,都有个过程,难免有失手的时候,我没事的,你告诉她放心好了,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我微笑着看着欧阳清澈如水的眼睛,说实话,即使因为她,我也不会对小吴横加指责的。“谢谢您,杨先生。”我的话显然让欧阳很开心。
“叫我杨子吧,照顾我这么久,还没好好谢谢你呢!”我心情忽然无比的轻松起来。“像您这样的病人能让学生学到不少东西,谢谢您!”欧阳莞尔一笑,笑得美丽而真诚:“您出院了多留神注意,别再这遭罪了。”说着,欧阳转身向门外走去:“您稍躺会儿,我去把您的钥匙押金带过来。”
出院时,刚好欧阳去药房取药,我执着地站在电梯口等着她,妻子了解我的个性,也不催促我,微笑着坐在椅子上看着我。
欧阳推着药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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