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呀,不要啊。』
『不要吵,会被爸爸听见。』直也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马尤米的屁股。
『讨厌,我告诉你爸爸啦。』
『嘿嘿,不要说。昨天的事不能让爸爸知道。』
直也知道他爸爸正端端正正在那坐着呢,马尤米什么事也没和友彥说。马尤米推开他的手,低声的反抗著,开始有些胆大了。
友彥在酒柜那地方看到镜子里的直也两手正抚摸马尤米的屁股。
『喂,唉……畜牲……』
马尤米像似没听见丈夫的说话,动着身子走出来。
『妈妈,菜真好吃。』
直也的手从后捏她的屁股。
『啊,呀,不要啊。』马尤米小声的说着,把直也的手推开。
『给爸爸看看照片吧。』
『这是昨天玩弄的记录,洗肠,玩穴时,时江用照像机拍的留作回忆。
丈夫看着电视里的球赛。直也一边低声的说着,一边抚摸着马尤米光着的屁股。
『不要,不要碰。』
似乎她丈夫没有看见似的。
『为什么光光的不穿衣服。在爸爸面前就这个样子?』
感谢你,嘿嘿,把你的pì_yǎn让我干,脚还给你吊起来,妈妈。』
『不要,那是不行的,屁股不要……』
马尤米把大腿紧紧闭着,档著屁股想走,但又逃不出来。直也的两只手继续玩着她又白又胖的屁股。马尤米悲愤的想死。她昆得屁股上的肉好像用刀割下来似的。下半身的肉都在颤抖。大腿虽然用力闭上了,但从后面又把手插了进来。直也的手指用力往马尤米的穴里插。
『妈妈给我玩玩多好啊。』他的手指,开始一个手指,后来用两个手指用力往她那xiǎo_xué里插,而且感觉得插的不够深。
『妈妈这是食的香肠,用这根香肠给你插进去有多好啊。』
他小声说:『妈妈把香肠给你插入pì_yǎn里怎么样。』
直也拿了一根香肠是从煎锅里取出来,还热著呢。
於是把还热的香肠往马尤米的穴里插。
『啊,啊,热……』马尤米被热肠烫的又剧烈的疼痛鸡以忍受,咬著牙呼叫著。
『怎么啦,马尤米?』正在看球赛的丈夫友彥,走过来问。
『没什么,是煎锅里的油烫了我一下。
此时,把菜和酒拿到桌上。和丈夫一起就餐,马尤米心里非常悲愤,但表面装得很平静。
友彥完全没有怀疑的样子,笑着喝威士忌的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的妻子会被直也玩弄。
『我很高兴,我很感谢爸爸妈妈。』直也一边用天真活泼的音调说着,一边看马尤米的反应,用手把肠推过去。
『哈哈哈,直也。妈妈说直也是个好孩子,爸爸也就放心的工作了。』
『嗯,爸爸出差时,我非常听妈妈的话。』
到了晚上,友彥一上床就把马尤米搂来,把她衣tuō_guāng,要玩马尤米,和她亲吻。他把他粗大的舌头伸到她的咀里,用力往里伸,似乎要把她的咀咧开似的,马尤米用两只手紧紧地抱着友彥。
然后友彥开始抚摸她的两个又白又大的奶子。他像孩子吃奶一样,用咀轮流吸着,马尤米不时的发出娇滴淫慾之声,越发刺激了友彥。
友彥为了满足自己因出差而离开了心爱的妻子、不能与她亲热的损失,想好好过把瘾。於是他把马尤米的双腿分开,两只手的手指扒开她的穴,用舌头上下舔,然后把舌头伸进yīn_dào里。
马尤米给丈夫这么一玩,不时的发出了『啊呀,舒服啊,快,快进去呀,我要,我要你那ròu_bàng啊。』
友彥这时也忍耐不住内心的激动,於是把马尤米的两条大腿给抬起来,把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肩上。两只手抱着她的屁股,然后友彥把自己像木棍似的ròu_bàng往新婚妻子穴里插,友彥的ròu_bàng在亚洲人来说是一般的二十四公分半、十公分粗。当一插进时,马尤米就叫喊起来,同时心想打后下去就得和友彥两父子搞掉两种不同的sè_qíng玩意,就不其然忧喜交杂。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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