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吐出了田万里的ròu_bàng,田万里脱掉了她的短裙,残暴的撕开了她黑色的丝袜,把深紫色的内裤往边上一拨,潮湿的骚屄热气腾腾。
田万里守得云开见月明,他终于又可以进入通往陈清心里最近的地方了。他兴奋的舔向陈清的骚屄,待到yín_shuǐ四溢,一只手扛起一条丝袜美腿,亲吻了一下她的小脚,尽显爱怜。
说时迟那时快,抑制不住性欲的田万里立马扶起粗壮的ròu_bàng顶开了陈清的yīn_chún,骚屄急剧蠕动,田万里再次挺身,大ròu_bàng连根没入陈清的骚屄之内,里面紧致而湿滑,有回家般的问你安。
陈清挺腰送臀哼喘不止,配合着田万里来来回回的缓缓抽送,在他们的郎情妾意中渐渐有了做爱的快感。
“宝儿儿,以后蛙蛙天天都要肏你……好不好?”
“好……好……啊……蛙蛙……你肏我……肏我……”
“宝贝儿,你叫我什么?”
“啊!蛙蛙……蛙蛙……”
田万里猛烈的冲击了两下:“再说一遍,叫我什么?”
“蛙……啊……老……老公……”陈清春情满面,在田万里的猛烈冲击下叫出了老公,她结婚以来都没有叫过老王老公。
“告诉老公,老王是不是天天肏你?”
“不,不是……”
“那,多久一次?”
“嗯……一星期一次,或者两次,啊……”
田万里听着心里非常不爽,频率这么高,报复性的加大了ròu_tǐ交合的动作,使得陈清的呻吟声更大!
“以后不准老王肏你,听到没有!”田万里下了死命令。
“啊?啊……”陈清叫得语无伦次:“他会怀疑我的。”
田万里突然觉得这个要求也提的有点过分了,老王的老婆,不准老王肏,确实过分。为了维系他们这一段nuè_liàn,陈清还是要一如既往的被老王肏,哎……“那,这个星期你们是什么时候肏的?”田万里问上了瘾,陈清也傻乎乎的老实回答:“今天早上。”这一对也是没谁了!
田万里此时居然没太大生气,反而觉得刺激,老王肏陈清天经地义,他肏陈清才是给老王戴绿帽子,但他一想到自己的最爱的女人被老王肏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可能就是占有欲在作怪吧。
“戴套没?”
“戴了。”
“那老公和老王的区别就是,我不戴避孕套,他必须戴,听到没有!”田万里说了一个还算可行的命令。
“嗯,老公!”陈清有点口无遮拦了。
田万里一边感受着陈清骚屄紧致的夹击感,一边引导陈清认清自己才是她的老公。他脑补着早上老王肏屄的画面,抚摸着陈清的丝袜美腿,易于疯狂的重重撞击,响亮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陈清非常喜欢男下女上的姿势,她的美臀每一次上下移动,rǔ_fáng都一颤一颤上下摇摆,田万里的ròu_bàng也一下一下深深的插进她的骚屄深处,一波又一波的yín_shuǐ从屄缝口流出,打湿了床单。
之所以陈清喜欢这个体位,可能就源于他们pò_chù的时候,是刚满十八岁的陈清扶着田万里坚硬的ròu_bàng缓缓的坐下,结束了chù_nǚ之身,她在怀念。
田万里也永远都忘不了他的第一次,他处男了二十几年,是陈清让他知道何为女人。骚屄里的那种炙热,那种湿润柔滑,那种要把ròu_bàng夹断的痛感……他永生难忘!
不知不觉间陈清已经高潮了两次,她现在跪趴在床,撅起浑圆的丝袜翘臀,任由田万里扶着奋力肏干,yīn_chún都被干翻了。
不多时,田万里粗重的喘息声传入陈清的耳中,陈清根据多年的经验意识到田万里要射了,她赶忙反应过来:“老公,不要射在里面,射到我嘴里。”
“啊……宝贝儿,我要射了……”田万里在最后关头,拔出了ròu_bàng,对准陈清张开的小嘴就凑了过去,浓稠的jīng_yè喷发有力,全部射在了陈清的嘴里。
陈清香汗淋漓,随着田万里ròu_bàng的拔出,骚屄疯狂的收缩,一股股yín_shuǐpēn_shè了出来。娇软如泥的她,吞掉了田万里所有的jīng_yè:“老公,我没有浪费你的精华,只是换了一个方式到了我的体内。”
田万里柔情的抚摸陈清的面庞:“宝贝儿,我爱你!”然后又拥吻在一起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陈清就像包青天一样开始审案了:“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田万里嬉皮笑脸:“宝贝儿,你就是我的良药,瞬间可以把我所有的病症都治好。”
“少贫嘴!小曼又是怎么回事?”陈清用脚趾想想就知道有鬼,况且再联系到这发生的一切,不用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和她?”
陈清真是不敢往下想,小曼果然诚她不欺,给了她一个重磅消息。
这么快告诉陈清真相,也是田万里和小曼商量的结果。田万里需要一个契机完全拥有陈清,小曼也需要一个契机让陈清真正的了解她,他们是比亲人还亲的姐妹,她懂陈清,陈清也懂她,她们其实是在互相帮助。
陈清瞬间就明白了,为什么小曼失去家人之后,还能开开心心的生活;为什么给她介绍无数个男朋友,她都不去见面;为什么建议她收养一个小孩防老,她也是拒绝。原来,小曼的灵魂支柱就田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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