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男性就是这样由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明明门外的阿姨又催促地敲了两下门,他心里也感到了可耻和惊惶,严锐的手指一捏弄他的性器,他就一下子挤不出声音,发不出抗议,浑浑噩噩地沦落。
奇妙的不可思议地快感在一瞬间传遍他的全身,让他大脑空白。待到再次回过神来时,内裤里黏黏糊糊的,甚至连裤子都s-hi了一小块。
杨竹指控地瞪了严锐,但当严锐的脸又在眼中变得模糊之后,他才发现,他被快感冲击得眼眶s-hi润了。
严锐已经抬起了头,凑过来,抱着他吻了他的眼睛。
不由分说的掌控意味与温和的喜爱被混合在这个吻里,成为一种甜腻的毒品。
“小锐?小杨?”门外的严妈妈许久没得到回答,又喊了两声。
“很乖。”严锐用只有他们能听见的声音说,“弄完了,我去开门?”
杨竹用力地摇了两下头,又扯扯他的衣服,跟撒娇和讨好一样。他这个样子怎么能让阿姨看见,他会恨不得跳楼自杀……
严锐扬高声音,说了声:“不用了,谢谢妈。”
严妈妈埋怨道:“早说嘛,害我叫了这么半天。奶茶不喝了?”
严锐说:“嗯,不用了。”
他把杨竹捞起来,杨竹还软绵绵的,瘫软靠着他。把杨竹抱到床边只需要几步路,停下来时,杨竹却突然出手,像是不甘心一样伸手去摸他裆部。
怎么回事,明明有变态xìng_ài好的是严锐,为什么反而是我硬了被他摸了一通?!
杨竹愤愤不平地想着,一摸,果然严锐也有反应,只不过这人表面过于沉静,半点看不出来。
严锐看着他,忽然说:“你还想喝?”
杨竹手一抖,受惊地收回了,片刻后才想明白严锐这句话的意思,吓得面红耳赤,视线乱跑。
严锐站在他面前,扬手拍拍他的脸,让他重新面对自己。从严锐的手上,还能闻到某种特殊的腥膻味,杨竹裤裆里还是s-hi的呢,一时间臊得要死了一样。
“我拿我的内裤给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你可以去我房间的浴室换。”严锐道,“我给你时间适应。”
杨竹老实点头,过了好一会儿,又低声问他:“万一刚才我真的觉得你变态,然后跑了,你是不是会伤心?”
刚刚严锐说的高兴一直在他脑中挥之不去,延伸出其他的意思。高兴是不是代表严锐心中原本也有忐忑?在他面前的冷静解释都是习惯性的逞强什么的,看似无坚不摧的严锐也是在乎他的,也会因他而感到害怕和不安……
严锐立在衣柜前,回头看他,半晌才回答他:“不可能。”
杨竹失望地耷拉下肩膀:“为什么?”
他顿时有点儿伤心,因为严锐的笃定。
又是沉默了几秒钟,严锐的声音才响起来。
“因为你不可能离开我。”他阐述事实一样地说,“我有把握。”
严锐从不做无本生意,给出过的一切都是他的筹码,压在杨竹心中的天平上,一点一点加重他的分量。
这个人绝不可能离开他、拒绝他,他早已知晓。
杨竹怔怔望着他,身体向前倾了一点,咽咽口水,发问:“那为什么还会高兴?你不是早就知道结果……”
严锐眉目平和,与他对望着,无端令他觉得安心。
“这并不矛盾。”严锐说,“有所把握,不妨碍我因为你真正的答应而感到高兴。”
第33章
严锐的内裤比他的大了不少,套上后,微妙的空荡感让杨竹胡思乱想。他光着两条腿,踩着严锐的拖鞋,对自己那条沾满白浊液体的布料瞪了好一会儿,回神了一下恼红着脸把它丢进水池,大力搓洗。
太可恨了,怎么连在这种东西上严锐都比自己要厉害!
新洗的内裤被悄悄挂在卫生间里,防止被严妈妈发现。杨竹也不太好意思再穿自己今天来时的裤子,虽然它只被弄脏了一点点,谁也看不出来,但诡异的羞耻感挥之不去。
这种情况下他就不太明白严锐怎么还是那么淡定了,这家伙难道没有半点正常羞耻心的吗!
杨竹最后当然还是别无选择穿好裤子出去了,严锐正坐在桌前,翻看着什么。
这点空闲还看书的吗,这么抓紧时间?他扭扭捏捏挪过去一看,结果摊在眼前的正是那本入门书籍。
杨竹立时脸又一烫。
“……你胆子也太大了,”他憋出来一句,“这种变态书就直接放书架上。”
杨竹对变态这个字眼异常执着,好像是自己在严锐这儿吃瘪太多了,所以非要带上。他又问:“阿姨真的不会发现??”
“不会。”严锐说,“我房间的卫生都是自己负责,她很少进来。”
“……”杨竹不知道是不是该羡慕。
“不过其实我平时都把它放抽屉里。”严锐突然说。
啊?杨竹顿时睁大了眼。
“最基本的隐私意识我还是有的。”严锐道,“不至于太明目张胆。”
杨竹用了几秒钟才转过弯来,愤怒地喊:“你骗我!”
严锐:“骗你什么了?”
杨竹的质问都到嘴边了,你难道是为了试探我才故意把它放在书架上的,一开始还故意装得那么无辜,这心机也太他妈深沉了!但一回想,严锐的话从头到尾也没有一句骗他的,非但没骗他还坦诚得要命,于是又说不出来了,只是憋在嘴里,最后气鼓鼓一屁股坐在床上不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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