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三圆不想承认, 但还是忍不住点了点头,他心里就是酸酸涩涩的难受。
顾岸舒展眉头, 露出一抹笑容, 在汤三圆柔软绵密的发丝上蹭了蹭, 低声解释:“两家父母当年的确有想要给我们两个订婚的想法, 但是我那个时候年纪虽然小, 却还是拒绝了, 我知道我根本就不可能喜欢他, 当时还好我爷爷也觉得儿孙的感情不应该多加干涉, 所以支持我的想法, 我和徐江白从来没有订过婚, 徐江白是骗你的。”
汤三圆心里松了松,轻轻的‘嗯’了一声,顾岸的怀里都是好闻的味道,宽厚又温暖,汤三圆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靠在了他的怀里,多日来的烦躁不安好像找到了归宿。
顾岸继续说:“我爷爷之所以讨厌他,是因为我父母和徐家父母之所以会出车祸,就是因为他。”
汤三圆愣了一下,仰头看他。
顾岸低下头轻轻亲了一下他的额头,神色有些伤感的说:“出车祸的那天,徐家父母和我父母正在一起用餐,徐江白比我大几岁,当时正在读高中,他本来性格还算老实,上高中之后,却性情大变,交了一群乱七八糟的朋友,那天,他忽然打电话给他妈妈胡言乱语了一番,两家父母担心他,所以开车去他常去的那几家夜店找他,是他的父母先找到了他,所以通知我父母开车过去汇合,可是徐江白不知道在夜店里吃什么吃得神志不清,在车上抢方向盘,所以才会导致车祸,正好我父母开过来的车撞到了一起。”
汤三圆听得眉头紧皱,不禁有些唏嘘,这个徐江白实在是作孽,难怪顾爷爷会不愿意见他。
可是想起顾岸那天对他的态度,汤三圆忍不住侧过头,抿着嘴角说:“你那天一听说他把衣服弄脏了,就立刻出去找他……”
这才是汤三圆最在意的,徐江白怎么说不重要,重要的是顾岸对他的态度。
因为汤三圆侧过脸,所以顾岸可以看见他白皙圆润的耳垂,顾岸忍不住靠近,贴着他的耳边,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朵上,“我与徐江白自幼认识,有几分少时情谊,但我那日之所以会出去找他,是因为爷爷。”
他停顿了一下说:“爷爷与徐江白的爷爷当年是患难之交,徐爷爷救过爷爷的命,爷爷这个人嘴硬心软,虽然一直不想见徐江白,但是,其实一直在暗地里帮衬着徐江白的生意,如果没有爷爷帮忙,他那个生意早就做不下去了,那日爷爷嘴上不说,我却知道他是心软了,我不想让他老人家心里着急上火,所以才会出去把徐江白带进来。”
“原来是这样。”汤三圆眨了眨眼睛,为自己这几日的难过而感到有些害羞。
顾岸揉了揉他后脑的头发,忍不住低头亲了一下他的耳垂,声音暗哑的说:“下次有什么事直接来问我,不要胡思乱想。”
汤三圆点了点头,小声说:“我担心会打扰你练舞。”
顾岸故作认真的道:“你不理我才是真的耽误我练舞,我这些天一直想着你,心烦意乱,无法集中j-i,ng神,只好提前回国来找你。”
汤三圆‘啊’了一声,愧疚的眨了眨眼睛,焦急的问:“那怎么办?我现在陪你出国去,来得及吗?”
顾岸笑了笑,伸手捏了一下汤三圆的脸颊,手底柔嫩的肌肤像是能捏出水来一样,他嘴角一勾,笑了笑说:“还好你老公聪明,那些舞蹈已经全部学会了。”
“那就好……”汤三圆松了一口气,只顾着高兴,没顾上反驳顾岸的称呼,他抬起手无辜的揉了揉被捏红的脸颊,没想到他刚揉了两下,顾岸又在他另一边脸颊上捏了一下,他抬起水汪汪的眼,委屈的看了顾岸一眼。
顾岸冷着脸吻了一下他的唇,声音低沉的问:“刚刚床戏演得开心吗?”
汤三圆还没来得及说话,顾岸火热的唇已经顺着他雪白的勃颈移到了他的腺体上,顾岸的唇在他的腺体上轻轻研磨,带来阵阵酥麻。
汤三圆知道顾岸想要做什么,虽然有些怕,却顺从的待在他的的怀里,没有反对,也没有拒绝。
顾岸在他的腺体上轻轻吮吸了几下,然后轻咬舔舐。
汤三圆先是感觉后颈传来一阵刺痛,然后顾岸的信息素在他的身体里蔓延开,舒服的他四肢百骸都在舒展毛孔。
顾岸给了他一个暂时标记,然后把翡翠戴到了他修挺的勃颈上,“这块翡翠是我最珍贵的东西,你是我最珍贵的人。”
汤三圆的腿有些发软,皮肤上还留着顾岸吻过的触感,全身不自觉轻轻的颤栗着,他摸了摸脖子上的翡翠,脸上绽开一个笑容,凑到顾岸耳边说:“刚才的床戏不是我演的。”
顾岸疑惑了一下,汤三圆凑到他耳边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把腿软的汤三圆抱进怀里,给了他一个甜蜜又温柔的吻。
中午,两个人一起回了顾家吃饭,顾爷爷自是笑容满面,心情愉悦的比平时多吃了一碗饭。
顾岸送汤三圆回家的时候,在顾家门口又遇到了仍旧不死心了徐江白。
徐江白看他们两个人并肩走在一起,似乎没有发生丝毫裂痕,反而感情更加甜蜜,他不由神色一暗,愤恨的看着汤三圆。
顾岸挡在汤三圆的面前,蹙眉冷冷的看他,“徐江白,你最好不要再乱说什么,否则你别怪我不念两家人以前的关系。”
徐江白似乎很畏惧顾岸,一瞬间面颊变得格外苍白,他的神色间流露出一丝痛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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